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可檸遲遲不肯睜開眼睛,傅言澈偏偏不肯放過她,他咬著她的耳垂,紀可檸發出動聽的呼喊。
他真是知道她的敏感點在哪。
“傅言澈,別這樣,我好怕。”
之前那次她完全是被他強迫的,當時她一直在反抗這些感受沒有現在這麼明顯。
傅言澈想:真是個乖寶寶,她的檸檸只能是他的。
“檸檸別怕,睜開眼睛看看我,就看一眼。”
只聽見卡塔一聲,紀可檸驚慌失措的睜開了眼睛。
睜開眼睛她才發現剛剛響的是什麼東西。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就貼近了她的身子。
“傅言澈你離我遠點。”
“可檸,它很喜歡你。”
傅言澈開啟花灑澆灌在二人身上。
傅言澈調的水溫剛好合適,但是這樣更加把他們身上的熾熱拉高了幾個度。
“你……”
“檸檸,別動,洗好就出去。”
兩人都喘著粗氣,甚至他的手遊走在她身上。
紀可檸被這些酥麻的感受折磨到想死。
洗著洗著衣物就落了一地,紀可檸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度過這段時間的。
洗得差不多,傅言澈把她抱起來走進了臥室。
紀可檸看著他壓下來的身子,她下意識抵著他的胸膛。
無錯書吧傅言澈沒有說話,他盯著她的眼睛,然後緩慢的捏著她的手腕把她的手腕放在大床的兩側。
紀可檸雙眼迷離,她們坦誠相待的躺在一張床上,而且她不知道自已身體怎麼回事,居然沒有真正的想去阻止他幹壞事。
紀可檸害怕的流出了眼淚,畢竟之前那次他的吻很兇,都被吻疼了。
“檸檸。”
傅言澈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溫柔,耐心,熾熱中又帶著一股狂野,猛獸似乎就要被放出山的感覺。
紀可檸在他的吻之下漸漸迷失了自我,她小聲輕哼著,傅言澈知道她快喘不過氣了,鬆開她給她呼吸一會然後又重新吻了上來。
“檸檸。”傅言澈動情的喚著紀可檸。
“我害怕。”
楚楚可憐的小白兔就要被大灰狼吃掉的柔弱感。
“別怕,我在。”
傅言澈心疼又好笑,都還沒開始她就哭著等了,等下她這小身板可怎麼受得住?
“傅言澈。”
“檸檸,別叫我全名好不好?”
“那叫你什麼?”
“老婆叫我阿澈,或者言澈哥,或者老公。”
“才不要。”
傅言澈聽到這句話,他的吻又重了一些,似乎在訴說不滿意。
傅言澈把她翻個身。
紀可檸完全還有紋身那件事了。
“檸檸,老婆。”
“嗯?”紀可檸被折磨得聲音軟軟的。
“什麼時候紋的?”傅言澈纖細長直的手指撫上她左蝴蝶骨的紋身。
“好久之前了,忘記去洗了。”
“檸檸,別洗好不好?很好看。”
傅言澈說完唇落在了她的紋身上。
“你……”紀可檸被他唇的涼意刺激得顫抖。
“我很喜歡,很喜歡。”
“好,那就不洗。”反正洗也會很疼,都怪她自已當時腦抽。
“嗯嗯,檸檸我愛你。”
紀可檸聽到這句話心裡有些難受,她以前等這句話不知道等了多久。
在她走神之際……
紀可檸緊皺眉頭。
“檸檸,你是我的。”
紀可檸徹底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她雙手緊緊抓住他的手臂,指甲陷入他的鮮肉中。
傅言澈的汗水滴落在紀可檸的心口。
他俯身溫柔的吻去她臉上的眼淚。
紀可檸直接破口大罵他混蛋。
……
最後紀可檸還是被迫喊了他阿澈或者言澈哥,但始終沒有喊老公。
傅言澈看著床上睡得很香的女人,心滿意足的抱著她。
紀可檸醒來後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這才發現自已昨晚沒有吃晚飯,而且他們那個還是在天沒有完全黑的時候。
紀可檸口渴。
“醒了?”
“口渴。”她的嗓子怎麼比她之前通宵k哥的時候還要啞?
“等我。”
傅言澈速去速回,給她接了一杯水。
紀可檸一口氣喝完。
“慢點喝。”
“傅言澈,昨夜你是不是沒用那個東西?”
“家裡沒備有,當時回不了頭,抱歉,檸檸。”
“沒關係,我們生個孩子吧。”
“什麼?檸檸?”傅言澈沒想到她會這樣,之前她明明還不接受他的。
“但是我有一個條件,若是離婚的話,孩子撫養權必須歸我。”
她得為她以後的鋪路,若是他們真的離婚,至少有個孩子還可以陪伴她,她知道她是自私了。
“檸檸,有沒有孩子我都不可能會和你離婚。”
傅言澈打斷她的想法,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和她離婚。
“我是說假如,以後的路還很長,誰知道呢。”
“檸檸,要對我有信心。”
紀可檸嘆了一口,她確實不知道應不應該相信他。
她很怕孤單,若是真和他離婚,她應該也不會再結婚了。
哪怕有孩子有牽絆,她也不會回頭。
“檸檸,如果你是以這種心態想要孩子,我不會讓你成功,因為這樣孩子長大會痛苦,你只是陪伴他的工具。”
“想要孩子必須是我們愛的結晶,保證他能在父母的羽翼下健康成長。”
傅言澈表面明自已的立場,她就不能相信他一次?
“那你想幹嘛?讓我吃藥?”
又想跟他吵架怎麼辦?
“這次就算了,若是真有了那就是上天的安排,但是之後我會做措施。”
他知道那種藥多多少少都會對身體有傷害,哪怕是紀禹航開的他也不放心。
紀可檸被他說得啞口無言,好像她確實是太自私了。
“檸檸,相信我,我會照顧好你。”
紀可檸看了他一眼沒有回覆他,畢竟一輩子太長了,被傷過的人又怎麼會輕易相信?
自已保護好自已比誰說的話都管用,但顯然昨天和他還是太快了。
“好,我們不談以後,談談現在,身體是不是很不舒服?”
傅言澈坐在床沿上溫聲的問她。
紀可檸搖了搖頭,怎麼會不疼呢?她現在動都不敢動一下,但是這事她哪好意思和他說疼?
“那起床洗漱吃早餐。”
“好,你先出去吧。”她現在可是赤裸裸的啊。
“還害羞呢?”
“閉嘴。”
“好。”傅言澈沒再逗趣她,起身離開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