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託人順勢打落秦壽的武器,“看來,你確實沒有什麼用處了。”
似乎是委託人等待的有些不耐煩,怪物和他身上皆浮現出神秘的符文。
秦壽只感覺有一雙莫名的大手扼住了自已的咽喉並拿捏住了自已的心跳。
只見那符文越來越亮,秦壽的呼吸也愈發困難。
他拼命掙扎,卻無法逃脫這股強大的力量。
突然,秦壽眼前閃過一道靈光,他發現這神秘符文和他之前獲得獎勵時見的一般無二。
然而,時間緊迫,秦壽必須儘快行動。
他集中精力,試圖解讀符文的含義。
就在這時,符文光芒大盛,一股強大的能量將他擊飛出去。
秦壽重重地摔落在地,大口喘著粗氣。
但他並沒有放棄,艱難地爬起來,目光堅定地注視著前方。
“嘿,你可不一定是唯一有超凡力量的人呢?”
話音剛落,秦壽身上也浮現起同款的符文,原來是他剛剛也感受到了獲得獎勵的那個怪物的呼喚。
委託人倒是眼前一亮,“沒錯,我要的就是這個。”
秦壽的符文閃爍著微弱的光芒,與委託人身軀上的符文相互呼應。
他深吸一口氣,集中精神,努力控制著這股力量。
隨著力量的湧動,秦壽的身體逐漸懸浮起來,周圍的空氣彷彿也被攪動著。
他揮舞著雙手,符文的光芒如火焰般舞動。
委託人見狀,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但是,還是喚出了不少黑影直奔秦壽而來。
秦壽也是眼神一凝,全力釋放出符文的力量,如同一顆閃耀的流星衝向怪物。
兩者相撞,發出驚天動地的巨響。
煙塵瀰漫中,秦壽喘息著站定,他成功地擊退了怪物。
此時,委託人卻是大笑道:“幹得好!跟我一起去消滅更多的怪物吧。
我是異常調查委員會的調查員千鈞,特來招募你們這些驚悚遊戲裡回來的新人的。”
“啊?”
“包吃包住,待遇優厚……”
一番討價還價之後,最終二人成功達成了共識。
秦壽就這麼成為了調查委員會的一員。
隔天。
調查委員會。
五六個人正站在一起等待著開會。
千鈞發言完畢之後便點了一下秦壽。
“向各位介紹一下,這是新招募的新人——秦壽。”
一位女生直接沒繃住,笑出了聲。
“哈哈哈,秦壽,那不就是禽獸嘛!”
千鈞一臉黑線,“嚴少靜,好歹尊重一點人家。”
被點名的嚴少靜也是挺直接的便跟秦壽道歉了,並且表示自已只是沒繃住,並沒有取笑他的意思。
秦壽倒是覺得習慣了,總有人拿這個開他玩笑。
不過,他還是向各位解釋了一番,家裡人為他取名壽,是希望他健康長壽來著。
隨後便是剩下的幾名男男女女介紹自已。
一位看起來像溫柔大姐姐的女生開口道,“夏彩月……”
另一位火辣御姐道,“鬱碧君……”
一位體格健壯的男生道,“黃文一……”
一位看起來挺斯文的男生道,“司樹福……”
“既然都認識了,那就準備出發吧。”千鈞大手一揮,帶著眾人走向門口。
一行人來到一座廢棄的工廠,裡面傳出陣陣怪聲。
秦壽緊張地看向四周,握緊了手中的符文。
“別怕,有我們在。”嚴少靜拍了拍秦壽的肩膀。
大家小心翼翼地進入工廠,只見一隻巨大的怪物出現在眼前。
它渾身長滿觸手,散發著惡臭。
“千隊,這怪物好惡心啊!”嚴少靜這麼說道。
“話說你們要不給新人露兩手瞧瞧?”千鈞倒是樂呵呵的問道。
眾女異口同聲道,“不必了,人這麼多,不太想和這玩意交手。”
於是,千鈞只好看下剩下的幾位男生。
黃文一摸了摸腦袋,“千隊,要不我來?”
在他說話的時候,司樹福已經開啟揹著的箱子,從中抽出一把刀衝上去了。
只見他切瓜砍菜一般的就斬斷觸手,衝到了怪物面前,怪物痛苦地尖叫著,開始瘋狂攻擊。
可惜,怪物的反抗不過是困獸猶鬥。
最終,怪物被打倒在地,化為一團灰燼。
“幹得不錯!”千鈞讚道。
司樹福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拿出一塊布靜靜的擦拭著刀身。
秦壽驚訝的看著他,“這是?”
他只是淡淡的用看愣子一樣的眼神看著秦壽,又像是從牙縫裡憋出來幾個字一般道,“防止生鏽。”
眼看氣氛又尬了起來,千鈞出來打個圓場。
“好了,既然危機已經解決,我們也該回去了。這次任務報告就我來寫吧!”千鈞說道。
眾人也是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就在這時,秦壽突然發現地上有一個黑色的筆記本。
他好奇地撿起來,翻開一看,卻發現裡面都是一些奇怪的符號和圖案。
“這是什麼東西?”秦壽問道。
其他人湊過來看了看,也都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或許是這個怪物留下的某種線索。”黃文一說。
“不管怎樣,先帶回去再說。”千鈞決定道。
於是,眾人帶著這個神秘的筆記本離開了廢棄工廠。
待到回到基地之後,一票專業人士都開始對筆記上的內容進行分析。
最終,眾人得出結論,這個和之前給秦壽看的資料如出一轍,是同一個人的實驗記錄。
秦壽此時不淡定了。
“什麼?之前在城堡裡的實驗記錄是真的?”
嚴少靜理所當然的回答道,“那當然啊?這又不是什麼秘密,而且我們懷疑,這人大概是最初那批接觸過驚悚遊戲的。”
“也就是說,還會有更多的怪物?”
“沒辦法,是這樣的,畢竟我們的部分職能就是處理這件事情。新人你還有得學呢!”酷酷的御姐鬱碧君在一旁打趣道。
“話說,距離你上一次從驚悚遊戲出來已經過了多久了。”黃文一突然的發問讓秦壽一愣。
“不會吧,不會吧,真的有人這也能忘記。”嚴少靜聞言樂的花枝招展的,從翹起來的椅子上摔了下來。
“瞧瞧,樂極生悲了吧!文靜一點啦!”夏彩月把她扶了起來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