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企圖趁著黑夜,煽動混亂局勢逃跑的左賢王非但未能逃脫,還被自已人給當場擒住,送去給漢軍。
左賢王巴亞圖氣的都發笑,這到哪裡去說理去。
“狗奴才,早知道我就聽他們的意見,將這些雜種都變為奴隸,也不至於如今下場!”左賢王巴亞圖暗自腹誹。
幾百年的歸附中原王朝,以及和漢人交融下,完全純種的匈奴人恐怕只能去歐洲和烏克蘭平原等地去找了。
“巴亞圖!”典韋在一旁看管衛兵的指引下,喊出左賢王的名字後,當場就一把捉住左賢王的領口,拖著就要走出牛圈:“跟我走,主公有請。”
左賢王瞬間冷汗直冒,大喊大叫道:“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投降,我再也不敢逃命了,我錯了,我錯了。”
典韋還沒有怎麼拖拽,就看到左賢王苦苦哀求,知道就在提人方式有點不對,但每次曹操讓自已都是這樣提人的,反正自家主公開心就好!
典韋鬆開衣領,左賢王拼命的往牛圈裡面跑,深怕慢了自已要被拖出去活剮。
“唉唉,差不多行了,我有話問你!”典韋大嗓門喊道。
左賢王向典韋看來。
“你有個夫人叫拓跋婧禕的?”
“是!”左賢王聽到妻子名字頓時笑容浮上臉龐,但很快就想到了什麼,急忙問道:“你們把我妻子怎麼樣了,她人呢!”
其實左賢王應該稱呼妻子為王妃,但他叫習慣了,也是為了表示恩寵。
典韋核實無誤,為的就是怕拓跋婧禕故意保左賢王演戲,典韋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
“好了,你過來,我家主公同意放了你和你夫人離去。”
左賢王聞言瞬間不淡定,急忙跑過來,但不敢靠典韋太近,問道:“我夫人?你家主公曹操?”
“嗯?”典韋頓感好笑:“搞了半天,你連誰打你,你都不知道?”
左賢王也是很無語,你們一面將軍旗幟都不打出來,誰知道是哪裡來的漢軍,左賢王一度都懷疑是涼州或者關中來的西北豪族的勢力。
畢竟西北豪族不滿大漢朝廷已久,也覬覦河套地區已久。
“好了,不廢話了,我家主公還等著呢!你夫人也在我主公帳篷裡等著呢。”
左賢王瞪大眼珠子,不可置通道:“我夫人也在,何時去的!曹操,你不是人!”
啪!典韋一巴掌扇過去,怒道:“嘴巴里放乾淨,我家主公是大漢平戎將軍,豈是你能罵就罵的!”
左賢王被這一巴掌打的瞬間認清現實,畢竟差點就看到自已的太奶。
典韋咳嗽一聲,想起和夏侯惇扒著門縫看八卦的情形,忍不住說道:“也是你好福氣,你夫人讓我家主公親自擦拭臉頰,我就沒有見過主公對那個女子如此溫柔的。”
曹操平常就沒接觸幾個女性,典韋完全是想當然八卦的一句。覺得一個男人對女子無緣無故的溫柔,就是喜歡。不過確實也是如此,喜歡上和喜歡“上”的區別而已。
“嗯?”左賢王氣的牙打顫,但想到自已處境,只能無奈鬆開攥緊的拳頭:“唉,罷了,苟活就苟活吧!”
以為自已頭上青青草原的左賢王,此刻已經有了盤算,內心無奈:“賤貨,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嗎?拓跋家都是一群雜種,本王瞎了眼了。”
汗帳內。
當左賢王被典韋帶到,一進門,左賢王就看到上位坐著的曹操,以及在曹操旁,幫忙研墨的妻子拓跋婧禕。
“賤人!”左賢王巴亞圖怒不可遏,但這一切只能隱藏心裡,表面上低著頭不敢發出任何不悅。
因為帳內左典韋,右夏侯惇,一旁崔猛、文昭也虎視自已,左賢王不敢大意。
曹操長嘆一聲:“有時候真捨不得你,這是通關文書,到時候你們去漢地,會少些麻煩。”
曹操將寫好的文書遞上,拓跋婧禕開心的接過,給曹操一個曹操認為自認為很曖昧的眼神,像是在表達謝意。
左賢王沒來之前,曹操隨口問了一句拓跋婧禕之後要去哪裡。畢竟草原的左賢王妃,曹操肯定是不讓左賢王幹了,她也就不是左賢王妃了,此地位居河套東部草原,毗鄰朔州平城不遠。
曹操順勢提出,歡迎草原拓跋部族來朔州定居,畢竟朔州才2萬人口,加上平城萬餘人口,十分的缺人(沒有計算隱戶和家奴)。
為何是拓跋部族,是因為拓跋族內很多都是秦漢百姓後裔,融合最為便捷。
看著欣喜若狂看著文書的拓跋婧禕,曹操心情也愉悅了不少。
察覺曹操眼神異樣的拓跋婧禕,再次甜美一笑:“多謝將軍!”
曹操就不再說什麼。
無錯書吧左賢王巴亞圖目瞪口呆,剛剛忍不住抬頭打眼看到,深知如今自已已是命懸一線,當他看到曹操目不轉睛地盯著拓跋婧禕時,心中忽然湧起一絲希望。
“罪臣南匈奴左賢王巴亞圖,拜見大漢曹將軍!”
“快快請起!”曹操也不想為難他,畢竟誰讓他答應了拓跋婧禕,放了她們兩個,曹操不願意再說什麼。
拓跋婧禕謝過曹操後,就跑去左賢王身旁,急切的說道:“大王,曹將軍放我們離開,大王您跟我回拓跋部吧,我們在遷徙去漢地內地,就不用一年擔心過冬問題了。”
拓跋婧禕滿心都是丈夫的事業,畢竟草原生活艱難。
雖然有大量漢人北上草原而來,大多數都是罪犯和逃犯,在者就是實在漢地活不下去,為了逃脫賦稅,舉家逃來草原,但大家無時無刻不想著回漢地。
但凡漢地政策稍微寬鬆,壓榨百姓輕一點,也沒有百姓願意背井離鄉。
“壞了,這娘們怕是已經和曹操勾搭成奸,要害我祖業!”左賢王心中暗自怒罵妻子不忠,如今情況他為了保住性命,毫不猶豫地決定獻出自已的妻子。
“閃開!”左賢王粗魯的推開拓跋婧禕抱著自已的胳膊。
噗通。
左賢王跪倒在地,這一次是雙膝跪地,不是剛剛行禮的單膝。
左賢王一臉諂媚地說道:“曹公,此女乃我之妻室拓跋婧禕,容貌絕美,世間罕有。當年漢高祖曾收納美人以安天下,如今曹公雄才大略,若能納她為妾,必能成就一番更大的霸業啊!”
說的就是當初漢高祖的故事,就是漢文帝的母親薄氏,妄圖以此打動曹操,求得一條生路。
“我艹!”曹操被突如其來的一幕嚇著,這左賢王怕是將畢生所學的詞彙都用上了吧。
曹操忍不住看向典韋,眼神對視:你搞什麼?幹了什麼,我不是讓你去提人,讓你好好給人家說,放走他們後不要在搞事情嘛。
典韋無奈的攤攤手:我不知道啊!
曹操再次看向呆滯愣在當場的拓跋婧禕,她不可置信的看著丈夫,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你剛剛說什麼?你在說一遍!”
左賢王怒氣難消,下意識的想要揮起巴掌,但後脊發涼,想到這裡的曹操。
“你能跟隨曹公,是你三世修來的福分……嘿嘿。”
啪!
拓跋婧禕一巴掌扇向左賢王,眼淚奪眶而出,怒道:“你不是人,你忘記了你怎麼在我父親生前發的誓嗎?”
左賢王點頭哈腰的看向曹操,因為剛剛曹操被一巴掌驚嚇的站起身了,周圍戰將也都一個個將手放在了刀上,左賢王趕忙諂媚笑容。
“女人對於本王而言只是工具而已,你……”
左賢王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又是一個巴掌的清脆,拓跋婧禕捂著嘴哭泣聲伴隨:“巴亞圖你不是人,當我瞎了眼!”
說完,拓跋婧禕就奪門而出。
等曹操從這一場大瓜中反應過來,曹操真像給自已一個大耳刮子,自已只是想讓典韋去威懾一下左賢王,畢竟他不好明著說什麼臣服自已,誰曾想典韋說什麼了。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罪過啊!”曹操剛要下令去找拓跋婧禕,想要解釋一下。
“報!主公!剛剛拓跋夫人奪了一匹戰馬說是回拓跋部,走了!”
曹操無奈的搖搖頭:“找拓跋部族的族人,放他們離開,護送拓跋夫人回孃家吧。”
“是!”
“這一天天的,都什麼事嘛!”曹操暗自搖頭。
左賢王看到沒有賄賂曹操成功,愈發的膽寒,以為曹操對自已失望,急忙解釋:“曹公,你莫要擔心,我知道怎麼去王庭的路,王庭里美人眾多,我可以引薦!”
曹操扶著腰,愣在當場:“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主公!”帳內武將紛紛上前開口。
曹操也明白機不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