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八名教眾便帶著林薇薇和李菲菲二女及獨孤揚往總壇去了。
天南教的總壇是在崑崙山玉山頂峰,林薇薇和李菲菲二女及獨孤揚一路都分別坐在兩輛大車之中,那些教眾這次都以為立了大功,一路上對三人皆頗為客氣。
當晚林薇薇和李菲菲二女和獨孤揚在平安客店中歇宿,該地和天南教總壇相去不遠,城中頗多教眾來往,八名教眾自知在這裡沒人敢來招惹天南教的人,所以只派了四名在客店前後把守,以防獨孤揚等人有變。
晚膳之時,林薇薇陪著獨孤揚喝茶,李菲菲則識趣的來到門外把守。
店房中燈燭火光映在林薇薇臉上,更增嬌豔。
獨孤揚喝了幾口茶,伸手握了握林薇薇的玉手,低聲說道:“咱們此行風險極大,我在江湖上行走日子不長,對於天南教教主知之甚少,不知道此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物,武功如何?”
林薇薇臉頰一紅,輕輕將手抽出,嗔道:“菲菲還在外面,不要動手動腳的。”
獨孤揚見她嬌羞絕豔的神色,不由得看的痴了。
林薇薇微微一笑,道:“天南教教主是個女的。”
獨孤揚啊的吃了一驚,道:“這我還真沒想到,放眼天下,各地爭雄的無疑都是兇狠英豪之士。即便在江湖武林中,女子做一教一派之主的也算鳳毛麟角了。”
林薇薇嘿的笑了一下,道:“你怎麼不問問我教主美不美?”
獨孤揚笑道:“我又不是去娶教主,管她是美是醜,這次說不定還要大戰一場,我只關心她有何武功,心計如何?”
林薇薇嫣然一笑,道:“教主叫做薛凌天,其人相貌如何連我也不知道,她每次出來是總是帶著一副面紗,從眉眼來瞧,不像是美女。”
說著眼光不斷地在獨孤揚臉上亂轉。
獨孤揚道:“薇薇,你說這個幹嘛!快說說她武功和心計。”
林薇薇咯咯一笑,道:“薛凌天既然能當上天南教教主,武功和心計自然都屬上乘,尤其是御人之術,更是達到了爐火純青,不然的話,怎麼能將天南教治理的如此興旺?
不過她的武功一直都沒在教內露過,具體高到什麼程度,我卻不大瞭然。”
獨孤揚點了點頭,笑道:“這個薛凌天至少有一點肯定不如你。”
林薇薇俏皮一笑,道:“哦?那你說說是哪一點?”
獨孤揚笑道:“她肯定沒有你這麼美!”
林薇薇微微含笑,輕嗔道:“哦?我只有這一點比她強。”
獨孤揚道:“你還比她心善。”
林薇薇聽後噗哧一笑,想到自從自已加入了天南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自已心地良善,玩笑道:“那可不一定,說不定薛凌天教主是天下第一大善人呢?”
獨孤揚嘿嘿一笑,道:“隨便搶奪人家小孩子加入魔教,能是什麼良善之輩?這次去總壇定要會會這位教主,看看她究竟為何如此兇惡。”
無錯書吧林薇薇輕輕一笑,道:“你呀,總是想要尋個為什麼,還能因為什麼?無非是為了爭權奪利罷了!”
獨孤揚道:“可惜不知這位薛教主的武功底細,否則順道為武林除此一害,也是替天行道。”
林薇薇嘿嘿笑道:“殺了她,新上任的教主就能做好事了麼?你未免太過天真了吧?天下壞人多的事,你一個人殺的完麼?別說你武功還不是天下第一,就算是,也未必能鬥得過全天下的壞人。”
獨孤揚笑了笑,嘆道:“那更的練好武功,否則還不讓壞人欺負死?”
林薇薇神秘一笑,道:“不然的話,你殺了薛教主之後,自已做天南教的教主,以後將天南教變成正派之教,豈不甚好。”
獨孤揚擺了擺手,笑道:“教主我可當不來,倒是薇薇你可以,不如咱們除了薛凌天后,推舉你來做教主。”
林薇薇聽了臉上頓時露出歡喜的神色,道:“真的嗎?你肯留下輔佐我麼?”
獨孤揚道:“等你坐穩了教主位置,我再離開。”
林薇薇略有失望道:“你還是要走,不肯和我一起待在天南教麼?”
獨孤揚聳了聳肩,道:“我也不知為什麼,也許是性格緣故,總不喜歡待在一些組織嚴密的教派之中,更喜歡自由自在。”
林薇薇瞥了他一眼,道:“那也隨你。”
正在這時,李菲菲突然推門而入,輕聲道:“來人了。”
三人便吹滅了蠟燭,紛紛躺在床上睡下。
前來查探的見獨孤揚和二女睡在一屋,嘴角一斜,罵了兩句,走開了。
次日一早,三人吃過早飯後,天南教的押送教眾帶著林薇薇師徒及獨孤揚,向玉山總壇進發。
走了約二十餘里,眾人便來到玉山腳下,只見山石殷紅如血,山腳下的樹葉草葉竟然也是紅的,一道寬約五尺的石道臺階沿著山石盤旋而上,兩旁皆是峭壁。
一路上天南教教眾把守嚴密,要緊處設定的各種明暗崗哨,暗藏機關暗道,若是硬闖,只怕極難攻上去。
一行人經過攀了五處山道,來到一處無路之地,一押送教眾放出響箭,上面放下一巨大木製吊籃,將一行人吊了上去。
獨孤揚暗想:“天南教能發展到如此規模,果然非同小可。這等十餘丈高的峭壁,即便是自已這樣的輕功,要上去只怕也不易,若是輕功稍微低一些的人,沒有上面人的吊籃,要想上去,只怕比登天還要難。”
到得總壇時太陽早已升起,押送教眾向總壇教主的傳令人急報,說是林特使師徒奉行教主令旨,已降伏一絕頂高手成功而歸。
過了一會,半空中瑤琴聲響起,林薇薇師徒及全體教眾立即紛紛站起,恭恭敬敬的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