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三兄弟和白寡婦嚎啕大哭,感覺這才是完了。
襲警,而且是公安的領導,這可是大罪,一旦通報到廠裡,一定會被開除的。
公安局拘留室內。
四個倒黴蛋被分別關押,襲警已經是定性的。
與此同時,他們還犯了一個罪名,有違公序良俗,這個罪名在後來甚至都不算罪,但是在這個年代,夠他們吃一壺了。
院子裡的人都能證明白家人攆走何大清,而何大清可是養活了他們家啊。
第二天,公安局便把事情通報給了白家老大和老二老三的工廠。
當天,三兄弟就被開除了,名聲也臭了。
白家老二和老三更倒黴,才考進廠裡,一天班都沒上呢,就被開除了。
在法院審理的那一天,娘四個抱頭痛哭,知道一切都完了。
白家三兄弟襲警,被判勞改三個月,而白寡婦持械襲警,被判勞改半年。
何大清趁機和白家斷絕斷絕關係,並提出離婚。
白寡婦是犯罪,所以何大清提出離婚的時候是強制判離,不需要對方同意。
何大清解放了,他拿走了白家所有的存款和那輛腳踏車,這房子是白寡婦的,自然拿不走,白家出來唯一的活路就是賣掉房子用來生活。
……
何大清拿到了一千多塊錢,感激涕零的來到李建軍面前。
“建軍,我錯了,我打算回四合院找柱子。”何大清厚著臉皮說道。
李建軍鄙夷的說道,“等老了,要退休了,就去找柱子了?我倒是希望傻柱子狠狠打你一頓,把你趕到橋洞裡去。”
何大清委屈的說道,“建軍,你要體諒我啊,嗚嗚嗚,我當初走也是迫不得已,走後每個月也是固定給柱子打錢的,只是被易中海那個老畜生給擷取了。”
“滾蛋,我和你沒關係。”李建軍不耐煩的說道。
何大清卻不敢走,必須得讓李建軍原諒,不然李建軍一個電話打給傻柱,傻柱絕對不會給他養老。
“建軍,嗚嗚嗚,你就當是可憐可憐我,當初你家困難的時候,我可從未讓你姐斷了你家的支援啊,甚至還每個月多給你姐2塊錢,你應該知道我的用意的啊。”何大清哭訴道。
李建軍皺眉說道,“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如此幫助柱子和雨水?你的事情我不管,柱子養不養你那是他的自由,你在他16歲的時候就丟了他,雖然給了錢,但是你選錯物件了,相當於讓他自生自滅,他打你都是你活該,哪怕你之前回去看他幾次,他的日子也不至於如此,更不會被人當傻子忽悠。”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何大清連忙說道,這態度相當不錯了。
“還有,你去新廠工作,等到60的時候退休再工作,在新廠裡多培養出幾個合格的大廚出來,算你將功補過,最近電子遊戲廠正在招大廚,還缺不少人,我給你安排一個,希望你退休之前,讓廠子裡擁有足夠多的廚師。”李建軍說道。
工廠百廢待興,需要大量的廚師,但是這年頭會大鍋菜的也不多。
何大清連忙說道,“那……我沒房子啊,你讓廠裡再給我分配一個小房子唄。”
“這是應該的,你現在就去廠報到,就說是我安排的,現在建廠也需要廚師給工人做飯,廠子沒開之前,你就當是做公益了,沒工資。”李建軍揮手示意道。
何大清立刻笑呵呵的跑了。
電子遊戲廠正在循序漸進的開啟,專業的人才,教授,學生,都在陸續趕來。
保定市出了很大一筆錢,不過後期廠一旦進入正軌,錢也會陸陸續續回來,而且能大賺特賺。
時間流逝,三個月轉瞬即逝。
白家三兄弟回來了,瘦了一大圈,可是等到家的時候,發現家徒四壁,何大清把能賣的都賣了,
白家老大嚎啕大哭,咒罵何大清太歹毒了。
現在想找工作可不簡單了,揹著案底,名聲也臭了,最多去幹苦力,找點臨時工,或許能養活自已。
三兄弟餓了半天肚子,為了一口吃的,只能跑到遠處幹苦力,一天能掙個五毛錢。
又是三個月,70年初,即將過新年。
遊戲機廠正式成立,先是三千人同時培訓,從香江帶來的特殊人才兩班倒,培養熟練工。
三個月學學徒工期間學不會的,就會被開除或者轉崗。
為了留下來,所有人都打起十二分精神。
所有人都忙的團團轉,唯獨何大清樂的清閒,他在廠裡收了十幾個徒弟,這大半年可是盡心盡力,希望多教育出幾個好徒弟。
現在何大清已經成了一號食堂的主任,廠裡有三個食堂。
這一天,白寡婦也回來了。
寡婦一回來,就坐在門口嚎啕大哭,召喚自家死去的男人,哭的死去活來。
“小白啊,你男人何大清現在可有本事了,在新廠裡擔任食堂主任,一個月60的工資,不得了啊不得了。”左鄰右舍不知道是想諷刺白寡婦還是怎麼滴,把何大清的工作地點告訴了她。
白寡婦面目猙獰,不可思議的看著眾人。
“他真的在新廠裡擔任食堂主任?”白家三兄弟頓時震驚了,他們正愁沒工作呢,必須讓何大清安排工作!
“這還能有假?咱們院的高中畢業生陸愛國就在廠裡上班,天天都能看到何大廚在食堂上班,一個月工資60塊。”一個大媽說道。
譁……
三兄弟齊齊看向白寡婦。
白寡婦氣的兩眼冒煙,恨不得撕碎何大清。
三兄弟把白寡婦拉進屋內。
白家老大小聲說道,“媽,咱們可不能意氣用事,必須把何大清哄回來,先不說他的工資,就說他能給咱們安排工作的事,我們現在名聲臭了,必須靠他才能洗白。”
“讓我去求那個畜生?他把咱們家的錢和腳踏車都弄走了!”白寡婦氣急敗壞的說道。
但是白家老大終究是上過學的,立刻勸道,“媽,只要何大清回來,那錢和腳踏車,工作和他的工資,不都是您的嗎?”
白寡婦想了想,覺得還是先忍忍,等拿到錢和工作和工資,等他退休了再把他趕走!
“行,今天我好好收拾收拾,明天帶你們去給何大清認錯,先把他哄回來再說。”白寡婦照了照鏡子,早已經老的不成樣子了,但是她自我感覺良好,認為還能拿捏何大清。
殊不知何大清現在和後廚一個三十歲的寡婦打的火熱,早已經把白寡婦拋在腦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