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闆,借點錢花花?”
三個頭髮染的花裡胡哨,同時臉上一副放蕩不羈的年輕人把樊漆開的去路攔住。
說來也奇怪,樊漆開只不過是從小區裡面走到小區外面的功法罷了,短短的幾步路竟然會被混混盯上。
“公司的人辦事都那麼糙嗎?”
樊漆開一邊說著,身上也已經升騰起了淡紅色的炁浪。
“小老闆真會開玩笑,我們這樣的人也像是正經公司的?小老闆出手闊綽,我們兄弟幾個也想借兩個潤潤手。”
為首的年輕人從腰後面掏出來了一把刀,一把只有十多公分的短刀。
樊漆開眼神一凝,雖然短刀上的炁稀薄了點,但是還是能夠確定是化物的路子。
另外兩個人身上也升起了炁,只不過一個人的炁為金黃色,另一個土黃色。
樊漆開看了看周圍,他租住的小區足夠偏遠,現在下午兩三點鐘正是沒有什麼人的時候。
扭了扭脖子,樊漆開看向幾個年輕人說道:
“教你們個乖,下一次什麼都別說直接動手,我自然會露招。
現在你們這樣很容易就會被人猜出來來歷的。”
幾個年輕人聞言一頓,但是緊接著為首的年輕人就嘴硬道:
“小老闆聽不進去話,兄弟們上!”
語罷,手裡面的短刀就向著樊漆開劈砍而來。
他身邊一個染了金髮,身上炁也是金色的年輕人此刻身上的面板都化作的金色。
“橫練?金鐘罩?”
樊漆開一個後退,同時躲開那金黃色的拳頭與鋒利的短刀。
同時樊漆開也沒有忽視了第三個人。
和身邊兩個直接衝上來的同伴不一樣,這個第三個人身上土黃色的炁帶著他直接沒入了地面。
洞土術!
樊漆開頓時明白這三個人之間的配合恐怕會很難纏。
“諸位,青徐散人,討教了。”
樊漆開左掌右拳,抱拳禮在前。
下一秒,一個弓步迅速向前衝去。
樊漆開身上褐紅色的氣浪瀰漫開來,看起來要比這三個年輕人還要年幼的樊漆開,無論是外表現出來的炁量,又或者是速度,都超過了這三個人。
樊漆開弓步向前之時,右手並掌為刀,迅速的向著施展了橫練金鐘罩的那個年輕人的後頸劈去。
樊漆開手掌在空氣中帶出一陣風聲,可以想象,哪怕是樊漆開並不打算下死手,這一手刀打中了以防禦力出名的金鐘罩傳人身上也絕對不會讓他好受。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抹凜冽的刀光輝耀在樊漆開的眼前。
可以想象,如果樊漆開執意要用自己的手刀劈在金鐘罩傳人的後頸上,那麼這一把鋒利的短刀瞬間就會切去樊漆開的手腕。
雖然心中對於這名年輕人的化物手段有多深並不瞭解,但是與人交手最忌諱的就是我以為。
萬一賭錯了,這麼一隻手可就沒了。
樊漆開從容的將自己的手刀化為手掌,褐紅色的氣浪在手掌上如同熾烈的火焰一樣熊熊燃燒。
樊漆開一巴掌就拍在了金鐘罩傳人的肩膀上,將這位金鐘罩的傳人推向了使用化物手段年輕人身上。
樊漆開這一巴掌的力氣可不小,雖然沒有能夠直接拍散以防禦著稱的金鐘罩,但是卻徑直地將這位施展了金鐘罩的年輕人橫空拍起。
趁著耍著化物手段的年輕人想要拉住自己同伴的空隙,樊漆開兩隻手同時行動起來。右手拉住使用化物手段年輕人的手臂,左手赫然一記截錘砸在對方的手腕上。
龐大的力量不禁讓這位擅長化物手段的年輕人手掌吃痛,難以握住手中的短刀。
短刀掉落的一瞬間,樊漆開頓時鬆開了這位年輕人的手臂,任由他和金鐘罩的傳人正面碰撞之後變成倒地葫蘆。
樊漆開立刻彎腰去撿地上的短刀。
這一把短刀要是不在那個擅長化物手段的年輕人手裡固然發揮不出最大的威力,可是失去了這把短刀,使用化物手段的那個年輕人一身的實力少說也要去掉八層。
就在樊漆開以為自己要得手的瞬間,頓時感覺到兩腳站立的堅硬地面好像兩塊豆腐一樣,一踩就碎。
一個呼吸都不到的時間,原本站立在地面上的樊漆開半個小腿就已經陷入了地面之中。
近在咫尺的短刀更是就在這短短一瞬變得遙不可及。
不等樊漆開來應對使用洞土術將自己困住的年輕人的時候,另外兩名年輕人又再一次的向著樊漆開衝了過來。
只不過很有意思的是,這兩名年輕人打算招呼的地方全部都是樊漆開的四肢和肩膀這樣並不重要的地方。
樊漆開身上褐紅色的炁越發顯眼,就在兩個人趁著樊漆開被他們的同伴抓住了雙腿不能動彈而衝過來的時候,樊漆開張開了嘴巴。
“呵tui!”
樊漆開口中的牙齒混合著唾液和血水,直接如同子彈一般迸射而出。
使用金鐘罩的年輕人儘可能的擋在身前,想要替自己的同伴擋下這由牙齒組成的攻擊。
而使用化物手段的年輕人也是迅速的進行躲避。
現在手中沒有了短刀的他,實力可不及自己的同伴,這個時候最重要的就是不給自己的同伴拖後腿。
啪!
樊漆開口中的牙齒就好像是霰彈一樣轟中了金鐘罩,燦金色的金鐘罩上被牙齒擊中的地方已經呈現出龜裂。
使用化物的年輕人臉色頓時凝重無比。
他們自認為已經足夠重視樊漆開了,可是還是沒有想到樊漆開竟然用出來了這樣的手段。
這樣的攻擊要是打在他身上雖然不至於讓他喪命,但是短時間內也絕對不可能有和人動手的能力了。
使用金鐘罩的年輕人看著自己身上的牙齒,臉色不善地說道:
“小老闆倒是骨頭硬,只不過沒有了滿口牙我倒要看看小老闆怎麼啃我們兄弟這幾塊硬骨頭。”
樊漆開咧嘴大笑,一口牙齒此刻卻是一個也不少的出現在了他的嘴巴里。
“這就不用幾位擔心了,只不過這裡就只有三位是嗎?那我們再做過一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