“對了,陳墨他們呢?”
“在上面,聽動靜,估計被困住了,現在不知道現在什麼情況。”
“你剛才說蛇妖開party,是什麼意思?”
“哦…這個嘛……,就是聚眾狂歡,就像……電影裡那樣……”
唐大山支支吾吾,說的吞吞吐吐。
江西西開始還有點懵,但一看他那扭扭捏捏的樣子,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什麼樣的party了。
“怎麼會這樣?還有沒有其他發現?”
唐大山小聲回答:“其他?我剛爬上去就看見了巨大驚人的場面,好像沒有發……對了,我晃眼好像看見了,在那群蛇妖的身體下面,有什麼東西發出的光,那光是金色的,照得蛇妖全身都透光,不過被蛇妖們壓著,看不清到底是什麼。”
金色的東西?還是發著光的東西?
為什麼會有那麼多蛇在一起交配?而且還要在那個東西上面進行?
太奇怪了。
不過,既然這麼厲害的蛇妖都寶貝的東西,那東西對它們來說非常重要。
只要對蛇妖非常重要的東西,那就對自己一方應該有利。
“我們得想辦法上去,萬一陳墨他們頂不住。”
江西西透過門縫,觀察著屋內的情況,小聲對唐大山說道。
屋內的十幾條妖蛇正盤在柱子上,它們嘶嘶伸出信子,對著地上的蛇屍嗅了嗅,就又轉身順著柱子往上爬去。
“西西,你怎麼知道這妖蛇叫曼坨蛇?”
“哦,我以前喜歡看動物世界,無意中記住的。這曼坨蛇是西域的一種劇毒蛇,它們常年居於沙漠深處,個頭和普通成年蛇差不多,最主要的是它們的皮需要在沙漠那樣特定的環境裡,才能維持堅不可摧的韌度,但是它們現在變得這麼大,而且還長出了盔甲,會不會是被什麼東西變異了?還有,我隱約覺得,你說的那個發光的東西,很可能對我們有用!”
唐大山奇怪的看著江西西,這丫頭不會又進化出了別的異能吧?
“我們上去看看再說,萬一真是那東西的原因,我們可得早點給毀了才行。”
“好,走!”
於是,二人躡手躡腳從門後進來,看著眼前的粗大柱子,他們決定就爬柱子上去。
這圓柱子通體青黑,材質有點像某種金屬,表面全是妖獸留下的粘液。
江唐二人利用鋼爪和鋼繩,很順利的往上攀爬。
為了加快速度,江西西乾脆使用了瞬移異能。
她一手拉住唐大山的胳膊,腦海裡專注想著瞬移的口訣,一轉眼,他們就到了頂樓。
咚咚咚…
噠噠噠噠……
嘭嘭嘭嘭……
頂樓打的熱火朝天,爆炸聲中間還夾雜妖蛇尖叫聲,聽出來,陳墨幾人什麼武器都用上了。
“西西你總算來了,我以為你被這妖蛇吃了,快點我們都頂不住了!”
汪淼邊躲避蛇妖的進攻,一邊對江西西大喊道。
江西西看著旁邊幾人,他們全都掛了彩,衣服褲子都破損嚴重,身上全是血。
“我們實在堅持不住了,NND,差點就被活吞了,它們身上盔甲太堅硬,我的破天刀都沒有用。”
王水水使用異能金屬破天刀,居然也只把這些妖蛇砍了個皮外傷而已。
江西西一看形勢不對,敵方戰力太強大,想要除掉這群妖蛇,必須從長計議才行。
只是怎麼才能突破它們的盔甲,將它們一舉消滅乾淨呢?
突然,她感覺心臟一陣抽搐,彷彿要跳出來一樣。
這種感覺像突發心疾,讓她有些呼吸困難。
不過短短几秒,心臟又恢復了正常。
但她又出現了一種怪異的感覺,這感覺好像周圍有熟人,或者說好像有什麼什麼的在召喚她的心臟一樣。
她趁隊友和幾條妖蛇打鬥的空間,巧妙的閃身退出了戰鬥。
按照熟悉磁場感應,她來到了一扇鐵門前。
這門緊閉,但那熟悉的感覺是越來越強。
她抬起雙手一推,鐵門嘎的一聲就緩緩開啟。
接下來,江西西被眼前的震撼一幕,差點驚掉下巴。
鐵門是開了,但屋子裡還有一個類似於大型玻璃缸的空間。
玻璃空間裡面,是成百上千的妖蛇,那些妖蛇都很默契的簇擁著一條,全身閃著金色的巨蟒。
此時,那巨蟒正和一條青黑色的,滿身盔甲的妖蛇進行交配。
它們纏繞在一起,身體擰成麻花,而且可以看出那金蛇體內,有一圈一圈的東西,正往腹部輸送。
玻璃空間裡,妖蛇們也發現了江西西,卻沒有發動攻擊,而是繼續換了一條妖蛇和金蛇纏在一起。
這……不太好說!
畜牲就是畜牲。
倒是那金蛇引起了江西西的興趣。
因為它的身體就像唐大山形容的一樣,由內到外散發出一種強烈的金光。
最重要的是,她的直覺告訴自己,馬上要殺死金蛇。
江西西立刻抬起衝鋒,噠噠噠噠,一痛亂掃。
子彈頭掉了一地,但眼前的玻璃罩紋絲不動。
外面的妖蛇感覺到了一樣,其中一條妖馬上衝進來,對著江西西就咬去。
說時遲那時快,江西西還沒有反應來,自她眉間飛出一團金色。
金霧逐漸形成了實體,檮杌再一次現身。
嗷嗷嗷——
“檮杌!”
江西西大喊一聲,現在的檮杌只有一隻中華田園犬的大小了。
檮杌看了江西西一眼,轉頭張開大嘴,朝著玻璃罩噴出一團真火。
真火化龍,朝著玻璃罩就衝去。
只見,剛才還堅不可摧的玻璃罩,在金龍靠近時,它就開始慢慢融化。
玻璃罩裡面的妖蛇,一開始還不把江西西當回事。
不過,在它們看到檮杌的剎那,都停止了纏繞,個個都凶神惡煞的爬到玻璃缸面前,嘶嘶吐著信子,
只是,它們剛靠著玻璃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檮杌的真火焚燒成了灰燼。
幾十條妖蛇萬萬沒想到,玩的正嗨說沒就沒了。
玻璃罩一遇真火,馬上就溶解了。
奇怪的是,中間那條金蛇去毫髮無損,它居然還休閒的盤踞在屋子中間一動不動。
像是一切的發生,都在它的意料之中一樣。
看見檮杌的真火,它似乎更本不害怕,相反,它還顯的異常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