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清貴,西裝革履的俊美男人,目光沉沉盯著她的眼睛,面色鐵青,沙啞的語氣裡似乎壓抑著什麼,
“誰說你是我的情婦?”
厲闌庭被氣得頭疼。
可瞧著人委委屈屈還帶著害怕的小臉,一句重話說不出口,艹。
事情發生在不久前。
他從臨近城市“快馬加鞭”趕回。
明天她就要返校。
因著出差,兩人三天沒見,未來又得有一週多不能見面。
他實在思念肆虐。
風塵僕僕尋到家中欲要休息的她,抱住人,太久沒有親密,甫一沾染溫熱嬌軀,失控只在瞬間,沒忍住烙下熱燙的吻,她的額頭,頸項,鎖骨......
再捉住她唇悱惻碾磨。
第一個吻是明搶。
第二個吻是暗襲。
第三個吻,
他以為是順其自然。
吻著吻著,掐著女孩子的腰就壓倒在床上,聲音嘶啞性感,
他誘哄極盡,
“寶貝,乖,張\/嘴。”
......
拉絲的昏暗曖昧裡。
氣喘吁吁的女孩子被鬆開,親得“上頭”,厲闌庭的動作愈發不老實,親親摸摸,揉揉按按,常規犯規。
毫無相關經驗的女孩子處於被支配的地位,手上推拒的力道小得可憐,眼角沁出緋紅淚漬,只能任人施為,眼見著人,鳳眼含著寵溺的笑,慢條斯理,俯身,一點一點,舔\/吻乾淨。
她的眼淚。
還是別的什麼。
冗長過程省去。
今夜,他實在過分太甚。
要麼不動她,
要麼就......是嗎?
她以為“在劫難逃”。
咬著唇,躺平,側過臉。
她是成年人了。
透過了解,她知道自已和厲先生之間的那種,難以啟齒的關係,意味著那種事的到來是遲早且難以避免的。
雖不明白他怎麼會看上平平無奇,普通的扔到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她。
現在反正是沒有權利說不了。
她緊張得要死不活。
想象自已是一條死魚。
努力做著深呼吸。
他意識到她的反常收住手。
柔柔抱著人親吻小臉,以為自已放浪的...反應,嚇到小姑娘了。
不待他啟唇認錯道歉。
她的兩句話叫他血液都凝固。
“我知道,我沒資格提要求,但你能不能輕一點,快一點啊。”
女孩子找的資料不怎麼權威以及專業的原因,加之羞澀要命實在不敢深度瞭解,導致她對這種神秘的事情,除了畏懼,就是刻板印象的痛苦。
厲闌庭還沒反應消化過來第一句,第二句話出來,又是當頭一棒。
“還有,您可不可以也快一點玩膩我?我不想一直這樣......”
許泥怯弱地祈求他。
厲闌庭:?
以往的她自然沒有膽量說出這些“驚世駭俗”的話,可誰叫厲闌庭溫柔好說話的形象,樹立得根深蒂固。
怕疼的許泥才以為可以打個商量。
厲闌庭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真心就這麼被汙名化。
她不信他的愛意誠摯。
連帶他的人格也惡劣看待。
厲闌庭心情糟糕到極點。
可心裡有一個理智角落在為她申辯,也許是他沒有給足她安全感?
回到眼下。
“所以一直這麼順著我,不是因為你喜......”失控邊緣的成年人,還是謹慎“懸崖勒馬”頓住了某個敏感問題。
喉間又澀又癢又疼,隱約知曉什麼,還是抱著一絲僥倖心理。
他不信邪地問她,“我說什麼你便應什麼,這些天的一切,僅僅是因為,你以為你被我包\/養了,是嗎?”
之前的擁抱和親吻,
都只是厲闌庭一廂情願結的果。
事實上,她對他毫無情意。
厲闌庭怎麼可能接受得了這樣的殘忍答案?
要命的是,對方是老實人。
許泥緩緩點頭。
好像在說,
“不然呢”你還想怎麼樣?
她的無辜與不解,
把厲闌庭稱得像個神經病。
連歇斯底里都沒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