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國公爺重重地捶了一下桌子,“哼!你口口聲聲說為了公府的未來,實則是為了滿足你自已的私慾。你嫉妒澤兒從小就被眾人看好,你嫉妒他能得到府中上下的喜愛,所以你才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城燁的臉漲得通紅,“祖父,您這樣說太不公平了。我也是公府的一員,我同樣渴望能為家族做出貢獻。我知道我的手段不光彩,可我也是被逼無奈。這些年來,我暗中學習軍事謀略,廣交各路英雄豪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能在這個動盪的時代站穩腳跟。”
老國公爺站起身來,緩緩踱步。“你以為你做的這些就能證明你比澤兒更適合成為世子嗎?你錯了。一個家族的傳承,不僅僅是依靠武力和權謀,更重要的是品德和信譽。你今日的所作所為,已經讓公府蒙羞。”
城燁咬了咬牙,“祖父,木已成舟。如今我已經得到了一部分人的支援,他們都認為我才是能夠帶領公府走向輝煌的人。澤兒他不適合這個位置,他註定只能做一酷吏,而不是公府的掌舵者。”
老國公爺停下腳步,凝視著城燁,眼神中滿是悲哀。“你以為你那些所謂的支持者是真心追隨你嗎?他們不過是看到你如今的不擇手段,認為可以利用你達到他們自已的目的罷了。一旦你失去利用價值,他們會毫不猶豫地拋棄你。”
城燁心中一震,一絲疑慮在他心中閃過。但他很快又堅定了自已的想法,“祖父,我不管他們是否真心,只要我登上世子之位,我就有辦法掌控局勢。我會讓定國公府成為這朝堂之上最具權勢的家族。”
老國公爺搖了搖頭,“城燁,你已經陷入了權力的漩渦無法自拔。你可知道,一旦這件事情被揭露出去,公府將會面臨怎樣的災難?朝廷不會容忍一個家族內部如此爭權奪利,其他的家族也會藉機打壓我們。”
城燁沉默了片刻,“祖父,我已經做好了應對一切的準備。我不會讓公府陷入危險之中,我會用我的方式保護公府。”
老國公爺長嘆一聲,“你真是冥頑不靈。你這樣做,不僅會毀了自已,還會連累整個家族。澤兒是個大度的孩子,若你現在收手,向他認錯,或許還有轉機。”
城燁冷笑一聲,“祖父,您不用再勸我了。我是不會放棄的。我已經付出了太多,不能半途而廢。”
老國公爺的眼神變得冰冷,“既然你如此執迷不悟,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將定國公府帶入深淵。”
城燁心中一驚,他知道老國公爺一旦下定決心,是不會輕易改變的。但他已經沒有了退路,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國公爺,您想怎麼做我都不會害怕。我相信最終勝利的一定會是我。”
老國公爺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從今日起,你被逐出定國公府。我不會讓你這個心懷不軌之人再留在府中,玷汙公府的名聲。”
城燁瞪大了眼睛,他沒想到老國公爺會如此決絕。“國公爺,您不能這樣做。我是您的孫子,我也是為了公府好啊。”
老國公爺睜開眼睛,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你的所作所為已經證明了你不配做定國公府子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