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一舟在河面上奔跑對面的岸上,他望著急湍流流的河水,“不要出現魚妖!”
他瘋狂往前衝去,腳底下泛起藍色的光芒。在之前聽孟老說還有更大的魚妖,他惶心恐恐!
祁一舟也暗中慶幸有手上的辟邪珠,不然此刻的他已經法力耗盡。
這辟邪珠他始終猜測不出到底是誰給的,聽跑堂夥計說掌管也是橋家人,看來必須得回去問問了。
“不好!”
他一聲驚歎,在他左邊的前方,那道熟悉的身影出現了。
那隻更大的魚妖再次出現他眼前,只見魚妖的速度越來越快!
祁一舟檢視手腕,兩串辟邪珠再次散發出強烈的呈黑亞光的光芒!
他目看前方,心神一定,雙腳往前一瞪!
刷刷刷!!!
魚妖似乎能夠察覺水面上的物體,對著祁一舟的方向就是猛地衝擊而來!
祁一舟轉頭望去,只能凝聚出水箭術射擊去,可惜魚妖太過龐大,水箭撞過去,就猶如雞蛋碰石頭!
“真是生存不易!”
“轟”
就在這時,魚妖猛然接近,張開血盆大口,猛然躍起,企圖一口將祁一舟吞下。
祁一舟反應迅速,身形一閃,竟直接鑽入了魚妖的大嘴之中。
他迅速一點腰間處的乾坤袋,立即取出暗紅刀刃,毫不猶豫地向下插去!
魚妖頓時狂鳴一聲,瘋狂地左右搖擺。
祁一舟心神一顫,雙手緊握刀柄,雙腳一蹬,藉助魚妖的搖擺之力,一個起跳,順勢將刀拔出,整個人隨著水流撲通一聲落入水中。
魚妖嘴裡流淌著鮮血,它憤怒地合上大嘴,潛入水底,再次消失得無影無蹤。
祁一舟大喘著呼吸,匆匆往岸上趕去。
回到岸上,他一癱坐在地上,大喘一口氣,“這魚妖……”
他也不敢回憶剛剛,沒有這把暗紅刀刃,恐怕就成魚妖的盤中餐!
看了看暗紅刀刃,“是一把好法器,你我也是共同經歷生死了。”他嘆息道。
雖說這把法器是別人的,但是它的主人已經不在。
祁一舟望著對面的仙蹤鎮不禁搖了搖頭,回憶之前的經歷,讓他心神盪漾!
“做一個普通老百姓,也沒什麼不好。”
他休息了半會,起身往橋家一族的方向跑去。
回到橋家一族,周圍寂靜悄聲,祁一舟從懷裡拿出鑰匙開啟大門,就像回到自已的家中。
發現橋族長已經呼呼睡了過去,他將大門輕輕關閉,發現屋裡一片混亂,“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那把大刀好像不見了!”
他急忙回到之前睡過的房間,發現只有橋傻子蜷縮在床上的身影,而橋聰的床上卻是空蕩蕩。心中不禁湧起不祥的預感。
“橋聰……沒有回來?!”他以為橋聰已回橋家。
他將竹簍輕放地方,發現裡面的藥全都不見了,不禁搖了搖頭,之前忘記把草藥放進乾坤袋裡了。
“明天再說。”
橋聰還未回來,這讓他有些擔心,但他現在已經不敢前往仙蹤鎮尋找。
……
第二天,祁一舟聽見耳邊傳來咿咿呀呀的聲音,他緩緩睜開雙眼,見橋傻子和橋族長在自已的一旁。
連忙起身,這時橋族長開口問:“祁小友,怎麼你一個人回來了。橋聰去了哪裡?”
祁一舟見他有些擔心,將發生的事情一一吐出,說完有些愧疚起來。
“橋族長,真不知出一趟門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小友還以為橋聰兄已經回來……”
橋族長看上去似乎精神了不少,但是他的臉上卻掛著一絲的擔憂。
“小友不必自責,這世道便是如此。”
說完,橋族長說昨天的時候,橋長曾帶著一行獨眼大漢來家裡洗劫,自已便將大刀與一些重要的書籍給藏了起來。
還威脅說不交出那把大刀法器,就血洗橋家一族的所有人,這是第一次機會。
橋族長肯定不會這麼輕易善罷甘休,與橋長曾展開激烈搏鬥,結果就是被橋長曾一個風閃術給制服了。
橋長曾途中還說橋家一族的功法就是廢物,自已根本修煉不了。而去到別的地方卻能夠修煉!
橋族長這時才知道為何橋家一族的後人不能修煉,而祁一舟卻能修煉成功,甚至還突破了練氣四層的境界。
他不禁猜想這家族的傳承功法,似乎只能是自家血脈才能夠修煉。
至於橋聰與他自已為何可以修煉,那有可能就是他自已與橋聰,是橋家一族的真正後裔。
橋族長深知這橋家一族的後續,就是外來人與橋家相結合而形成的。只是時間過長已經不知道誰和誰才是真正的橋家後代。
如果這麼猜測的話,那麼祁一舟不就是……
祁一舟聽後,感到大跌眼界。
“還有這等之事……”
因為他知道自已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啊,照這麼來猜測的話自已不是藍星上的人了?細思極恐!
說到這裡,祁一舟和橋族長說道:“族長,不必過於擔心。這次出門我也收穫了不少,橋長曾下次再來就是他的死期!”
橋族長也是深深嘆了一口氣,“唉……只怪老夫已經沒有用,根本修煉不了。”
橋族長的情況也是和橋聰的情況一樣,那就是繼續修煉就會感到非常痛苦。像是應了某種“詛咒”!
祁一舟發現這其中的淵源似乎有些神秘,望著有些失落地橋族長說道:“橋族長,這裡面會不會是受到了某種詛咒。”
祁一舟再次將遇到掌管的事情說出來,說掌管中的那個跑堂夥計,說掌管也是橋家一族的後人,而且在之前與掌管不認識的過程中,對方給了自已兩串辟邪珠,這辟邪珠乃是玄天靈寶!
也太過蹊蹺了吧?這些事情,都活生生被搞懵了!
橋族長看了一眼祁一舟手腕上的辟邪珠,大驚失色:“橋家的後人?為何他不願意回橋家一族?難道!?”
這時,祁一舟再說:“那個掌管最開始並不知道小友是橋家一族的人,後來我發現辟邪珠的秘密,再次去店鋪問的時候,掌管已經不在店鋪。而且當時情況十分危急,便急匆匆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