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25 沒資格%

斯文清貴,西裝革履的俊美男人,目光沉沉盯著她的眼睛,面色鐵青,沙啞的語氣裡似乎壓抑著什麼,

“誰說你是我的情婦?”

厲闌庭被氣得頭疼。

可瞧著人委委屈屈還帶著害怕的小臉,一句重話說不出口,艹。

事情發生在不久前。

他從臨近城市“快馬加鞭”趕回。

明天她就要返校。

因著出差,兩人三天沒見,未來又得有一週多不能見面。

他實在思念肆虐。

風塵僕僕尋到家中欲要休息的她,抱住人,太久沒有親密,甫一沾染溫熱嬌軀,失控只在瞬間,沒忍住烙下熱燙的吻,她的額頭,頸項,鎖骨......

再捉住她唇悱惻碾磨。

第一個吻是明搶。

第二個吻是暗襲。

第三個吻,

他以為是順其自然。

吻著吻著,掐著女孩子的腰就壓倒在床上,聲音嘶啞性感,

他誘哄極盡,

“寶貝,乖,張\/嘴。”

......

拉絲的昏暗曖昧裡。

氣喘吁吁的女孩子被鬆開,親得“上頭”,厲闌庭的動作愈發不老實,親親摸摸,揉揉按按,常規犯規。

毫無相關經驗的女孩子處於被支配的地位,手上推拒的力道小得可憐,眼角沁出緋紅淚漬,只能任人施為,眼見著人,鳳眼含著寵溺的笑,慢條斯理,俯身,一點一點,舔\/吻乾淨。

她的眼淚。

還是別的什麼。

冗長過程省去。

今夜,他實在過分太甚。

要麼不動她,

要麼就......是嗎?

她以為“在劫難逃”。

咬著唇,躺平,側過臉。

她是成年人了。

透過了解,她知道自已和厲先生之間的那種,難以啟齒的關係,意味著那種事的到來是遲早且難以避免的。

雖不明白他怎麼會看上平平無奇,普通的扔到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她。

現在反正是沒有權利說不了。

她緊張得要死不活。

想象自已是一條死魚。

努力做著深呼吸。

他意識到她的反常收住手。

柔柔抱著人親吻小臉,以為自已放浪的...反應,嚇到小姑娘了。

不待他啟唇認錯道歉。

她的兩句話叫他血液都凝固。

“我知道,我沒資格提要求,但你能不能輕一點,快一點啊。”

女孩子找的資料不怎麼權威以及專業的原因,加之羞澀要命實在不敢深度瞭解,導致她對這種神秘的事情,除了畏懼,就是刻板印象的痛苦。

厲闌庭還沒反應消化過來第一句,第二句話出來,又是當頭一棒。

“還有,您可不可以也快一點玩膩我?我不想一直這樣......”

許泥怯弱地祈求他。

厲闌庭:?

以往的她自然沒有膽量說出這些“驚世駭俗”的話,可誰叫厲闌庭溫柔好說話的形象,樹立得根深蒂固。

怕疼的許泥才以為可以打個商量。

厲闌庭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真心就這麼被汙名化。

她不信他的愛意誠摯。

連帶他的人格也惡劣看待。

厲闌庭心情糟糕到極點。

可心裡有一個理智角落在為她申辯,也許是他沒有給足她安全感?

回到眼下。

“所以一直這麼順著我,不是因為你喜......”失控邊緣的成年人,還是謹慎“懸崖勒馬”頓住了某個敏感問題。

喉間又澀又癢又疼,隱約知曉什麼,還是抱著一絲僥倖心理。

他不信邪地問她,“我說什麼你便應什麼,這些天的一切,僅僅是因為,你以為你被我包\/養了,是嗎?”

之前的擁抱和親吻,

都只是厲闌庭一廂情願結的果。

事實上,她對他毫無情意。

厲闌庭怎麼可能接受得了這樣的殘忍答案?

要命的是,對方是老實人。

許泥緩緩點頭。

好像在說,

“不然呢”你還想怎麼樣?

她的無辜與不解,

把厲闌庭稱得像個神經病。

連歇斯底里都沒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