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剛剛你們談了大一筆生意是吧,這個地盤是我龍哥罩著的,能告訴哥哥剛剛你們談了多少價格嗎?”
葉兮秀了秀黛眉,頓時感覺很不爽,她估計這幫人早在自已擺攤的時候就盯上自已了。
“怎麼,你們還要搶不成?”
那流氓小混混晃了一下頭髮笑著說道:“文明人的事情怎麼能說是搶的,應該說是借,不多借,1千萬就行。”
葉兮:“你還真的能張開這個嘴,胃口倒是不小。”
“老大,這妞長的真的嫩,咱們要不要讓她知道死刑不虧,三年血賺。”
正在說話的這名小混混有些邪,眼神色眯眯的在葉兮身上打量著,尤其是看到她波濤洶湧的嬌軀,頓時嚥了一下口水。
說著,他就想要走過去捏一把,嚐嚐這麼漂亮的妹子是什麼滋味。
不過,她的手,還沒碰到葉兮,就被葉兮捏的手疼,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個響亮的巴掌就抽到了他的臉上。
“拿開你的髒手。”
“嘿嘿,小美女還挺潑辣的,哥哥們就喜歡你這一款小辣椒。”
“你的財色,今天我們都收了。”
幾個男人開始用邪魅的眼神在葉兮身上來回打量著,葉兮此刻覺得又羞恥又好笑,這幾個是不是腦子壞了,連男人都喜歡。
“哥哥們,其實我是個女裝大佬,你們還有興趣嗎?”
葉兮眼神裡對幾個黃毛是滿滿的鄙視,畢竟現在的她有錢有外掛,收拾幾個黃毛跟捏死一隻螞蟻似的。
“你是男人?”
幾個混混又再次打量了葉兮一眼,看到她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精緻的無可挑剔的臉蛋,還有那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這能是男人,他們跪地吃好吧。
幾秒鐘以後,他們臉上的表情也更加猥瑣了,頓時哈哈大笑。
“老大,咱們玩過不少女人了,女裝大佬還沒見過,要不要捏著鼻子嚐嚐是什麼味道。”
另外一個小弟也磨擦了一下手附和道:“你如果說你是個女人我們只會有感覺,你是個男人我們只會更興奮了。”
“小姑娘,你就不要喊了,這裡這麼偏,沒有人會來救你的,我們哥幾個一定會好好疼愛你的。”
“關到小黑屋裡,好好調教一下就老實了。”
小混混擦了一下嘴裡的口水,一步步向葉兮逼近,伸出自已的雙手,做出一副惡狼捕食小白兔的模樣。
“逃?誰說我要逃了,逃的該是你們啊。”
葉兮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快速抓住了離的最近的一個小混混的手臂用力一拉一扯。
咔嚓!
卸骨之術!
骨頭關節錯位的聲音瞬間響徹全場,這聲音讓其他幾個小混混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TMD是人能做到的事情,這聲音聽著都讓人心裡發麻,難以想象當事人是什麼感受。
緊接著淒厲的慘叫聲頓時響徹了整個空間,疼痛感讓人聽了頭皮發麻。
“你……”
那混混頭目完全沒想到這女人會突然出手,更沒有想到這女人的力量會這麼強。
“我剛剛已經說過了,該逃的其實是你們。”
“今天你們踢到的不是鐵板,而是鋼板。”
葉兮活動了一下手腕緩緩向剩下的幾個小混混走去,被李雲染欺負了那麼久,她也想嘗試一下打人的感覺。
“你要幹什麼,你不要過來啊。”
幾個小混混嚇的一直往後退,畢竟剛剛的骨頭斷裂的聲音給他們留下的陰影太大了,此刻他們的色心完全被恐懼壓制,哪裡還敢有一絲其他的想法。
“我今天只想為你們舒展一下骨頭罷了。”
話音未落,葉兮已經來到了他們眼前,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她就已經握住了一個小混混的手指頭,隨手一掰。
“啊。”
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十指連心怎麼可能會不痛。
這聲音把葉兮聽的都頭皮發麻,太痛了吧。
系統:“宿主,狠狠的收拾一下他們,他們姦淫擄掠什麼都做過,簡直就是社會的人渣。”
聽到系統這麼說,葉兮心裡頓時舒坦了,沒有了一點點愧疚,如果不是自已有外掛,那麼現在悽慘的一定是自已吧。
“都一起給我上,廢了她。”
那脫臼的老大忍著劇痛,再次下發了命令。
剩下的幾個小混混也不再猶豫,從褲兜裡掏出水果刀,張牙舞爪的向著葉兮衝了過來。
葉兮看著他們向自已衝了過來,心裡忍不住想要笑,她掃了一眼,看到一個男人走起路來腿都在打飄,她皺了皺眉頭,這麼虛的人還能來做小混混?
兩分鐘以後,幾個小混混被打的躺在地上一陣陣哀嚎,躺在地上的頭目面色鐵青,看向葉兮的眼神就像看怪物一般。
葉兮嘴角帶有一抹猙獰的笑向他走了過來:“我覺得咱們可以做個姐妹。”
那男人微微一愣:“什麼意思?”
“就是表面意思啊。”
由於葉兮是被狗系統強制變成女人的,這也自然讓她的心裡產生了一絲扭曲和變態,她很樂意幫助男人動手術。
“啊啊啊。”
幾腳踢下去以後,一道道慘絕人寰的聲音響了起來。
至於他們還能不能做男人,葉兮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
葉兮走後的兩天裡,李雲染一行人幾乎是把P城挖地三尺,依然沒有一絲有用的訊息。
在忙碌的這兩天裡,她幾乎是沒吃一點點飯,當聽到這個絕望的訊息時,李雲染幾乎是昏死過去。
很快她的保鏢便把她送到了醫院裡,從醫院裡昏迷了幾天以後,她的神智也逐漸清醒了起來,聲音中也帶了幾分自嘲。
“愛上一次就輸的這麼徹底嗎?”
“明明我對她那麼好,為什麼……”
她看著醫院裡蒼白的天花板,眼眶裡的熱淚一層層噴湧而出,直到淚水浸溼了醫院裡的一片片被子。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她推掉了手裡所有的工作,一直住在醫院裡睡覺,發呆,她不想再去面對這個殘酷的世界。
畢竟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住的是最高階的房間,醫院自然也樂意讓她待在這裡,每天都會有護士小姐姐盯著她,以防她出什麼意外。
夜深人靜的時候,李雲染腦海中再次浮現出她剛開始折磨葉兮的場景,眼淚順著臉頰一次次的奪眶而出。
“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我保證不會那樣了,我知道我很貪心很無恥。”
“我不會再困著你了,哪怕再見你一面,看到你平安,我也知足了。”
她不知道反思了多少次,深夜裡有的只是她用被子捂著頭抽泣的聲音。
又經歷了一週,李雲染選擇了出院。
很快她就來到了兩人居住的小區門口,看著眼前的一片空地,她的腦海中再次浮現出了兩人不久前一起吃燒烤的場景。
走上樓層,門被開啟,房間依舊原來的樣子,變的只是缺少了往日的溫馨。
李雲染掃了一眼房間,腦海中浮現出的都是兩人每日相處的歡聲笑語,她真的很想再看到一次葉兮的笑臉,哪怕她是虛偽的。
“本來想用這個房間困住你的,現在看來,困住的是我自已啊。”
“人都走了,還留著這個房子做什麼。”
她嘴角帶有一抹苦澀,開始整理房間的東西,或許這個地方,她們再也不會來了吧。
這時候,床縫裡的一封信引起了她的注意,她迅速撿了起來,看到封面上寫著幾個大字:李雲染收。
“這是你留給我的東西嗎?”
李雲染的手微微顫抖,不知道該不該拆開,掙扎了一下,她還是撕開了信封,那是葉兮的筆跡,一行行的文字出現在她的眼前。
【當你能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或許已經離開了吧。】
【如果你還在茫茫人海中盲目地搜尋我的蹤跡,那就請你徹底放棄吧,你是不可能找得到我的。】
【或許,在你的記憶裡,我們共度的時光被塗抹上了一層溫馨的色彩,是一種幸福的模樣。】
【可是,你知道嗎?我被迫承受了你所有的惡意,這包括敲詐,侮辱,恐嚇,監禁,毆打……】
【我每天都要像戴著面具的小丑,小心翼翼地偽裝著自已的情緒,對你言不由衷地阿諛奉承,生怕哪一句話、哪一個眼神,就會觸動你那敏感而又暴躁的神經。】
當看到這裡的時候,李雲染立刻體會到了心如刀絞的感覺,她的眼眶裡再次噙滿了淚水,喃喃道:“不,你在撒謊,你在騙我。”
原來自已眼裡的太平盛世,世間美好,在她的眼裡就是虛偽的人間煉獄。
【或許你的內心也存在一絲理智,提醒你自已行為的錯誤。】
【但是你依舊不肯回頭,你無法低下你那上等人的高貴頭顱,然後你就以此為武器,無情地蹂躪著我的自尊與人格。】
【在你的世界裡,這些行為似乎成為了理所當然的一部分,你甚至不會認為它們卑鄙或自私與噁心,你覺得這對我公平嗎?】
李雲染捂著臉幾乎接近崩潰,她渾身顫抖著:“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我們本就屬於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若非命運的偶然交織,或許此生都不會有交集。】
【我依舊在為每月那微薄的幾千元薪資而忙碌奔波,而你則在每日享受著成千上萬的打賞中尋歡作樂。】
【就像你永遠無法體會我的人生,我也無法體會你的人生,不過,我還是對你有過一絲絲心動。】
【當女流氓對我無理時,你挺身而出,那一刻,我心動了;每當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家,迎接我的是你親手烹製的飯菜,我心動了;夜晚降臨,擁著你嬌美的容顏與身軀入眠,我又心動了。】
【但心動終究只是心動,若這一切要以犧牲我的人格、尊嚴和自由為代價,那我寧願從未擁有。】
【因此,讓我們各自的生活重歸原有的軌道吧,或許我們的相遇本就是個錯誤。】
【欠你的我已經買單了,若有一天你想起我,想起對我的虧欠,請別回頭,也別自責,我不需要。】
【若你心中仍有愛意留存,那就將它播撒在你身邊的每一個人身上吧——你的父母親、你的下屬、你未來的朋友。】
【你的人生,本就應該廣闊無垠,不應只侷限於我。】
【假如我們都能活得長久,六十年後的今天,我希望能在學校操場那棵最為壯觀的銀杏樹下與你相遇,那時,我希望我們之間的恩怨都已隨風而逝。】
署名:葉兮XX年XX月XX日。
“原來是我親手摧毀了這一切,我真的該死,對不起,對不起……”
噼噼啪啪。
淚水已經把信紙完全打溼,不過依然沒有要停下的痕跡。
此刻,李雲染的大腦已經是一片空白,雙腿發軟,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遠在L城的系統默默的注視著這一切,怕李雲染出現什麼意外,連忙為她進行了鎖血操作。
系統又看著坐在老闆椅上把只顧著打遊戲,把鍵盤敲的啪啪作響的葉兮。
“這兩人真的難伺候。”
好吧,它承認,它不光是葉兮一個人系統,而是兩個人的公用系統,之所以附在葉兮身上是因為她太弱了,太需要保護。
試想,如果它附在李雲染身上,李雲染就會成為一個有錢有權有外掛無法限制的bug存在。
站在它的立場,自然是希望兩個宿主好好相處,這也是它附在葉兮身上不向李雲染出手的原因。
“這狗宿主也是的,逃就逃了非要寫一封信殺人誅心,你明明心裡也喜歡她的好不,真是造孽啊。”
哭泣了一會兒的李雲染也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她決定要重活自已的人生,她要向喜歡的人證明,自已與她完全不是兩個世界。
以前葉兮在底層吃過的苦,她也通通能吃,從這一刻起,她將徹底拋棄掉她那尊貴的上層生活,做一個普通的人。
至於自已手裡的工作,她的父母依然年輕,能暫時性的完全接過去。
“或許若干年後再見面,我們就有共同的話題了吧,不知道那個時候,你還會恨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