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蕭正在會議室開會,商討公司的歸屬權,各大股東都不相信祁私彌已經離世的訊息,好端端的人怎麼可能說沒就沒了。
“各位還有什麼想說的?”徐蕭說。
幾個老一輩的站出來:“祁總已經結婚了,徐總說的是真的,祁總手裡的股份屬於他家屬的名下財產。”
徐蕭還不知道醫院的情況,以為勝券在握:“這你不用擔心,祁夫人會同意把手裡的股權轉讓給我。”
“是嗎?”祁私彌推開會議室的門,眾人都被嚇了一跳,包括徐蕭在內:“聽說我死了,公司也要易主了。”祁私彌走進去,用手拍了拍徐蕭僵硬的肩膀,略帶調侃的語氣:“怎麼我死了也不通知我一聲,好讓我有個準備你說是吧,徐副總?”
韓林沒忍住笑出了聲:“就是啊,再怎麼說這公司總裁的職位,就我手裡的股份,爭取一下也不是沒可能,難怪徐副總要把我支走,其實大可不必,我如果真想要就算我常年在國外,這也是你得不到的東西。”
“看來這都是誤會,沒什麼事我們就先走了。”眾人紛紛離開,只留下他們三個人,祁私彌二話沒說直接把徐蕭拎起來一頓暴揍,徐蕭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韓林在一旁看熱鬧,時不時掏出手機來給他的寶貝費淮發訊息。
避免讓人圍觀,韓林拉下百葉扇:“打架就打架,別喊。”
祁私彌打紅了眼,一拳一拳往徐蕭的臉上砸,他這副身體即使在床上躺了這麼久,戰鬥力絲毫不減當年,韓林怕他把徐蕭打死了:“誒,誒!阿彌再打下去要蹲局子了。”
祁私彌猶豫了,好像打早了,還沒問藥劑是什麼,真耽誤事兒。
“嗯!周叔說審出來了,注射的就是抑制精神類的藥劑,市場上很常見沒什麼特別的,只是電刺激大腦,不斷的讓人精神狀態崩潰,才會讓沈榆變成如今這副模樣。”韓林說。
祁私彌看著地上的人,沒忍住上去又揍了一會,口袋裡的手機響起,祁私彌接起電話:“老闆,人找到了。”
“知道了,幫我去上午的精神病院取點東西,東西發你了,拿完等著,我一會就過來。”祁私彌對韓林說:“沈岳陽找到了。”
“你先去吧,我得找人把他送到醫院,別真出了事還要訛你一筆。”
沈岳陽被帶到了祁私彌私宅的底下室,這裡裝了訊號遮蔽器,很隱蔽一般人找不來,很顯然沈岳陽已經被教育過一番,臉上還帶著血漬:“好久不見。”
“是你,你居然還活著!”沈岳陽臉上表情帶著驚恐:“你不是已經……”
“你還欠我二十多萬沒還我怎麼可能死,怎麼說這錢到底是還,還是不還?”祁私彌把玩手裡的匕首:“我這刀是軍用的,跺起手指頭來鋒利的很,要試試嗎?”
沈岳陽嚇得往後退,被祁私彌手下的人按住:“你,你不能,我是沈榆的爸,你……你也得管我叫聲岳父!你這樣就是大逆不道。”
“是嗎?”祁私彌只覺得可笑:“那我更要好好招待招待你了,岳父大人!”祁私彌的後槽牙都要咬碎了:“我這裡有一段影片,你好好看看你自已乾的那些連畜生都不如的事兒!沈榆你不要,我要,他因為你受到的傷害我會十倍百倍的拿回來,我有的是時間陪你玩,傷了要死了我找最好的醫生給你看,看好了,我們接著玩,你說怎麼樣?”
“你敢!你就不怕被抓起來嗎?!”沈岳陽發自內心的恐懼:“你特麼就是紙老虎,你以為我會怕你。”
“你喊,喊再大聲也沒人會來。”祁私彌示意身邊的人:“去影片裡什麼樣的,就在他身上一遍一遍來,暈過去了弄醒繼續,我叫了醫生過來,人要是不行了現場治,治完再繼續。”
“好的老闆。”
沈岳陽看著針管不斷向自已靠近,他崩潰到尖叫:“你怎麼能,你不能,啊!!!”
聽著沈岳陽的慘叫,祁私彌只覺得還不夠,應該讓沈榆也看看,他又怕會髒了沈榆的眼睛:“我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好的,老闆。”
祁私彌回到家裡,徑直走進臥室,沈榆不在床上,祁私彌皺眉,總不能跑出去。直到橘胖從窗簾後邊鑽出來,祁私彌走過去拉開窗簾,沈榆曬著陽光在飄窗上睡著了。祁私彌伸手輕撫沈榆的髮絲,沈榆的懷裡抱著枕頭睡著了都不鬆手。
祁私彌覺得陽光過於刺眼,他把沈榆重新抱回床上,自已陪著一塊躺下。沈榆感受到身邊人的溫度,不停的往祁私彌的懷裡湊。祁私彌撫摸著沈榆的脊背:“堅持這麼久辛苦你了,我向你保證我不會再離開了。”
徐父聽說了徐蕭的事情,覺得丟了臉面,即使徐蕭被打成了豬頭,徐父也沒有找祁私彌的麻煩,甚至打電話讓祁私彌不要和徐蕭一般見識。祁私彌嘴上附和著,私下裡撬走了徐蕭名下幾家公司的資源,徐蕭要什麼,他就搶什麼,殺人犯法,祁私彌只恨不能了結他,徐蕭那麼看中權利,地位。乾脆通通拿走,就連堂堂知名企業QX公司連夜改名的事情祁私彌的乾的出來。
公館的朝向面向南,祁私彌抱著沈榆在陽臺上曬太陽,韓林帶著費淮來看望沈榆,費淮帶了見面禮過來一隻兩個月大的垂耳兔,小傢伙乖巧的待在寵物包裡:“這是我店裡最乖的一隻兔子,小榆喜歡嗎?”
沈榆點頭,祁私彌的醫生研發出了一種新的藥物,效果挺顯著的,沈榆恢復的那一天抱著祁私彌哭了好久……
“你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再也回不來了,祁私彌你個大王八,你嚇死我了!”沈榆整個身子都撲進祁私彌懷裡,不停用拳頭捶打祁私彌的胸口。
“是我不好,是我不對,我這不是回來跟你認錯來了嘛,能不能原諒我,乖寶。”
沈榆只當是鬧脾氣似的推開祁私彌:“誰要原諒你,不原諒!”
祁私彌在沈榆哭花的臉上親了親:“那就用一輩子,來求得小榆的原諒~不哭了。”
醫生每天都會過來給沈榆檢查身體,除了每個星期天的打針反應有些大,正常交流沒什麼大問題,現在最讓祁私彌擔心的就是沈榆的睡眠。精神病院那段時間對沈榆的創傷層面太大,祁私彌向醫生諮詢過方法,具體效果如何還有待考量。
“去玩吧。”祁私彌說,沈榆從他的腿上下來,跟費淮蹲在一起玩兔子。韓林靠在沙發上:“我有點後悔上了你的賊船,這副總當的我可真累啊。”
“我沒有逼迫你,你自已答應來的,跟我沒多大關係。”
“你可欠我一個人情,等我結婚那天份子你可是少不了我的。”
“放心,我加倍給你。”
兩人很有默契的笑道,韓林說:“你們最近怎麼樣,看沈榆的精神狀態不錯,這是好了?”
“比之前好很多了,之前那件事對他刺激太大,精神受到創傷,要慢慢養,能認出我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