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月前,天庭的不周山出現異動,一隻曾經被封印在不周山下的妖獸,衝出了封印跑到了人間。
此妖獸妖力極高,它趁眾神不備偷走了天帝的一件法器,試圖放出所有妖獸同伴。
或許戰神原神有所感應,所以才出現了那一道驚雷,試圖喚醒幾人體內的靈種。
以此達到喚醒沉睡的四隻靈獸,再次掃除世間惡魔。
江西西突然想到,曾經差點要了她命的羅家良。
他應該不是突然變異,而是不周山跑出的那隻妖獸,或者是被它放出封印地的一隻妖獸。
他應該吃掉了真正的羅家良,再偽裝成羅的樣子。
意外得知自己有復原能力,才妄圖喝自己的血以增加妖法。
但他為什麼沒有立刻吃掉自己呢?
江西西猜測有兩個原因:
一,她體內靈種偽裝的很好,沒有被它發現。
二,它想要的東西,她還沒有完全具備。
如果自己體內的靈種,就是戰神的原神。
那麼那四隻靈獸有沒有靈種?靈種有沒有可能就在其他幾個隊友體內?
但,四隻靈獸四顆靈種,加上戰神一起才五個,為什麼會出現七個異能人?
江西西有些好奇,但看其他幾人的態度,應該他們體內的靈種還沒有甦醒。
夢裡老者只說的話,她只聽清楚了這麼多,後面的,她無論如何都聽不清楚了。
她在夢裡想開口問,卻再怎麼用力也開不了口,只能乾著急。
一路星月兼程,大家都身疲力疺,倒在草坪上就呼呼大睡起來。
不過一轉眼,地面就突然劇烈顫動。
動靜越來越大,好似要將整個世界360度,翻個底朝天一樣。
十幾人就算再大的睏意,此刻也警覺起來,大家手握武器裝備,圍城一個圓圈,全神戒備。
不用想,能整出這麼大動靜的只有一個東西——怪物。
只是不知道,這一次是上次的人面虎身怪,還是另外的什麼東西。
振動越來越強大,地面被震的波瀾起伏,十幾人站在那裡氣勢上都降了一大半,好像一群在衝浪裡裝逼人一樣。
大家不敢有絲毫鬆懈,就等著大東西過來了。
遠處,剛才還狗樣大的東西,轉眼就跳到了他們跟前。
嗷嗷嗷——
一聲長嘶!
“打呀!”
特種兵隊長一聲令下,又響起一連串啪啪啪——。
就算他們火力再猛,怪物也沒有後退半分。
但它這一次沒有攻擊他們,而是不停的嘶吼。
嗷嗷嗷——
接著又是搖頭晃腦,好像現代人養的寵愛一樣,正在乞求主人一個憐愛的撫摸。
江西西看著眼前的怪物,就是前幾天跑掉的那一隻。
只見它上次有多麼兇猛,今天就表現的有多麼乖巧。
咚咚…
不由的,江西西的心臟又開始劇烈跳動起來。
嗷嗷嗷——
怪物叫的越興奮,她的心臟就跳的越歡。
難道自己多出的這顆心臟,就是戰神的靈種?
他聽到了靈獸的召喚?
他要?
江西西:“大家停下!不要打它了!”
陳墨:“江西西你瘋了,一停下咱們都得死,怪物會吃掉我們的!”
特種兵:“大家不要停,它越靠越近了,快使用散光彈!”
轟——
咚——
接著,又是一陣猛烈的強光和噪音。
只有江西西沒來得及佩戴裝備,她的眼睛和耳朵突然失去了作用。
整個世界被一片空白和刺耳的噪音包圍。
旁邊的猛烈火力她感覺不到,這一刻她本能的想要保護好面前的靈獸。
看不見,聽不到,但她還是有意識的。
她揮動雙手示意大家不要再攻擊,並且腳步向前走去。
“江西西,不要往前走了!”
“江西西,你是不是瘋了!”
“大家停手!”
隨著江西西越靠越接進怪物,眼看再開火會傷害到她,大家只好停手。
見攻擊了這麼久,怪物都沒有做出反擊,他們也很奇怪。
一步
兩步
……
江西西摸索著前進。
怪物已經從噪音和閃光中恢復過來。
看著靠近自己的人類,它長大嘴朝著對方伸過去。
唐大山:“艹!它要吃掉江西西,大家快開火!”
汪淼:“等等!”
大家剛舉起搶,就又停了下來。
只見怪物張開的大嘴,將江西西一口含進嘴裡,再收回大腦袋站直。
它吃進江西西卻一直沒有閉上嘴巴。
過了幾秒,江西西站起來,出現在它的獠牙邊站定。
好奇妙的感覺!
久違的熟悉感!
“檮杌?”
江西西伸手摸摸巨獸的唇邊。
嗷——
“呵呵,你是檮杌,是上古時期和戰神捕殺妖獸的四靈獸之一。”
嗷——
“呵呵,你是不是感應到我體內的靈種?所以才回來找我們的?”
嗷——
“哦,你看到了閃電才認出的我,你不是在封印妖獸嗎?怎麼出來了?”
嗷——
嗷——
嗷——
“哦,你是被驚雷喚醒的,妖獸已經逃跑了,所以你才出來找戰神的原神。”
嗷——
一人一獸,一問一答,居然異常和諧。
地上面的十多人,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見的一切。
那麼高大的巨獸,那麼渺小的女孩兒,他們居然沒有互相傷害,反而好像在聊天?
聊天?!
什麼鬼?!
江西西什麼時候懂獸語了?
難道,這是她最新進化的異能?
這也太牛逼了吧!
沒錯!
江西西自從和檮杌親密接觸後,就像突然開了竅。
檮杌的嘶吼,聽在其他人耳朵裡,那就是鬼哭狼嚎的嚇人噪音。
但在江西西耳朵裡,就變成文字,而且好像是有個聲音,在唸著這些文字一樣。
在接觸到檮杌的剎那,她的心臟就突然的平穩下來,全身說不出的舒暢,那感覺是無法描述的踏實感。
這就是主人和寵物之間熟悉的感情。
檮杌伸出舌頭,讓江西西站在上面,接著,它轉頭把江西西送到自己的背上。
嗷——
江西西站穩後,按照檮杌的意思來到它的脖頸上。
嗷——
“好的檮杌,他們全都是我的朋友,不會傷害你的,你伏下身體讓他們也坐上來,好不好?”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