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來了!”這時一個負責追蹤的修士說到,他隨身攜帶著一隻形態怪異的老鼠,這老鼠的鼻子特別的長,原來是透過氣味追蹤的!
那荒柳散人在和藍天的交易中給藍天下了一種無色無味的追蹤香,這追蹤香是雌性靈鼠的分泌物所製成的,人聞不出味道。只有這雄性靈鼠可以精準的聞到。難怪藍天怎麼也發現不了!
藍天,這位深諳毒蠱之道的高手,他的每一次出手都充滿了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勢。他精心策劃了一場陷阱,運用了他手中那令人聞風喪膽的五毒蠱蟲。
潛伏在暗處的他,眼神中閃爍著狡黠與冷酷,彷彿一切生靈在他眼中都只是待宰的羔羊。五毒蠱蟲,在他手中如同最聽話的寵物,悄然無聲地爬行在預設的路徑上,等待著獵物的到來。
終於,一個荒柳散人的同伴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踏入了這片死亡之地。五毒蠱蟲如同閃電般躍起,毒牙閃爍著幽藍的光芒,一口咬在了那人的腿上。頓時,淒厲的慘叫聲劃破了寂靜,那人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身體搖搖欲墜。
而此時的藍天,卻是面不改色,彷彿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雙手迅速結印,施展出土遁之術。只見他的身影在一瞬間變得模糊,然後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片飛揚的塵土。
藍天,他以五毒蠱蟲主動出手,以土遁為逃跑的底氣,成功地咬傷了一個荒柳散人的同伴,也就是那瘦猴一樣的男子,並再次逃脫了追捕。他的手段之狠辣,心思之縝密,無不讓人膽寒。
“快服用解毒丹!”荒柳道人也有先見之明,他們做這打家劫舍的買賣肯定是事先調查過藍天好久,綜合考慮了各種方案覺得有勝算才接下了這次生意!
不過他們還是遠遠低估了藍天這蠱蟲的毒性。那五毒蠱蟲的毒性,可是猶如烈火燎原,狂暴無比!荒柳散人以為那所謂的解毒丹能派上用場?不過是杯水車薪,根本止不住這猛烈的毒性。無奈之下,只能忍痛揮刀,砍斷一條大腿,才能保住性命!
而藍天那小子,狡猾得很。他又故意在前面引誘那些傢伙,讓他們恨得牙癢癢,留下了合歡宗少婦保護瘦猴修士,荒柳散人帶著另外兩個同伴追擊藍天。然而藍天又運用了土遁術,神不知鬼不覺地就返回到了原點。哈哈,那些蠱蟲,就這樣被他輕而易舉地收了回來。不僅如此,他還順便取得了那瘦猴的血液。這手段,這智謀,真是讓人不得不佩服!
然而剛追擊了沒有多遠,負責追蹤的修士發現藍天的氣息出現在他們身後。
荒柳散人在迷宮般的幽林之中狂奔,腳下的腐葉與枯枝被踩得嘎吱作響。他的心中滿是懊悔,思緒如亂麻般糾結:“我為何那般糊塗,竟被那迷霧輕易蠱惑心智,棄隊友于不顧。他們於我而言,是生死與共的兄弟,我卻在關鍵時刻迷失了自已。” 他的眼神中滿是焦急與堅定,疾步如飛地朝著瘦猴的方向奔去,每一步都彷彿帶著對自已的憤恨與譴責。
而在那片被鮮血浸染的空地上,藍天已靜靜地等待著“終於到手了。”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隨即將那盛著鮮血的容器高高舉起,開始念動那邪惡的燃血咒。
瘦猴察覺到危險臨近,卻因之前中毒而體力不支,腳步虛浮。他怒吼著,試圖凝聚起最後的力量反抗。然而,燃血咒的力量已經如洶湧的潮水般將他包圍。
隨著咒語的念動,瘦猴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面板上浮現出詭異的血紅色紋路,彷彿有無數條毒蛇在皮下蜿蜒爬行。他的雙眼凸出,口中噴出大口大口的鮮血,染紅了腳下的土地。“啊……” 痛苦的嚎叫聲在空地上回蕩,他的身體像是被無形的巨手撕扯著,骨骼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咯聲。
荒柳散人趕到時,只看到瘦猴在血泊中掙扎的慘烈場景。那一刻,他的心臟像是被一隻冰冷的大手狠狠攥住,痛意蔓延至全身。“不 ——” 他的呼喊聲無濟於事,他呆呆地站在原地,望著瘦猴痛苦的模樣,內心的自責如洶湧的海嘯將他徹底吞沒:“是我害了他,如果我不離開,如果我能小心一些,如果沒有那麼的輕視藍天,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可如今,我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在痛苦中死去。”
此時,藍天遁藏在暗處,眼神冰冷而瘋狂,他看著瘦猴在痛苦中逐漸失去生機,沒有一絲憐憫。
無錯書吧荒柳散人怒目圓睜,不顧一切地向四周瘋狂輸出,“藍天我知道你在這附近,你出來!” 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與自責,憤怒在胸腔中燃燒,自責卻如影隨形,將他的靈魂都灼燒得千瘡百孔。但此刻,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瘦猴的身體在燃血咒的力量下漸漸扭曲變形,生命的氣息也越來越微弱,最終癱倒在一片血海之中,沒了動靜。
荒柳散人望著在燃血咒力量下逐漸沒了動靜的瘦猴,雙眼瞬間佈滿血絲,憤怒與悲慟在心中翻湧。
受到血咒力量的反噬藍天也維持不了土遁術,現出了身形。荒柳散人他剛要衝向藍天拼命,卻見藍天的臉色也迅速變得煞白如紙,身體搖晃不定,一縷縷黑煙從他的毛孔中滲出,那是燃血術抽掉三成精血後的反噬跡象。但是藍天並沒有倒下,顯然還有餘力!
荒柳散人心中一凜,他深知《血咒》的恐怖與邪惡,一旦施展,敵我皆會被其黑暗力量侵蝕。此時,他滿心都是要保留住其他隊友的生命,那股衝動被深深壓抑,取而代之的是對未知危險的恐懼。“不能再有人死去了。”他在心中吶喊。
他強忍著怒火與仇恨,對著搖搖欲墜的藍天喊道:“藍天,我們談談!你已付出代價,若繼續這般瘋狂,我們都將萬劫不復。”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既有對藍天所作所為的憤怒,也有試圖談判的懇切。他緩緩向前邁了一步,雙手攤開,示意自已沒有敵意,然而雙眼卻始終緊緊盯著藍天,警惕著對方的一舉一動,生怕那邪惡的血咒會再次發動,讓這慘烈的悲劇進一步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