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能是存在強度區別的，這是事實。

哪怕同等級的技能，強度也有巨大差異，有的技能可以成為一套體系的核心，甚至單拎出來強度就極其驚人——最典型的就是生死戰決了。

但夏林卻覺得吧，天道方程式與舊日降臨，同為六柱核心技能，強度在理論上是不應該出現差距的——否則沒辦法解釋為何天道造主才是六柱之首這件事情。

然而在夏林手中，舊日降臨就是比天道方程式好用。

夏林之前覺得這可能是個適配性的問題。

舊日降臨比天道方程式，更契合自己的能力體系、乃至性格特點。

然而這一刻，當孟豪說完這番話的時候，夏林卻意識到了這樣一個問題。

能不能，天道方程式在自己手裡相對較弱，不單單只是因為適配性的問題。

更因為自己對這項技能的研究不深，自己根本沒抓住這項技能的精髓呢？

——有這種可能。

但要說這項技能的精髓在哪兒，又該怎麼研究。

這個夏林是不懂的。

他只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孟豪，便聽孟豪再度開口。

“身為六柱核心技，天道方程式的效果是能夠拆解、拼湊技能。但在我與道友們的討論中，卻提出了這樣一個疑惑。”

“這技能，為何會被冠以天道的字首？畢竟只是單純的看其技能效果，與天道沒有任何關係……稱之為技能方程式、或是技能萬能公式更合理一些。”

夏林附和著點頭道：“這話有道理。”

夏林之前其實也沒怎麼思考過這個問題。

他只是覺得天道方程式很強，很吊，他很想打破唯一性規則，留下天道方程式這項技能。

但確實沒在乎過這技能，為何會被天道造主冠以“天道”字首。

孟豪繼續道：“對此，我有兩個猜測。”

“一，天道在仙道中，意味著全。全知全能的全。此技能被冠以天道字首，昭示此技能的核心立意，就是以全為目標。”

這種猜測從技能立意的角度出發，給夏林一種玄之又玄的仙俠感。

說人話就是，聽不太懂。

“二，此技能之所以被冠以天道方程式之名，是因為這項技能的正確用法，恐怕不是拆解技能、拼湊技能。而是創造天道，掌控天道，凌駕於天道之上。對天道的掌控、修改、乃至創造，才是這項技能最強大的地方！也完美契合修仙者這一職業的核心立意。”

夏林瞭然點頭：“二聽上去更合理一些。”

孟豪卻苦笑一聲：“大人，這都是我閒極無聊之時瞎猜的，畢竟我們又沒有天道方程式這項技能，哪裡能妄言對此技能有多深刻的瞭解呢？”

故而孟豪的這番話，大抵就相當於一群農民在飯後閒談，皇帝是如何種地的那般。

摻雜著一種對高位力量的覬覦，一種對更高階級的嚮往。

孟豪自己是覺得，自己這番話聽聽就好，就當聽個樂呵了。

他卻不知道，夏林確實從這番話中，琢磨出了一些東西。

畢竟他是真有天道方程式……

夏林：“什麼是天道？”

孟豪精神一振，這是他的專業：“所謂天道，即是命與運的總集，是掌握萬事萬物的真靈，是萬事萬物的運轉規律與底層邏輯。”

夏林倒是能聽懂這些名詞，想了想，他再問道：“你們修仙者又是怎麼感悟天道的？”

孟豪嘰裡呱啦說出一大串名詞，什麼夢中入道啊，什麼天人感應啊……

這個就太玄乎了。

聽著聽著，夏林就面露難色了起來。

因為他並非修仙者，是真的聽不懂這些仙道的專業講解，而且哪怕聽懂了，非修仙者的他也做不到。

——事實證明，夏林發揮不出天道方程式的全部威力，與職業體系不適配還真有一定的關係。

“總之呢，大人如果想感悟天道，最佳方法是成就仙尊，進入合道，這是公認的對天道感應最強烈最迅速的辦法。”

夏林：呵……想感悟天道，感情我還得先成修仙者？一般的還不行，還得是十二級仙尊？

夏林哪有那個時間與精力與資格，再去修第三職業？

“除此之外呢？”

孟豪搖了搖頭：“那小人就不知道了。”

術業有專精，孟豪身為天仙，對仙道還算門清，仙道外的感悟天道的法子，他可就一無所知了。

夏林盤坐思考片刻，眼角餘光忽然掃過那人造天道。

靈光乍現之中，夏林一拍巴掌，站起身來，轉頭看向楊昌宇和孟豪，快速開口道：“你倆先出去，讓我一個人在這轉轉。”

……

直到閒雜人等離開此地之後，夏林方才搓著巴掌，來到了人造天道前。

面前，氣態巨龍凝聚成球，龍氣與仙力水乳交融，合為一體。

夏林緩緩伸出手，觸碰此物，卻發現自己的手如同觸碰到了一團幻影，從中穿過，無法觸及此物的實體。

或者說，這東西大概就沒有實體……

像是天道、世界意志、宇宙意志這類的東西，其實都是一種非實體類的存在。

它們確實存在，卻空有意志而沒有身體，更像是一種智慧化的底層規則具現。

而這出自王老七之手的人造天道，比之真正的天道還有所不如——夏林感應到這團人造天道中，空有其形，卻無意志。

也不知道是技術不達標的關係，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總之，這只是個死物罷了。

站在原地，夏林卻不著急啟動天道方程式，進行第二次接觸。

只是回想著剛剛與孟豪的對話，更深度的揣摩天道方程式的技能原理與立意。

“此技能代表全，這個大概是沒錯的，我自己使用起來，也有這樣的感覺。”

全面且強大，是夏林對天道方程式的評價。

這項技能堪稱萬能神技，無論是當成核心還是當作輔助，效果都極其炸裂。

“而按照孟豪的揣摩，這項技能的應用方式，其實並不單單侷限於對技能的拆解與拼湊，對天道的控制，才是這項技能的關鍵。”

“這個，也有道理可言。因為這完全契合了修仙者的職業立意。”

“唔，暫時不談立意的問題，這個過於高深，且留待未來探索。眼下的關鍵其實還在於，我怎麼才能開發出天道方程式的其他用法。”

經過孟豪的點撥與剛剛夏林自己的揣摩，夏林目前已有思路，準備從兩個方面入手。

一方面，是面前的人造天道。

想要開發天道方程式的深層用法，對天道瞭解的越深越好。

但受限於職業關係，夏林註定不可能對天道有很深刻的瞭解。

於是剛剛夏林就想到了這個人造天道。

我參悟不了真正的天道，參悟參悟人造天道，說不定也能有點兒收穫呢？

另一方面，則是夏林剛剛發散思維，想到的一種可能性。

“既然這技能代表了全知全能。它能拆解技能，重構技能，似乎也能拆解天道，創造天道……那是不是意味著，這項技能的本質，就是一種拆解萬物，重構萬物的技能？”

這個猜想並非空穴來風。

因為所謂的全能，一定能夠做到這樣的事情！

且超凡大於平凡，這是一定的。

既然天道方程式連代表超凡的技能都能拆，那憑什麼不能拆解凡俗之物呢？

凡物，技能，天道。

這三者並無聯絡，但確實是從小到大的遞進關係，天道方程式能搞定更高階的後兩者，沒道理搞不定前者。

“但當下的我，是做不到的。”

腦海中回想起了第一次進入暗界，目睹舊日的仙魔二帝激戰時的場景。

在那次的交手中，仙魔二帝使用技能，並非是回合制的方式：也就是技能之光一閃，技能發動這種模式。

他們將自身擁有的，包括天道方程式與絕對平衡在內的一切技能，拆解了揉碎了，匯聚成能量洪流彼此交鋒！

這顯然是一種更高層次的力量使用方式與力量表達方式。

後續夏林也嘗試過進行這類的操作，但無果——因為職業者體系限制的原因。

職業者體系之下，一板一眼。

十二級之後半步脫離了職業者體系，才能打破諸多限制。

夏林覺得，可能等到自己十二級後，才能對這方面進行進一步的研究，而這，也許也是十二級後的強化途徑之一。

總之眼下就一句話：夏林玩不了這麼細緻的活。

這讓夏林輕嘆一聲，再看向那人造天道。

“所以，可能還得將希望寄託在這東西上了。”

這般做想，他第二次探出手，摸向人造天道。

但這一次，夏林卻啟動了天道方程式。

並非是以現成的技能原子，組合成了什麼新的技能。

夏林用的反而是天道方程式的直接功能一：逆向拆解！

看上去，他似乎是想要直接拆了這人造天道。當然這是做不到的，畢竟逆向拆解理論上只能拆技能，而拆不了其他。

所以這只是夏林所做的嘗試罷了。

當夏林的手，順利觸碰到人造天道的這一瞬間，光芒微微一晃，夏林大腦一暈。

冥冥之中，他只感覺自己的意志與人造天道融合在了一起。

下一秒，夏林的視角飛速拔高，整個次元位元就這般呈現在了夏林的眼皮子底下！

這是真正的上帝視角！

……

王彥青在這個世界的人造天道計劃，其實已經完成了。

計劃走上了正軌，後續無非也就是觀察和養護。

而之前夏林吞噬此位面的時候，感覺到了不小的阻力，這其實就是此界已經擁有人造天道的關係。

換個角度講，就是這個人造天道，早就與此界融為一體了。

軍主的主世界，理應不存在天道。

因為軍主就是天，軍主就是主世界的絕對主角。

當然，在王老七這個外力干涉下，楊哲的主世界並不遵從這一規律，他的主世界存在天道。

夏林一時間也不清楚，以前這個世界是楊哲說的算，還是這人造天道說的算……

但能確定一件事情——現在，這地兒他夏林說的算了。

因為以天道方程式控制這人造天道的難度，比夏林想象中的低了太多。

剛剛觸碰到天道方程式的光芒，這人造天道就本能的卸除了一切防備，彷彿僕人歡迎主人歸家似的。

冥冥之中，天道方程式的技能說明浮現在夏林的腦海中。

天道乃程式，而程式便有公式！以公式解天道之秘，然後掌控天道，替代天道，凌駕天道，創造天道，此乃宇宙萬能解，天道方程式！

無需去討論後續的功能，只談這一句話。

這句話，是天道方程式技能的前言，相當於一本秘籍的總綱，已經說明了天道方程式的正確用法！

——這技能與天道配合使用，最佳！

再低頭看向眼下的次元位面，夏林須臾之間便對納入眼中的一切，有了更清晰更深刻的認知。

小到微觀層面的微粒子，大到宏觀層面的宇宙運轉規律。

一草一木，一沙一土，一人一物，在夏林眼中皆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這，就是全知！

念頭一動之間，夏林視角拉伸，看到了發生在蘭楊城中的混亂。

燒殺搶掠之事還在進行，夏林眉頭一皺：“這地兒已經是老子的地盤了，你們在打砸老子的資源！”

並不需要夏林主動出手去做些什麼。

與天道相合的狀態之下，夏林只是念頭一動，那些正在行惡的罪徒瞬間凝固，隨後宛如被橡皮擦擦掉的鉛筆畫般，憑空消失不見了。

“停！”

心中所想，借天道之力化作現實。

於一瞬間，次元規則顛覆，一切罪惡的念頭被掃蕩一空，人人心境澄澈，放下屠刀，人人皆聖冰清玉潔！

這，就是全能！

全知與全能。

這才是真正的天道方程式！

夏林卻嘆息一聲。

因為他忽然覺得僥倖。

幸好，當前宇宙有六個柱，而不是天道造主一家獨大。

否則擁有天道方程式的天道造主，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念頭發散，夏林又想到了六柱之爭的宇宙基調。

軍主的主世界，為何沒有自然天道？

為何並非每一顆生命星球都存在世界意志？

為何主宇宙的宇宙意識的存在感，被六柱壓制的如此之低，只能在職業者晉升十二級時，方才短暫一現降下恩賜？

為何仙尊們的合道狀態，並不能合全宇宙的天道，而是隻能合一部分割槽域的天道，搞得好像不同區域有不同的天道似的。

眼下這一切，都有答案了。

這就是其他五柱對天道造主的壓制！

天道造主，執掌命與運。

這話沒有問題，沒有錯誤。

因為在存在天道的地盤上，祂就是能做到這些，這對天道方程式太過輕鬆了。

之所以三番五次的失敗，只是因為同級對抗相互抵消而已。

一時間，夏林心中感慨萬千。

原初主宰施展的波及全宇宙的舊日降臨，展現出了六柱的詭異。

而這一刻淺薄的看到了天道方程式的威能的一角，則又讓夏林看到了六柱的絕對統治力。

這讓夏林對六柱之位，更加眼紅心動。

但當心動散去，夏林卻不得不面對一個尷尬的問題。

“沒用啊。”

“我知道了天道方程式的另一個用法，也沒用啊。我用不了啊！”

想發揮天道方程式的最大威力，需要前置條件：天道。

但不是每個地方都存在天道。

這限制了天道方程式的應用場景。

當然，夏林覺得天道造主的天道方程式，絕對擁有創造天道的能力——而且大概用不了幾個呼吸的時間。

這使得天道造主打破了天道方程式的自我限制。

但夏林就是做不到……

他不是修仙者，他不瞭解天道，更何談能隨手製造天道呢？

眼下在楊哲的主世界裡，夏林只是佔了人造天道的便宜。

且這東西無法移動……就是能移動，夏林也不會用，因為這是王老七的東西，鬼知道這裡面有沒有王老七的手段。

天道方程式的總綱裡都說了：掌控天道，替代天道，凌駕天道，創造天道。

夏林只是掌控了天道，替代凌駕創造他都做不到。

而想要繼續推進，就得有相應的仙道知識，夏林卻又沒有那個時間，也對修仙者這個職業沒什麼興趣。

“所以我請問了，我收穫在哪兒呢？這不純白給麼？”

知識不是力量。

沒辦法轉化成力量的知識，充其量只是茶餘飯後的談資。

夏林一時間有些失望，對這一次的收穫並不滿意。

直到，一道系統提示音，忽地從他耳中響起。

【因見證了微觀與宏觀，洞悉了次元位面與天道本質，您的職業，永恆之柱，等級提升！】

【當前永恆之柱職業等級：10級！】

夏林，乃是雙職業。

而不定之影一直都是夏林的主職業。

離開燼區成就十級，見證六柱交手成就十一級，提升的都是不定之影的職業等級。

而永恆之柱職業等級，則一直為9級，眼下竟然莫名其妙的升級了……

如同醍醐灌頂一般，夏林瞬間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天道方程式這個技能，與自己的永恆之柱職業，相當適配。

……

永恆之柱，代表確定與已知。

天道方程式，代表全知與全能。

兩者的部分性質，存在重迭——已知、全知，必然能夠相輔相成！

這就如同天兵神主這個職業，本身就是萬軍之主與修仙者的融合，控制與全知全能相輔相成。

這個邏輯放在永恆之柱與天道方程式上，一樣通用！

頃刻間，夏林彷彿進入了某種頓悟狀態。

他自言自語。

“其實我並不需要發揮出天道方程式的最大威力。我也沒必要成為第二個天道造主。”

若是有人能完美髮揮出天道方程式的力量，那確實可以稱得上是二代天道造主。

內中需要剛才也說過，這條路夏林不是不能走，但也不算好走。

先行者不一定更強，但先行者也不一定更弱。

走天道造主的路，讓天道造主無路可走？

夏林覺得，這種事情發生的機率並不會很高，更大機率會變成主動送菜上門。

“所以，我根本不需要對天道方程式有太大的執念，想著應該怎麼發揮出這技能的全部威力。”

“我完全可以以天道方程式為輔助，走我自己的路。”

也就在夏林念頭一動之間，永恆之柱職業天賦2，見證，威能全開！

以見證配合天道方程式再配合人造天道，此位面的一切在夏林眼中，立刻變得更加清晰，更加直觀。

無窮資訊被夏林收入眼中，浸入腦海。

僅僅只是一瞬間，夏林耳中再度響起提示音。

【您自悟了永恆之柱職業技能：萬物重鑄（種族底蘊級）。】

【技能3，萬物重鑄（種族底蘊級）：主動技能，永恆之柱專屬技能。消耗一定量的精神力，改變任何物質的性質，將其塑造成任何您已知的事物！您對事物的解析程度越深，該技能的消耗就越少，重鑄之物的存在時間就越長，威力就越強！該技能無冷卻時間！】

這對夏林而言，才是天道方程式的正確開啟方式！

——不以之為核心，反而以之為輔助，取其精華，逐漸將天道方程式這項技能，轉化成屬於自己的能力！

而眼下看，這個思路是絕對可行的！

但，還不夠，遠遠不夠。

夏林如有神助，徹底進入了狀態。

只是一項技能的收穫，根本不足以滿足夏林的野望。

“天道之目光”從此次元的萬事萬物中回縮。

而就在這個過程中，系統提示音再響。

【您自悟了永恆之柱職業技能：超脫（種族底蘊級）！】

不等超脫這項技能的詳細屬性落入夏林耳中，提示音頓時一變。

【不穩定變異生效！】

【您的職業技能：超脫，變異為，不在五行中！】

【因技能因果糾纏的影響，您的技能，跳出三界外，可以與不在五行中達成技能連鎖，產生融合。】

【注：此次融合可能會造成雙職業衝突，請慎重選擇。】

夏林怕個蛋。

雙職業衝突，他是能用雙生厄影天賦代償的！

“融合！”

【融合完畢！】

【您的技能，跳出三界外與不在五行中，已經消失。】

【您獲得了新的技能：我凌駕於諸天萬法之上！】

永恆之柱技能4：

【我凌駕於諸天萬法之上（種族底蘊級）：主動技能。該技能可隨時開啟與關閉！當該技能開啟時，您的模因與資訊素，將會徹底消失於當前位面之中，無人可以發現甚至意識到您的存在，追索您的因果！該效果持續到您主動出手之時暫時失效，效果失效時長將維持1分鐘。同時，在此技能啟動時，您將從因果與底層邏輯層面，完全免疫一切底蘊級及以下的debuff與負面效果！完全免疫一切指向性技能！】

夏林深吸口氣。

這技能，就有點恐怖了……

不在於隱匿。

夏林不信這技能能幫自己騙過六柱的眼睛，甚至能不能騙過十二級頂都不好說。

其恐怖之處在於最後一項詞條。

偽隨機置換這類技能的強度，懂得都懂。

最終，天道目光縮回到夏林身邊，卻不消失，反而穿透夏林的皮層，深入夏林的肉身與靈魂！

提示音再響。

【您洞察了您的肉體本質。】

【您略微洞察了您的靈魂本質與職業者體系的底層邏輯。】

【您自悟了永恆之柱職業技能：永恆標記（種族底蘊級）。】

【永恆標記（種族底蘊級）：主動技能，永恆之柱專屬技能。消耗1000點精神力，以單體技能的形式擊中目標，標記目標當前狀態！該標記永久存在，除您之外無法以正常方法磨滅。該技能無冷卻時間。】

【您自悟了永恆之柱職業技能：永恆追溯（種族底蘊級）。】

【永恆追溯（種族底蘊級）：主動技能，永恆之柱專屬技能，永恆標記後置技能。您可以隨時隨地操控永恆標記，將目標的狀態回溯到標記的那一刻。該技能無消耗，該技能冷卻時間3分鐘。】

【您自悟了永恆之柱職業天賦：永恆不滅（種族底蘊級）！】

【職業天賦3：永恆不滅（種族底蘊級）：時間是萬物的刻度，但永恆凌駕於時間之上。

您已經成為了已知宇宙的一部分，您的資訊素被已知宇宙永遠銘記！

您不需要任何復活手段，便能實現有代價復活：每一次復活後，您的種族值與全屬性永久降低百分之三十。

如果您被必死類攻擊擊斃，只要當前宇宙仍有您的痕跡，則您仍舊可以復活！復活後您將丟失您的一切超凡力量（包括職業天賦技能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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