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存檔點)
在一個看似尋常的日子,陽光透過薄霧灑在寂靜的城市街道上。
秦壽緩緩睜開雙眼,發現自已身處一個陌生的房間。
房間的佈置簡潔而規整,白色的牆壁沒有任何裝飾,一張單人床、一個木質書桌和一把椅子便是全部傢俱。
秦壽猛地坐起身來,雙手慌亂地揉了揉眼睛,似乎想確認這一切不是夢境。
隨後,他快速掃視著房間的每個角落,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不安。
他的思緒瞬間飄回到不久前,那時候的他還在過著平凡的生活。
“這是哪兒?我怎麼會在這兒?”他驚慌地自言自語。
心中瞬間湧起無數的疑惑和恐懼,腦海中飛速閃過各種可能的情景,但卻沒有一個能解釋此刻的處境。
他努力讓自已冷靜下來,告訴自已不能慌亂,可心跳卻如擂鼓般急促,怎麼也無法平息內心的不安。
突然,一個低沉而空洞的聲音不知從何處傳來:“歡迎來到這個世界,這裡的規則與眾不同。
遵守規則,你或許能找到出路;違背規則,後果不堪設想。”他驚恐地四處張望,卻找不到聲音的來源。
他起身,試圖回憶起自已是如何來到這裡的,卻只覺腦海中一片模糊。
當他準備開啟房門探索這個陌生之地時,一張泛黃的紙條突兀地出現在書桌上。
紙條上的字跡潦草而神秘……一種莫名的寒意從心底升起。
秦壽遲疑地拿起紙條,上面寫著:“規則一,禁止長時間離開房間。”
他的手微微顫抖著,心裡越發感到不安。
然而,對未知的恐懼並沒有讓他止步不前,他決定弄清楚這個詭異的地方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秦壽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那扇緊閉的房門。
門外是一條幽暗的走廊,兩側是一模一樣的房間。
他小心翼翼地邁出一步,環顧四周,緊張的氣氛瀰漫在空氣中。
就在這時,走廊盡頭的一扇門緩緩開啟,一股寒風撲面而來,秦壽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朝著那扇門走去。
秦壽走到門前,寒冷的風呼嘯著吹過他的身體。
他咬緊牙關,伸手握住門把手,推開門。
門後是一個黑暗的房間,隱約可以看到一個巨大的鏡子立在中央。
秦壽走近鏡子,凝視著自已的身影。
突然,他發現倒影中的自已動了起來,做出了與他完全相反的動作。
秦壽驚愕地後退幾步,這時,一個冰冷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違反規則,接受懲罰。”
剎那間,整個房間開始劇烈搖晃,鏡子破裂,無數碎片向秦壽飛射而來。
他來不及躲閃,被碎片擊中,鮮血染紅了他的衣服。
秦壽倒在地上,意識逐漸模糊。
在昏迷的前一刻,他聽到那個聲音再次響起:“記住,規則就是一切......”
當秦壽再次醒來時,他發現自已依舊在之前那個房間,唯一有區別的是房間上掛的時鐘比之前多走了一個小時。
秦壽緩緩的站起身來,之前被碎片穿透的地方還有一些幻痛,但是,他仔細觀察,卻又並未發現有什麼傷口。
他望著牆上的時鐘,心中充滿了困惑和恐懼。
“這是怎麼回事?時間過去了一個小時?”他喃喃自語道。
突然,他注意到床邊的桌子上多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規則二,時間記錄著一切。”
秦壽的臉色變得蒼白,死一次的代價難道就是付出一小時時間嗎?
秦壽決定弄清楚規則到底是什麼,他拿起紙條,仔細思考著。
一定還有其他線索,他暗暗告訴自已。
他開始環顧房間,尋找任何可能的提示。
在不斷的摸索中,他發現了一道暗門,可惜,這門是緊閉著的。
他走上前,輕輕推門,這比預料中的容易開門多了。
門後是一條幽暗的走廊,兩側掛滿了古老的畫像。
秦壽小心翼翼地走進走廊,每走一步都感到一陣寒意襲來。
正當他走到一半時,畫像中的人物突然活動起來,他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秦壽,露出詭異的笑容。
秦壽驚恐地轉身逃跑,但身後的門卻不知何時關上了,他被困在了這條恐怖的走廊裡。
待到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牆上又過去了一個小時。
他不由得有些沮喪,在莫名其妙被幹掉兩次之後,劇烈的疼痛讓他不由得想放棄。
突然,他好像靈光一閃,規則!是了,密道走廊裡的規則他還並沒有來得及看,還有那詭異的鏡子屋的規則也是。
於是,只抑鬱了一會的他又滿血復活,謹慎的前往密道走廊探索。
在門口找了好一陣子,他才終於在角落的地上找到了一條規則。
“密道走廊規則,一入此道莫回頭。”
他恍然大悟,原來自已之前竟然是這樣丟了性命,被嚇的奪命逃竄,違反了回頭的規則。
既然已經知道了緣由,在給自已打了打氣之後,秦壽再次嘗試探尋密道走廊。
走廊上的畫像依舊如之前那般恐怖,不過,此時秦壽卻是不停的在做心理建設。
這條走廊蜿蜒且漫長,好在他終於看到頭,路的盡頭竟然是一道上鎖的大門,他心裡咯噔一下,看來又得死一次了。
伴隨著他再次醒來,這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已的不對勁之處,他貌似精神一次比一次萎靡,一股莫名的倦意讓他想要休息一下。
難道,這復活的代價不僅僅是時間,甚至還有精神上的損耗。
這無疑讓他有些束手束腳,他怕再來幾次,自已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不過,詭異鏡子屋該去還得去。
他在門口尋找了好一番,也是順利的找到了鏡子屋的規則。
“雜物間規則一,境中世界是相反的。
雜物間規則二,雜物間沒有收納盒。
雜物間規則三,大門鑰匙在最顯眼的地方。”
搞明白規則之後,他顯然是胸有成竹,於是,自信的再次進入了雜物間。
巨大的鏡子還是屹立在屋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