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鶴川一臉饜足地站在窗前,床上的女人側臥著,一條修長的腿搭在被子上,腿上都是曖昧的紅痕。
“不要了……啊……陸鶴川滾開,不要,我不要生孩子……”顧雲瓷像是做了噩夢,胡亂的踢打著,從大床上驚醒。
嚇死人了!
一定是這幾天和他做的次數太多了。
居然夢到自已生了個孩子。
那孩子還一直叫她媽媽,把她嚇得半死。
老一輩人都說夢到小孩,也許是個暗示,他倆措施一直做的挺好,應該不會中招。
還好是夢。
陸鶴川一轉身就看到了她粉瓷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整個人還是不清醒的狀態,膚若凝脂,纖腰不盈一握,唯一不和諧的便是身上遍佈著曖昧的指痕,看得出來昨晚兩人有多瘋狂。
這得是有多不待見他,做夢都想踹死他。
“小祖宗醒了?”
“陸鶴川你可真卑鄙!”想到剛才那個夢,想踹死他的心更重了。
話音剛落,她嬌嬌柔柔的聲音就在耳邊炸響,那是昨晚的錄音。
“誰卑鄙?”陸鶴川把那錄音拿到她耳邊一遍遍重複,“小祖宗,你說說是誰卑鄙?”
“肯定是你故意引我說的。”顧雲瓷低頭看了一眼自已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手忙腳亂的把被子蓋上來,將胸前的春光捂住。
陸鶴川湊近她,跪坐在床上,“那你倒是拿出證據來呀。”
“陸鶴川,你連臉都不要了。”
陸鶴川看著她那可愛的樣子,實在沒忍住,在她臉上狠狠吸了一口。
吸的可狠了,分開的時候還聽到‘啵’的一聲。
她臉上留下了一個很明顯的紅印子。
顧雲瓷毫不手軟,一腳把他踹下床。
“你這是在耍流氓!”
“說對了,我就是在耍流氓。”陸鶴川從地上起來,坐在床前,臉色都沒變。
人至賤則無敵,這句話果然沒錯。
陸鶴川把她連人帶被子裹著,抱到自已身上,“小祖宗,跟你商量件事兒。”
“什麼事兒?”顧雲瓷一臉戒備的看著他。
“做個交易。”
顧雲瓷又不是傻子。
跟資本家做生意?只會被榨乾最後一點點價值,然後丟掉!
“不做。”
“要不聽聽再做選擇?”陸鶴川有些受傷。
“昨晚當是我睡了你,大不了讓你睡回來,現在咱們分手了,也不聯姻了,等於沒關係,還有什麼可談的?”
“當然有了,不談感情只談錢。”陸鶴川毫不猶豫的丟出自已的籌碼。
聽到這話顧雲瓷還有些意外,“那你倒是說說看。”
“寶貝兒,你放心,我的人品你應該是信得過的。”
“京圈太子裝男模的人品,你覺得有幾分可信?”
“我認真的。”陸鶴川嚴肅了不少。
“說吧,聽著呢。”顧雲瓷捂著嘴打了個哈欠,被他抱著,後背沒有支撐,說實話挺不舒服的,索性趴在他肩膀上,那叫一個鬆弛。
感受到她的小動作,陸鶴川一把摟住她的腰,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晚上陪我睡覺。”
“陸鶴川你在說什麼狗話?我是那麼隨便的人嗎,這跟包養有什麼區別?”
她雖然缺錢,也不至於被他包養。
“不是包養,我有睡眠障礙,和你在一起就能睡得很好。”
“很好現在霸總通病你已經佔了兩個了。”顧雲瓷諷刺意味十足,從他懷裡爬起來,“騙人也該打打草稿,你有沒有睡眠障礙我能不知道?”
陸鶴川指著自已眼底的烏青,“看到我眼裡的紅血絲和眼底的黑眼圈了嗎?”
顧雲瓷仔細看了一眼,還真是挺明顯的。
“咱倆分手後我就沒睡過一次好覺,這也是我一而再再而三出現在男模餐廳的原因,我有睡眠障礙,但只要跟你睡在一起,就能正常入眠。”
顧雲瓷蹙眉,在考慮他話裡的真實性。
真的是這樣嗎?
總感覺他在騙人。
陸鶴川見她猶豫立刻說出了自已的其他籌碼,“我當你的免費保姆,一日三餐我都包,你想吃什麼我就給你做什麼。”
聽起來確實是個不錯的條件,只不過他覺得還能再加點。
“我要是不同意呢?”
“我已經跟伯父伯母商量好了,小別墅的鑰匙還給你,工作什麼的都不強迫你。”
“真的?”顧雲瓷有些意外,畢竟她那住的地方實在是太一言難盡了。
換回小別墅,還能省不少錢呢。
無錯書吧“那你說的睡,僅僅只是睡覺嗎?”
陸鶴川輕咳了一聲,“如果你有需求,我當然是可以滿足的。”
“呸!別把話說的那麼好聽,那是另外的價錢!”
“我讓你睡,伺候你還得我出錢?”
顧雲瓷笑了,“簡單來說是這個道理,而且你也別高興的太早,我又沒答應。”
陸鶴川可一點不在乎她答不答應,抱著她走到了旁邊桌前,把她放了上去,“先看看這個再說吧。”
顧雲瓷看到那份協議,人徹底傻了。
“不是……我什麼時候籤的不平等條約?”
“昨天晚上,你自已寫的還按了手印呢。”
協議內容簡單來說就兩條。
一條是陸鶴川當她的免費保姆,另外一條則是晚上一塊兒睡。
“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是沒有法律效力的。”
“我不管,反正在我心裡它已經生效了。”
顧雲瓷當然不可能那麼輕易就同意。
可架不住人家不要臉,他幫著她搬家,忙前忙後的,花了一天時間,就把她弄回了小別墅。
還做了一大桌子菜。
連續幾天都是這樣,只要到飯點,飯就會出現在餐桌上。
睡覺時間,人也會準時準點的出現在床上。
怎麼趕都趕不走,一個周後顧雲瓷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