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傾倒是被他的道歉驚訝,他這樣的人有一天也會道歉嗎?
溫鏡知的目光落在蘇洛傾的身上。
蘇洛傾沒理會他的目光,她開口說,“你們想玩什麼?牌還是骰子?”
“是啊,定一下規則吧?”這裡的人似乎只有傅言澈心境開闊。
他的視線從未落在紀可檸身上。
“那就玩三公吧,點大的小的都要接受懲罰,不做懲罰就喝酒。”
“禹航,看來這個遊戲你是必然要接受懲罰了。”
宋語念不解的看了他一眼。
“我酒精過敏,但是不能對外公開。”
“我竟然現在才知道。”宋語念有些失落,她對他真的瞭解得太少了。
“嗯,現在知道就夠了。”紀禹航輕輕捏了捏她的小手,不讓她胡思亂想。
“那懲罰是什麼?”
“真心話吧,大冒險就算了,關係似乎有點尬玩不起來。”蘇洛傾放過他們也算是放過自已了。
第一局傅言澈的牌最大點,宋語念牌最小點。
“先從大的點的人問吧。”
“贊同,但是事先說好,無論問什麼都不許生氣,格局要大一點。”
傅言澈已經知道他們要問什麼了。
他無奈的點了點頭。
“和前任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睡過?不是蓋被子純聊天的那種哦。”溫鏡知也不想為難他。
“沒有。”傅言澈也是實話實說。
“憑良心說話。”
“嗯,真的。”
在座的人誰不知道他們是幫紀可檸問的。
“好,那到宋小姐了。”
被問過的人要是點數大於沒有被問的人的點數也可以參與到對點數小的人的詢問。
傅言澈問:“嫂子和禹航一夜幾次?”
宋語念一下子就被問懵了,這她要怎麼回答,她們壓根就沒有在一起過啊。
“咳咳。”蘇洛傾輕咳一聲,其實她也想知道。
“這個我不知道,我喝酒吧。”她投降還不行嗎?
宋語念想:成年人是不是喜歡把這種事情當做樂趣?
宋語頌噗呲一聲,她姐真的太單純了。
宋語念毫不猶豫一杯啤酒下肚。
紀禹航本來想解釋的,誰曾想她直接把酒舉起來喝了個精光,所以酒也喝了他自然不會再做解釋。
“不是吧,禹航,你能不能剋制一點,嫂子都害羞不記得次數了。”
紀可檸沒想到傅言澈居然問這種問題還調侃他哥,她之前是不是對他有誤解?
算了,是個人都有七情六慾,她看到的只是他光鮮亮麗的一面。
紀禹航並沒有解釋。
宋語念在心裡把紀禹航罵了個遍,他能不能開口解釋一下?
接著又是新的一輪,這次大點是蘇洛傾,小點是紀可檸。
“真心話還是喝酒?”
“真心話。”死就死,誰怕誰?
“曾經是否想和自已喜歡的男人上床?”
無錯書吧這個問題一出來,包廂就不安靜了。
“我能反悔嗎?我喝酒。”
“不能,願賭服輸,選了就不能改了。”
蘇洛傾一副要死的表情,“想。”
蘇辰嶼一腳給傅言澈,他是真敢問。
“唉,當事人都沒說什麼,你這個當哥的瞎操什麼心?”傅言澈揉了揉自已的腿。
今晚真的是所有壞人他都當了,踢也被踢了,大冤種。
溫鏡知看著臉紅的蘇洛傾不由得心情大好,原來她不止想要他的心還想要他的身。
“好好問。”
“我不問了,你們問吧,等下又被踢。”
傅言澈看了一眼紀禹航還有溫鏡知。
當然他不會因為她是紀可檸而停止詢問。
“我來問吧,可檸選擇真心話還是喝酒?”蘇辰嶼說。
“真心話。”
“可檸是否後悔放棄檢察官的工作轉行變成乘務員?”
聽到這個問題,個個人表情都很嚴肅。
紀可檸堅定的回答:“從未。”
傅言澈愣了一會就恢復了。
後面他們又玩了幾輪,幾乎把真心話都問完了才停止。
紀禹航開車帶著宋語念和宋語頌回家。
溫鏡知本是想送蘇洛傾的,但是自已喝了酒,而且她被蘇辰嶼帶走了,他只能讓紀可檸開車送他。
她本是想送傅言澈的,但是他喝了酒直接叫了代駕。
最後就只剩任雨棠了。
“哥,這麼晚了,雖然雨棠說她能自已回去,但是我還是不放心她,我們先送她回去吧?”
蘇洛傾擔憂,要不是因為他訂的酒吧的床還沒有到,不然她肯定今晚和雨棠留在酒吧。
當然現在她突然有點私心,或許她之前也組錯隊了,這不還有一個閨閨嘛。
“行,你開車。”
“噢,忘記你喝酒了。”
“雨棠,上車吧,我們先送你回去。”蘇洛傾把車窗搖下來。
她一個人這麼晚打車回去多危險啊?她是她邀請過來的,萬一出什麼事她怎麼向叔叔阿姨交代?
“不用,我打到車了。”任雨棠認出這輛車,是她今天來‘酒店’坐的車。
“不行,太晚了,我不放心你自已打車。”
蘇洛傾直接開啟車門下了車,然後拉開後排的車門。
任雨棠看著裡面的人頭大,但是她說坐副駕駛也不好,萬一那是他留給他女朋友的座位呢?
“那好吧,麻煩你了。”
“應該的。”
任雨棠看著在一個車上卻隔得老遠的男人,她突然覺得世界也沒那麼大,她今天第二次與他同坐一輛車。
“不用怕,其實我哥他人很好的。”
“嗯。”
聽到任雨棠說違心的話,一旁的蘇辰嶼輕輕的搖了搖頭。
任雨棠看著他的動作疑惑,也不知道他到底醉沒醉。
任雨棠把備著的醒酒藥遞給他。
“吃了,會好一些。”
“想給我下迷魂藥?”
“我沒有,蘇總自便。”任雨棠淡淡的笑了。
要不是怕洛傾誤會,她早就破口大罵了,她是就犯賤。
蘇辰嶼覺得她怕是個演員吧?這麼能演?
不過她這個樣子可比今天那個炸毛的不優雅的女士可愛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