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妍妍把宋語頌帶回了家,她記得之前對面好像是他姐姐的男朋友住。
她走過去敲門,敲了許久門才開啟。
“有事?”
“這人你認識嗎?”
“小頌。”紀禹航緊鎖眉頭,似乎很詫異。
“看來認識,這是他的東西,讓一個小屁孩去酒吧喝酒你們是真放心。”
齊妍妍把人丟給他然後又把包扔給他。
“謝謝你,送他回來。”
齊妍妍對這個男的就無感,從之前那件事她就有這樣的感受了。
“對了,他應該是為情所傷,好好開導他,別看他年紀小還挺深情。”
齊妍妍嘆了一口氣就離開了。
紀禹航剛開始還覺得是她對小頌幹了什麼,但是看到她腳上的汙穢後就打消了念頭。
就算她對小頌圖謀不軌應該也不會這麼好心還把他送回來。
紀禹航把宋語頌扶進家門,然後給他找來醒酒藥讓他服用。
紀禹航看著醉得不省人事的宋語頌,他撥打了宋語唸的電話。
“喂,阿航,怎麼了?”宋語念停下手上的工作,她還在備課。
“你在房間?”
“嗯嗯,怎麼了?”
“小頌在我這兒。”紀禹航沉默一會開口,和她說這件事她肯定會擔心。
“什麼?小頌怎麼會去寧市?”宋語念語氣不穩的問他,害怕小頌出了什麼事。
“蘇洛傾和我小舅舅的婚姻已經敲定了,他應該是知道了。”紀禹航篤定宋語頌是因為這件事心情不好然後才跑去酒吧喝酒。
“他現在怎麼樣?”宋語念擔心的說。
她也是今天才知道傾傾和溫鏡知的事情,這段時間她們都沒怎麼有空聊天。
“念念,別擔心,他喝了酒,是你隔壁的女孩把他送了回來。”
“小頌怎麼會喝酒呢,他剛成年。”
在她眼裡自已的弟弟可都是很懂事的,哪會喝酒?煙和酒他以前都沒碰過。
“可能是心裡難受然後沒地方發洩吧。”
紀禹航看了一眼宋語頌,確實感覺他毛都沒長齊,還是太純情了。
“他也真是去寧市瞞著我們所有人。”宋語念輕嘆。
“你也說了,小頌他成年了,他有自已的想法和有權利決定自已想幹嘛。”
紀禹航安慰道,畢竟每個人都要學會去成長,有些事情也是成長道路上必不可少的東西。
“是啊,但是我這不是太擔心他了嘛,不過好在遇到好心人,鄰居家那個小姐姐還真不錯。”
宋語念也感嘆,還好有貴人相助,不然都不知道她這傻弟弟要被騙到哪裡去。
宋語念想著那些詐騙她就害怕,真被騙父母怎麼辦?她也不會原諒自已。
她這個當姐姐的也太不負責了。
“嗯。”
“那我明天請假過去看他,反正週五了。”
宋語念哪還有上課的心思?
“不耽誤就行。”
“嗯嗯,這件事還是不能和爸媽說,不然他們又該擔心了。”
“你看著來就行,你也別太擔心,小頌現在很安全。”
“謝謝你阿航,等明天我過去再向鄰居姐姐道謝。”
“念念我們是夫妻不用說謝,還有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了。”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們再說這樣相互表明愛意的話a時,她沒在感覺不好意思,而是這些話成為了她們感情的新增劑。
紀禹航把宋語頌扔進浴室,等他清醒後才離開。
“姐夫,我怎麼在這?”
“不記得了?”
宋語頌揉著眉心點了點頭。
“宋語頌你去喝酒喝得爛醉,你知不知道你姐姐有多擔心你?萬一你出了什麼事情,我怎麼向你父母和你姐交代?”
紀禹航還是覺得適當的說他一下才是正確的。
“管你什麼事?是我自已要來寧市找虐的。”
就算他出事他也不打算來找他的。
“你還嘴硬?”
無錯書吧“我知道錯了,我不該讓姐姐擔心。而且不是你告訴她的嗎?”
宋語頌覺得他大張旗鼓了,這點小事也要告訴他姐。
“我看你壓根就不知道自已錯哪了。”紀禹航聽他這樣自暴自棄的說更加生氣了。
“錯在我不該對蘇洛傾動了情,明明我和她是兩個世界的人,我卻偏偏想努力闖到她的世界,結局不過是一個人的兵荒馬亂罷了。”
宋語頌嘆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已這樣的生活態度不對,但是他想給自已放鬆一次。
“知道就好,快點洗澡吧,洗完去睡覺。”
“姐夫,你接我回來的?”
“不是,是旁邊那個鄰居女孩。”
“是她啊。”他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人家也是看你為情所困可憐才拉你個酒鬼回家的。”
“說我給你們添麻煩了,我明天就去道謝。”
似乎他又明白了這世上還有很多人是愛他的,他是個男子漢,怎麼能因為感情這點小事就妥協,氣餒?
“這才有個男人的樣。”
“謝謝姐夫,我爸媽也知道我去喝酒這件事了嗎?”
“沒告訴叔叔阿姨,就告訴你姐了。”
“好。”
宋語頌覺得剛剛還跟他鬧脾氣也太不應該了。
第二天,宋語念就回到了寧市。
來到的時候他們宋語頌還沒睡醒。
“怎麼來這麼早?困嗎?”
宋語念搖了搖頭。
“我去做早餐,等下小頌醒了就可以吃了。”
“你去休息吧,我來做。”
“我們一起。”
“傻瓜,沒苦硬吃?”紀禹航覺得她傻傻的很可愛。
“能和你一起吃苦那就不算苦。”
宋語念笑著說,她很喜歡轟轟烈烈的愛情後還能一直在一起過平平淡淡的日子。
“嘖嘖,你們這狗糧撒得也太遠了,老遠就聞到味道了。”
宋語頌輕笑,他就不應該這麼快醒過來。
“小頌你醒了?”
“姐,你來得也太早了吧,對不起啊,讓你擔心了。”宋語頌愧疚感滿滿,都怪他。
“所以啊以後去哪裡記得跟我報備,萬一被騙去東南亞那些地區就有你好受的。”
宋語念臉色沉了下來,當然更多是擔憂。
“姐,我是感情傻子又不是真的傻,那些人我能分不清楚嗎?”
宋語頌當然知道什麼事情該幹什麼事情不能幹,什麼人能信什麼不能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