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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我來做你們的報應!

輪迴果報要是有用,你這禿驢根本沒有機會在這兒和我放屁!

如鳶一點兒好臉都吝嗇,他最討厭這種未經他人苦就勸他人善的人,真以為自己是悲天憫人的佛祖了?

佛祖眼裡眾生皆苦,哪會看你這一粒小小塵埃?

曾經他也痴心妄想會有報應這種東西但後來他明白想報仇唯有靠自己,報應是最虛無縹緲的東西,即使有一天報應真的會來臨,也晚了。

如鳶掰開莫向文的嘴就把藥灌了進去,她更相信自己做他們的報應!

如鳶離得近,動作又快,慧岸再想阻止也來不及。

他無奈嘆息,“既然施主執迷不悟,老衲只好替佛祖叫醒你這痴兒!”

手中禪杖的震了下地面,金環碰撞咣啷啷的響,禪杖最中心有一處明亮直晃人眼。

蕭峰擋在如願身前,準備迎接他的攻擊,未曾想那道攻擊竟然繞過他,直奔他身後的如鳶!

校風只是會武功並不懂法術,他也自然看不到,會按那一道攻擊中所蘊含的佛法但他可以感覺到那其中蘊含的力量遠不是他能接得住的,擔心如鳶受傷,趕緊後退,企圖接住這道攻擊。

還沒等到如鳶跟前兒,如鳶就捏住他的肩膀,輕輕一提,一晃神,他人就出現在了十米開外,緊貼著牆角的位置。

“待在那兒別動。”

如鳶叮囑一句,沾滿了他的鮮血與怨氣的鞭子打向慧岸方丈,慧岸方丈不閃不避,舉著禪杖迎過來,兩兩相撞,發出砰的一聲震天響,無人看見的氣波向周圍擴散開,吹起如鳶的髮絲和慧岸方丈的僧袍!

二人快速的又過了幾招,如鳶的鞭子纏在慧岸的禪杖上,眼神犀利,這個老方丈有點不簡單。

他手裡的禪杖和佛珠都是法器,尤其這個禪杖,在他的有意操控下,竟然沒有絲毫被他的魔氣腐蝕,同樣的他的魔器也沒有被他的法力影響。

這不對勁,佛家和道家都屬於正道,魔氣天然就站在他們的對立面,兩兩相遇,要麼一方被腐蝕,要麼一方被淨化。

而不是這樣簡單的力量碰撞只有一個可能就老和尚的法律並不單純抱著這樣的想法如願再次和他過招的時候,存心的試探,直到他的鞭子再次打向禪杖,那禪杖四是寶石一般發光的東西瞬間爆發出耀眼的光芒,緊跟著洩露出來的氣息一下就被他捕捉到了,雖然很微弱,但也足夠如鳶確定。

這老和尚的法力和太后供奉的那尊佛像出自同源!

如鳶下手更加狠厲。

就這還敢說是得道高僧,得到高僧要都是這樣,這天下可就完了。

不知道只有老和尚自己是邪僧,還是整個護國寺都不乾淨?

如鳶的攻擊如疾風驟雨,慧岸方丈早就沒有了一開始的輕視,認真對待這次戰鬥,他心裡有個疑惑。

這個女人使用的力量她聞所未聞,不是道,不是佛,像是邪修,但又和邪修的力量完全不同,更重要的是他竟然看不透這個女人。

世人都說慧岸大師有一雙慧眼,民間只當這個說法是因為慧岸大師佛法高深,實則他真的有一雙能看破人命運的慧眼,就是需要付出代價。

有了慧眼之後,他從來沒有失手的時候,今天在如鳶這兒失敗了,無論他怎麼看,只能看到一團迷霧。

來的時候他有打聽過關於莫如鳶的訊息,又是嬌養,在家又是死而復生,聽著他顛三倒四,但哪一條都沒辦法和眼前出手就是殺招的女人聯絡上。

不知道尊上為什麼要這個女人的性命?

他還在這裡思量,如鳶試探出了慧岸的底細,不再有耐心和他周旋,攻勢突然激烈,晦暗一時,招架不住,節節敗退手裡的佛珠終於甩了出去,如願看也不看一鞭子將那佛珠抽的粉碎!

鞭子是普通的鞭子,但這上面長年沾染她的鮮血和她的怨氣,被她灌注過魔力之後可當做低階的魔器使用。

但慧岸的佛珠也算是低階法器,抽碎了慧岸的佛珠,鞭子也應聲碎裂。

如鳶身形如鬼魅瞬間來到晦暗的眼前,我攜著魔力的一拳重重揮出擊,打在晦暗的胸口讓他整個人倒飛了出去,砸塌了中永恆府的院牆嘩啦啦的磚牆倒塌,將會安方丈淹沒僥倖沒被喂藥粉的莫向武看著這一幕從頭涼到腳。

完了,慧岸方丈也沒能收了這妖孽今天豈不是要喪命於此?

獒犬和莫向文就在他前方不遠的地方滾到了一處,這場面簡直違背天理人倫令莫相武肝膽劇烈閉上眼睛不想再看,可閉上眼睛後聽力更敏感,那聲音直往他腦子裡竄,畫面自己浮現在他的腦海裡,更加清晰。

蕭風本想過去幫忙但發現這種級別的戰鬥根本沒有他插手的餘地,王妃和那老和尚打的時候一片殘影,他過去也是添亂所去,將注意力放到了莫向文他們那邊他由衷感嘆,這藥的威力是真強啊,一個比一個畜生,看了兩眼他就移開目光,太噁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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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為盯著莫向武先,莫向武把眼睛閉上,蕭峰壞心眼兒的過去,從背後雙手食指和中指扒住他的眼皮撐開,強迫他看向混亂的那邊,雖然不知道王妃在莫家這些年具體經歷了什麼,當剛才那番話他都聽見了,這倆人一副心虛恐懼的樣子,一句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他就知道這些人對王妃是什麼樣了。

原來王菲受的欺負他沒辦法幫助他,但王妃既然嫁進了齊王府,就是齊王府的人,他要讓這些人知道,敢欺負王菲就要付出代價!

莫向武激烈掙扎,但是他之前被如鳶虐打的身體都沒好全,蕭風輕鬆就能將他制住,他一邊流著淚一邊看,看到最後人都麻木了。

而造成這一切的人,是那個曾經被他踩在腳下,隨意蹂躪的孽障!

心裡恐懼的同時還有恨,他很如願,為什麼要這麼對他們?他很父親母親動手時沒有動的徹底,要是將他的屍體毀了,絕對不會有現在!

她哪裡會有機會搞什麼死而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