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關非是關山聆月放不開啊,而是這倆的進展進度實在太快,愛情來得太快就像龍捲風,她已經犧牲很大很大了好吧。
玉梁皇卻是放開臉色嫣紅,在高溫以及嬌羞雙重激烈之下,整個腦袋已然將近滴血狀態的關山聆月。
玉梁皇自不會猛獸大發,這才多久之前聆月之慘狀還歷歷在目呢,這般情況下還要把持不住,這是將關山聆月當成了什麼,發洩工具麼、那可就是真正的畜生了。
屬實意猶未盡的玉梁皇單手插入,疏理著聆月一頭絲滑柔順,邊是安慰道,“沒事的,我很好。
這都是正常現象,相信之後都多來幾次,待得你我神魂差距補齊,這種強弱不對等就不會再發生了。”
關山聆月自不會相信玉梁皇這鬼話,神魂上的先天差距可比根基差距還要讓人絕望,哪裡是合修共交數回,就能可輕易拉近的。
可玉梁皇這“情話”,明顯是用來安慰自己的,關山聆月深受感動之下,反是下定了決心。
玉梁都能為自己著想,自己又為何不能為了他,放下矜持拋下倫理呢,哪怕此舉有可能導致自身在玉梁心中變得輕賤…
關山聆月猶自心甘情願,無怨無悔,直接就全都豁出去了,玉手不行、那就玉唇、玉唇再不行,那就後、、那個後臀……
就在關山聆月顫巍巍伸出之纖手,即將把住那頭角猙獰位置,即將推開新大門開啟新世界之際,關山聆月卻是渾身先行一個激稜。
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關山聆月情急之下就猛然地把懷裡的玉梁皇給反推在地。
且急得都帶上了哭腔,真·哭腔,“遙星、三妹遙星正在叫門!”
“也許大姊也正跟著,怎麼辦,玉梁、現在該怎麼辦啊,啊啊呀啊!!!”
關山聆月真的急得不行,就如同那熱鍋上的螞蟻,撲騰起來團團轉著,煩躁焦慮有種天都要塌下來的破滅之感。
可就算天塌下來,不是還有你家男人頂著麼,玉梁皇輕喝一聲道:“冷靜,聆月你先整理下著裝,再去‘開門’。
餘下一切,全都交給孤即可。”
有件外套怎麼也比穿著貼身內襯強,玉梁皇也不嫌棄那身燒包的龍袍晃眼了。
要不怎麼說人靠衣裝呢,換上一身龍袍裝之後,玉梁皇端的是龍章鳳姿,儀表堂堂、氣質不凡。
特別是氣質方面,因著是與玉梁皇深度融合之故,並沒有出現穿著龍袍也不像太子,佩著長刀也不似家主、、深具王者威嚴、很是金玉其外吼人得緊!
但玉梁皇卻沒有披上龍袍,就直接端上了,而是如同一隻偷香賊一般,快速收拾起此前的戰場。
可那些個原本穿在關山聆月身上卻被撕扯了一地,以及玉梁皇那直接震碎之下,飄落一地的破碎布片,又哪裡是短時間能夠收拾的。
好在玉梁皇總算想起了,自己還可以使用“法術”,這不擒龍功一出,直接就將自己的關山聆月的殘餘破衣布條,給統統吸納成一團。
將兩團夾雜泥土沙石的衣物化入似乎每一位霹靂先天人,都自帶的儲物空間之後。
(這裡就當作是二設吧,這樣的“儲物空間”類似於袖裡乾坤,卻並非如同空間戒指一般毫無代價。
維持這樣的須臾乾坤,是需要消耗自身無功的,攜帶的東西越多消耗就越大,同時有著不可能無限擴容,以及無法容納活物以及特別物件等限制。)
玉梁皇再是元功驅動,衣袖一拂,一股強烈的氣流席捲而過,將“戰場”上的遺留痕跡以及氣味等等,統統掃到那個直通集境天淵的裂口而去。
做完這一切,玉梁皇這才拍拍手,將之揹負在身後,施施然地走回那只有三個石礅的觀景亭子。
此時關山聆月方自重新穿上那一身“封印顏值”的紫羅祀嬛袍,美目一亮的她先是給了玉梁皇一個…
一個一切就將給你了,但千萬不要也不可以將事情鬧僵的眼色之後,關山聆月這才款步而去…
步伐間仍屬小小豪邁,顯是仍然承受著火燒火燎之輕微影響,看來神元合修陰陽交泰一番下來,雖讓關山聆月給撐住了,一滴也容不下去了…
可那可怕的觸目驚心亦為之大大緩解了,當前那大紅饅頭怕不是已然轉為…咳、咳咳……
揹負雙手的玉梁皇,看似是在淡定地觀視著下文的天淵深邃,就一個深不見底的天淵,有個毛線可看啊。
雖是對關山聆月說,一切都給由自身來應對,可玉梁皇也是荒得一匹好吧,長姐如母,仙殿望夜也算是有實無名的大家長了。
這是要去見家長啊,玉梁皇能夠硬氣得起來才怪,要知道、太陰司可是不容許搞男女關係的,就算暗戀都不行。
那個誰來著,身為集境十二殿殿主之一,可是集境明面上排在前二十的核心高層了吧。
可就因為暗戀仙殿望夜被暴露,而且還是單戀,卻仍然在集境朝堂的六部決議之下上直接將人給流放了…
仙殿望夜這一關可不好過啊……
那可是“丈母孃”,動武是萬萬不可能動武的。
不過實在談不妥的情況下,為免仙殿望夜驚動整個集境,也不是不能行此非常之事,玉梁皇王霸之氣一閃而過,同時那本就不曾消停的龍角更是猙獰一扯。
玉梁皇此時也顧不上擺譜“裝杯”了,忙是決定改為盤膝而坐,閉目養神。
這說來都是淚啊,龍氣龍性本就至剛至陽,頭角崢嶸偏生還“裝”錯了位置,真就些許刺激都受不得了。
難不成往後,真的要走曹操的路線,不是正經的梟雄曹操,而是那不正經的,一語成箴的曹賊丞相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