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媽媽抱著老大,楚爸爸抱著老二,著急的看著外面,這都快要到中午了,墨深還沒回來,兒媳婦會不會有意見啊?
上次的事情雖然在京都這裡已經瞭解了,但是那天來醫院的那人操著東北的口音,審查過後,居然還和東北那邊牽扯上關係了。
可不就是眼紅嗎?
眼紅謝九從東北軍區調到了京都,還在東北紅河村搞了那麼大的藥材種植基地。
紅眼病的人,和喪心病狂的人一合計,這不就兩方合作了,想著趁謝九生孩子的時候,給她來個致命一擊。
不管弄不弄得死,要是弄不死謝九,讓她的孩子出事也可以啊!
所以,被花錢收買的人就來了。
眼紅是病,得治!
這次楚墨深去東北,一是把背後之人抓起來,另一個就是去紅河村把賬給他們結一下,還有就是把這一批成熟的藥材運回京都。
新一批的藥方已經研究出來了,是能提高戰士們體能素質的,對於軍區來說,這丹藥就是剛需。
軍區研究過後,想要從謝九這裡購買一批,先給京都軍區的戰士們試過後,看看成果,再供應給其他軍區。
藥材如今正是緊俏的時候,可不得親自跑一趟嗎?
楚爸爸楚媽媽正著急的時候,楚墨深風塵僕僕的趕了回來,今天是兩個兒子的滿月宴,說什麼他都要趕回來。
在他有時間的情況下,他不想缺失任何孩子的成長瞬間。
寶寶和熊多多聽到外面車子的聲音,趕忙走了出去,一人一熊眼睛亮亮的:“爸爸~”
這一聲爸爸,是家人對他的牽掛,更是對他的思念,他渾身的疲憊彷彿在這一刻得到了宣洩。
楚睿一個飛奔撲進了楚墨深的懷裡,他高興的和他訴說著早上謝九和楚媽媽給他起名的事情,他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爸爸,我叫楚睿,你覺得好聽嗎?”
楚墨深頭髮有些凌亂,眼瞼下帶著青灰,已經好久沒好好睡上一覺了,但是對待楚睿的時候卻非常有耐心。
他摸了摸他的腦袋:“睿睿,你是我和媽媽的寶寶,也是楚家的一份子,作為爸爸媽媽的孩子,你應該活得肆意,而不是小心翼翼。”
“媽媽給你起的名字很好聽,爸爸也很喜歡。”
“爸爸,謝謝你。”楚睿抱著楚墨深,把頭埋在他的脖頸間,吸了吸鼻子,為什麼那麼想哭呢?
難道精靈也會哭嗎?
但是他真的好感動,他雖然失去了精靈王,但他多了謝九和楚墨深這兩個爸爸媽媽,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滿月宴是在飯店裡面舉行的,楚家簡單的準備了三桌,這三桌都是比較親近的人,要是再多就引人注目了。
今天的酒席都是特地準備的,冷菜是哪些,熱菜是哪些都是楚媽媽一一過目過的,就是為了能讓孩子們有個有意義的滿月宴。
這一頓吃的賓主盡歡。
謝九隻是站在那裡,就有各種各樣的人來跟她打招呼,她都一一回以微笑。
楚家雖然簡單,但也是有一些親戚的,只是來往的不多,唯有在一些大事上才會來往。
但也架不住有人嘴欠啊!
說到底,還是眼紅給鬧的。
“堂伯,你看我家小子,長得一表人才的,你看看能不能讓你孫媳婦給安排個工作?我們要求也不高,只要是個幹部就行,每天喝喝茶看看報的,我家孩子身體不咋好,不能太累!”
女人穿得一身不太合身的旗袍,身邊站了一個瘦骨嶙峋的男孩子,應該說算不上瘦骨嶙峋,有點尖嘴猴腮那樣!
說是堂伯,實則已經拐了一個彎的那種,女人的爸爸和楚爺爺是堂兄弟,所以稱呼堂伯也沒什麼問題。
謝九站在不遠處,架不住耳力好,聽到這麼一番話,直接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楚媽媽抱著大寶直接翻了一個白眼。
想到他們的時候就是堂伯,想不到他們的時候,生怕他家到時候連累了他家。
楚家也有過起落,那些人恨不能怕沾染上他們,到時候被連累了,直接單方面的和他們聯絡就少了。
現在他們穩了,又有謝九這樣的在首長面前得臉的了,他們又貼上來了,話說,誰家沒有幾個奇葩親戚。
原本不準備請他們的,但是吧,人紅是非多,要是不請,好像搞得他們高人一等,看不起窮親戚似的。
請了吧,膈應自己。
就像現在,楚媽媽真是恨不能上去薅這個女人的頭髮,說的什麼話?
工作是那麼好安排的?
還要做幹部?
還要坐辦公室不幹活的那種?
怎麼那麼能呢?
她兒子兒媳每天在部隊也沒有坐在辦公室不幹活啊?
大熱天的還在外面訓練,危險的地方照樣第一個往前衝。
他們喊苦喊累過嗎?
什麼玩意?
“你笑什麼?”女人瞪了謝九一眼,“長輩說話,你在這裡偷聽,是不是很沒禮貌?”
偷聽?
無錯書吧謝九揚了揚眉,“抱歉,我沒有偷聽,我是光明正大的在聽,既然想要我幫忙,為什麼不來找我呢?”
“是你不敢呢?還是你知道我不會睬你?所以想要用爺爺來壓我嗎?”
謝九緩緩上前一步,輕輕一笑:“請你搞搞清楚哦,我是爺爺的孫媳婦,而你,只是一個外人,懂嗎?”
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
求人還這麼高高在上,誰理你?
腦子真是一個好東西,可惜她沒有。
“哎……”站在女人一旁的男人要說話,謝九冷冷抬眸,“哎什麼哎,我沒有名字嗎?”
“你們站在這裡,擋著路了!”
謝九頭也不回的離開,在踏出門檻的時候,回過頭說了一句:“不要屁大點事就來煩爺爺,當年那麼有勇氣,單方面的和爺爺少了聯絡,那麼請你們依舊這麼有勇氣,不要上趕子。”
楚爺爺的臉上露出一抹和藹的笑容,他家孫媳婦就是厲害。
什麼人啊!
當然孫媳婦最重要啊,他老了,他什麼都不管了,他只想每天和小曾孫們玩耍,至於其他的,他一個老頭子,老了,動不了了!
實則,他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