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員們見他扔出神像,人都像傻了一樣。
“不是,你這?”
“待會再說。”秦壽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趕忙為專員們鬆綁。
這神像不知是用什麼材料製成的,非金非木,看起來頗為神秘。
只一下便將老頭死死鎮壓。
專員們很想問秦壽,他把神像帶過來了,小賣部是什麼玩意在鎮壓,那裡才是源頭啊。
顯然秦壽也沒空聽這些。
白貓還在小賣部對抗呢,這神像得回收,他正靠近那老頭。
只見那老頭突然起身,“砸的我好疼啊!”
老頭一邊說著,一邊摸著那和碎瓷片似的臉。
秦壽一驚,連忙後退幾步。
那老頭卻不緊不慢地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惡狠狠地盯著秦壽。
“你竟然敢破壞我的法身!”老頭怒吼道。
秦壽心中暗叫不好,這老頭看來不好對付。
他握緊手中的神像,準備應對老頭的攻擊。
這時,一陣狂風襲來,吹得眾人睜不開眼。
待風停後,秦壽發現自已和專員們已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前方有一絲亮光。
“這是哪裡?”一名專員問道。
秦壽搖搖頭,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帶著眾人朝著亮光走去,希望能找到出口。
秦壽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向前走著。
突然,他感覺到腳下一空,身體不由自主地往下墜。
“啊!”他驚撥出聲,努力想抓住什麼東西,卻什麼也抓不到。
其他專員們也紛紛掉進了同一個陷阱裡。
當他們再次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已置身於一個充滿濃霧的森林中。
“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怎麼會來到這裡?”有人驚恐地問道。
秦壽環顧四周,眉頭緊鎖,“大家小心,恐怕這又是那老頭設下的陷阱。
我們必須儘快找到出口,離開這個地方。”
於是,他們在濃霧中摸索著前行,試圖尋找出去的路。
然而,這個森林似乎沒有盡頭,他們越走越深入,卻始終找不到出口。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一陣奇怪的聲響。
“又是你啊!新人。怎麼老出現在奇怪的地方,上次在鏡世界,這次又到顛倒世界來了。”
“大佬,救命,驚悚遊戲玩崩了。”
“哈哈哈,有趣,這麼多年以來,你是一個向我求援的。你可支付的起代價?”
秦壽支支吾吾半晌說不出話來。
“我看你這戒指不錯,要不給我了。”
秦壽一看,先前那女子弄出來的莫名其妙的戒指,如今正好戴在他的手上。
“嗯?這是什麼時候?”秦壽納悶了一會兒之後,還是選擇了達成交易。
“小子,有點眼光,我就說你小子有趣,特別開恩給你一個機會,以後能支付得起代價的時候,我允許你把這個贖回去。”
神秘人收下戒指後,告訴了秦壽離開顛倒世界的方法,並且給了他三根救命毫毛。
“破局之法就在這三根毫毛上。”
秦壽帶領眾人按照神秘人的指示,終於走出了森林。
而老頭見到他們重新歸來,癲狂大叫,“不可能,你們怎麼可能這麼快回來。不過,你們回來也沒有用了,邪神大人,來了。”
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怖氣息瀰漫,突然,秦壽手中的一根毫毛無風自燃,一道通天的棍影對著那所謂的邪神當頭砸下,還伴隨著一聲輕笑,“嘿嘿,哪來的毛神。”
頓時氣息皆消,風平浪靜。
而那老頭顯然受不了這打擊,暈了過去。
秦壽看了看專員們,讓他處理好老頭便帶著神像匆匆返回了小賣部。
而小賣部內,染血的白貓此時身上盡是黑色的血汙。
“辛苦你了,接下來交給我了。”
說著,他便高舉神像,然而,什麼也沒有發生。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就在那黑影向他撲過來時,只見秦壽身上金光大盛,一道棍影直接捅破了暗影。
“那廝還不趕快過來。”不知道是叫的誰的名字。
秦壽突然就被移動到驚悚遊戲的準備空間,向他宣佈他通關成功了。
一道暗影怪物迅速和他融為一體,然後,他迅速的被踢了出去。
秦壽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恭喜你,成功透過了本次試煉。現在你已經成為了驚悚遊戲的正式玩家,可以自由出入遊戲世界。”
秦壽環顧四周,發現自已身處一個陌生的空間,周圍都是閃爍,可以自由出入遊戲世界。
這就是驚悚遊戲的世界嗎?
也沒有什麼不同。
而達成交易的神秘人那邊。
先前那名女顧客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
“這不是你該拿的東西。”
“嘿嘿,到了我的手裡,那不就是我的咯!”
那女子見此也是無奈,“他是聖者預言之人,他應該承擔起他的使命。”
“這樣的要不你們替他付代價,我把這個給你們?”神秘人調笑道。
“拿了東西,下次就別干擾聖教了。”說完那女子便漸漸消散了。
神秘人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秦壽也沒想多待在驚悚遊戲裡,退出之後,他明顯感覺到那股徵招的力量延遲了一個月。
果然如隊長他們總結的一樣,想靈活調動時間,那就是在這個強制徵招時間進去便行了。
回到現實世界之後,秦壽也是第一時間便向隊長彙報了相關事宜,對於神秘人的部分倒是被隱去了。
千鈞隊長也是沒有細究這些東西,只是告訴他,讓好好休息幾天,調整好心態這些。
倒是嚴少靜一直拉著他嘰嘰喳喳的問個不停。
“怎麼你的副本,連神這種東西都好像爛大街一般,你確定是第一次正式進入驚悚遊戲?
該說你運氣好還是不好呢,運氣好的這種離譜的東西都能活著回來,運氣不好的是這種生存率渺茫的副本也能讓你下。”嚴少靜聽完之後,樂呵呵的取笑他。
秦壽沒有理會嚴少靜的打趣。
接下來的幾天,秦壽努力讓自已放鬆,卻始終無法擺脫心中的疑惑,是不是自已太菜了,玩不了這種有智力要求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