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炸薯條到底是什麼?怎麼可以這麼好吃?好吃到讓人心碎啊!】
【我到底這麼多都在吃些什麼東西啊?】
【嗚嗚嗚,這個番茄醬,真的,我哭死,老闆你配享太廟啊!】
【這都是我這麼多年勤勤懇懇,辛辛苦苦工作應得的!】
【我更喜歡烤紅薯,能再來點嗎?】
【老闆,我的生活已經苦逼得不行了,急需要一點甜,我真的很需要你的烤紅薯,不然的話,我真的要死了。】
【別說了,別說了,我已經給老闆跪下了。】
……
阮棉看到光腦裡顧客給自己的留言越堆越高,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
真喜歡和他們做網友呀
看到這麼多人耍寶逗樂,阮棉笑著給大家留了一條通告。
【軟軟:感謝大家喜歡我家的商品,今日物品已經售罄,明日會繼續上架的】
發完了之後,她開始查詢起來今日的訂單。
沒忍住捂著嘴巴,下意識驚撥出了聲。
“怎麼了?”路屹幾乎兩步就跨到了她的身邊。
阮棉激動得不行。
一把握住了他的雙臂,開心得蹦了好幾下。
“啊啊啊,我賺了好多啊!哈哈,你猜猜看我們賺了多少?!”
緊張的情緒一下子被她高興的情緒給渲染得無奈的低笑出了聲。
“嗯,真厲害,賺了多少?”語氣溫柔到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寵溺。
“是我們很厲害!”
明亮的眸色給予了他們付出的肯定。
揚了揚手腕,臉上揚起了小小的驕傲,“噹噹噹當,我們可是賺了八千多星際幣呢!”
不僅僅將欠款都還清了,還餘下了一千多星際幣呢!
“我分你一半!”
路屹擺手,“不必。”
“應該的,如果不是你幫忙的話,我一個人可忙不過來。”
基本上薯條都是他削的,切的,炸的,雖然他是有精神力做支撐,但是也是人家正兒八經做的。
這就是他該得的。
“要的!一定要的!”
她雖然愛賺錢的感覺,但是她也不摳搜。
手腕被他的大掌一把握住,制止了她想要轉錢的動作。
他低頭靠近,一股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耳畔,低磁的嗓音劃過。
“不必,做我的伙食費,行嗎?”
他的聲音吻了她的耳尖,一股熱意從腳底躥上了頭頂,耳朵都快燒起來了。
被燙了似的,退了好幾步,喉頭都略微有些發躁。
“好、好,我知道了。”
心中謹記一句至理名言‘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但是現在的氣氛是既尷尬又曖昧啊!
好像空氣都變粘稠了。
身邊這人壓根就沒有覺得任何的尷尬感覺啊!!!!
“我、我把那個醫療艙給拿出來吧。”
解決一個話題最好的辦法就是開啟另一個話題。
路屹還未來得及阻止,她就已經把那臺白色的醫療艙給取了出來,大大咧咧的擺在了房間內。
本就狹小的房子顯得更擁擠了。
“阮棉!”快步向著她走過去,想要把她擋在自己身後,只是還沒走到,那臺醫療艙褪去了白色的霧,露出了透明的面板,還有裡面躺著的人。
嘎吱一聲,醫療艙洩氣一般,艙門開啟,裡面的男人坐了起來。
晃了晃脖頸,他身上的傷都被治療好了。
路屹將阮棉擋在自己身後,那雙原本帶著厭世的瞳孔,滿是狠厲的看向醫療艙。
那個男人的如鷹般犀利的視線也跟著投射了過來,與此同時,一股磅礴的精神力將他們籠罩並且壓制了下來。
阮棉不能動了,又是那個令人討厭的感覺,將她整個人都控制起來了。
一動不能動。
但身前的人似乎沒受到影響,就是身子在微微顫抖。
咬緊了牙關,路屹全力抵抗著。
如果不是被注射了抑制劑的話,他的精神力絕不會輸給這個男人!
喉頭湧上了一股鐵腥味。
下一瞬,那股磅礴的精神力被抽離得一乾二淨,彷彿一切都是幻覺似的。
阮棉又拿回了自己身體的主控權。
“喂,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路屹壓根都沒來得及,就看著那抹嬌小的身影跟小炮仗似的,猛地衝到了那男人的面前。
‘那年我雙手叉腰,不知何為對手。’
阮棉如今就是這樣,心裡頭早就被一股子怒火給佔據了。
“再怎麼說我也是救了你吧,你什麼都不說,讓我把你收入光腦裡,坑了我那麼大一筆,結果你一醒過來又對我們動手,你簡直就是忘恩負義!”
秦修霖指尖從光腦上掃過,將訊號發了出去,這才略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樑。
他條件反射的用精神力鋪滿身側,遇到有人抵抗的時候,就會攻擊過去。
不過還好,他有分寸,收得比較快。
“抱歉。”
“哼。”道歉那麼快有什麼用,這賬該怎麼算就怎麼算,還得好好算算,朝他攤開了手掌,氣勢全開。
雖然他有些莫名的威嚴感的,但是輸人不輸陣,親兄弟還得明算賬!
“還錢!”
秦修霖的視線落在了她的手掌心中。
準確的來說,是從她快步走到自己身邊那一刻起,他就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感覺。
之前他受傷嚴重,嚴重影響到了自己的判斷,但是此刻,他能夠無比清晰的感覺到了。
“看什麼看,醫療艙都買得起,不能這麼摳的吧?反正我不管啊,你……”
手掌被他握住,突然的動作嚇得她聲調都變高了,想要抽離,卻抽不開。
“你幹嘛!”
另一隻手環繞上了她的細腰上,柔軟得讓人不敢用力。
一邊還不忘用精神力將想要做什麼的男人給控制住了。
手掌用力,兩具身體拉近距離,緊緊貼合。
一個用力,兩人轉換了位置,阮棉的後背抵上了醫療艙,空餘的那隻手努力的推著他的胸膛。
這人,身上硬邦邦的,跟抵上一面牆似的。
“你、你幹嘛!”
他低下腦袋,傾覆下來,灼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脖頸上,有些硬的髮絲掃過她的臉頰,癢癢的。
逼得她腦袋拼命逃離。
阮棉就感覺肩膀上的腦袋像狗狗一樣,嗅了一口。
然後就對上了那人泛著藍的瞳孔,鼻尖上的那顆紅痣魅惑妖冶。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