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和紀禹航來到了醫院。
紀禹航在看到傅言澈的第一時間就衝上去給了他臉一拳。
“嘶……”傅言澈也沒還手。
無錯書吧今天的事是他處理得不妥。
紀禹航走進病房,看到了洛瑜。
“不是車禍了嗎?看來車沒撞得徹底啊。”
他握住洛瑜的手。
“你幹什麼?言澈。”紀她掙扎著,紀禹航沒有鬆手。
他以最快的速度給她把了脈。
“你能騙得過傅言澈,卻騙不了我,就你的病例是買通的吧?”
紀禹航叫人拿來她的病歷,什麼小腿骨折,都是假的。
“我沒有,言澈我的腿真的很疼。”
紀禹航叫人把醫生帶進來。
“你是她的主治醫生你來說,她的情況到底如何?”紀禹航冷冷的看著那名醫生。
“我……”
“不說是吧?你應該聽說過紀氏集團掌權人的手段。”
醫生被嚇到愣住了,他是紀禹航?
“我說,是洛小姐叫我偽造的病例,對不起洛小姐,紀家我得罪不起,錢我可以退給你。”
洛瑜現在被拆穿,她的臉瞬間煞白。
“言澈,我沒有,他汙衊我。”
傅言澈沒有說話。
“我要是你就真的把自已的腿撞骨折,畢竟做戲做全套才能使人信服,而不是故意製造車禍人卻毫髮無傷。”
紀禹航直接把她徹底拆穿。
“禹航,你什麼意思?”
“你不問問你的白月光?”
傅言澈死死盯著床上的洛瑜。
洛瑜被他的表情嚇到,以前她從來沒有看到過他這樣的表情和目光,真的嚇到她了,她驚慌的搖了搖頭。
紀禹航直接把影片遞給傅言澈看。
傅言澈看完後苦笑,他真是被她玩得團團轉還不自知。
他用力的把影片甩在床上。
洛瑜看完影片後臉上再也看不到沒有剛剛對紀可檸說話般的囂張氣焰。
“我……”
傅母也找到了病房,她走進來就給了洛瑜一巴掌。
“賤人。”
“媽,你們怎麼來了?”
“不來還不知道你要被這個女人矇騙多久。”
“阿姨,怎麼說?”
“我以為你拿了我的錢就可以乖乖的在外面永遠不要回來,你現回來做什麼?當初是你嫌棄言澈不當繼承人,自已向我提出拿錢走人,洛小姐還記得吧?”
傅母覺得打她一巴掌都算輕的了。
“媽,你說她問你要錢了?問你要了多少?”
“五百萬。”
“什麼?”他沒記錯她當時和他分手她說是紀可檸聯合他母親逼她離開的,死活不肯回國,最後還把他拉黑刪除。
她說是紀可檸用紀家勢力逼她,她迫不得已才離開。
“媽,這件事真不是你和可檸逼她的?”
“這事關可檸什麼事?還有她當時還威脅我,說若是我把這件事告訴你,她絕對還會回來與你糾纏不休,我才答應她的。”
傅母看著洛瑜問,“那你現在回來不害怕我拆穿你嗎?”
洛瑜沒有說話。
“她當然不害怕,因為她已經做好了想要犧牲阿姨的準備,但是因為可檸她的計劃落湯了。”
蘇洛傾調取了監控來到醫院。
“你是誰?”
“你不用管我是誰,但是在我的地盤商討傷天害理的事情是不是過分了?還有洛小姐應該不是今天才回的國吧?”
蘇洛傾想,虧她姓洛,她感覺她名字裡的洛也髒了,她把手機遞給傅言澈。
影片裡面的內容是在蘇洛傾的“酒色”酒吧的包廂。
一個男人和女人正在謀劃著如何沒有破綻的讓一位中年人消失,地點是×××美容院。
裡面的那個女人正是現在躺在病床上裝病的洛瑜。
傅母這才知道蘇洛傾說的因為可檸她才能化險為夷。
那天她去了美容院出來後感覺不對勁,後面可檸趕緊上前拉住她說好像後面有人跟蹤她。
可檸很機智的帶著她進了一家小超市,然後又打電話給和她一起出來的小叔,她才能逃過一劫,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是可檸救了我,她那天正好在附近。”
紀可檸學過一些防身術,但是阿姨還在身邊她不敢賭。
傅母把那天發生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呵,洛瑜,你還有什麼想說的?為了得到我就這麼不擇手段?不惜想傷害我媽?”
“言澈。”
“你真的太可怕了,你還有什麼要和我坦白的嗎?”
“呵呵,你不都知道了嗎?我知道你為什麼喜歡我,是因為之前那次在圖書館你發燒有人給你留了藥吧?其實那個人並不是我,哈哈哈哈。”
洛瑜知道事情敗露她們是不會原諒她的,倒不如讓他也不痛快。
“那個人是誰?”
“呵呵,想知道?我偏偏不告訴你,是你親手把她往外推的。”
“你說,到底是誰?”
那個人不止一次留退燒藥給他了,他一到季節變化就容易發高燒,似乎每次他發燒,他都能在他課桌上看到一樣的退燒藥。
傅言澈微閉眼睛,他到底是怎麼就把人認錯了?
傅言澈你就帶著懊悔一直生活吧,祝你永遠都不知道那個人是紀可檸。
最後洛瑜被警察帶走了。
傅言澈坐在病床上一動不動。
“還真得感謝可檸,不然你媽我可能……”傅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著。
“媽,你讓我靜靜好嗎?”
傅言澈打電話讓保鏢保護好家裡人,然後就離開了醫院。
‘酒色’酒吧,傅言澈一個人點了很多酒,不知道抽了多少煙。
紀禹航走進來差點以為著火了。
“很不舒服吧。”
“禹航,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對嗎?”
白天他看出了他眼神的變化,但是他不肯告訴他。
傅言澈帶著祈求的目光看著他,希望他能給他一個彌補的機會。
哪怕他已經隱約猜到了,但是還是想親口聽到他說出來。
是啊,以前她們兩個玩得這麼好,他怎麼就沒想過有可能是她呢?就因為看到洛瑜吃過那個藥就下了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