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一個財缺,今後還是別接這麼賺錢的生意了。”
“要不然你把自己的錢交給徒弟保管也行,否則的話必然會引來性命攸關的禍事。”
四目道長的家中,陳玄對著千鶴道長半是打趣半是認真地說道。
五弊三缺之人若是想要改變自己的命運,那便是逆天行事,會招來不可預料的災禍。
就比如千鶴道長的財缺,不能穿好衣服,不能穿好鞋,而且今天賺的錢不能留過夜,必須今天花掉。
如果賺的太多的話,還容易遭天譴。
而陳玄的權缺則是不能掌權,也就是不能管任何的事情,所以他才沒有答應任婷婷幫忙管理任家。
要不然估計老任家的這點家底,很快就會被陳玄給搞得破產。
而陳玄自己也有可能在其中發生意外,而死於非命。
想要突破五弊三缺的限制,就只能進入到金丹期,這是唯一的方法。
一粒金丹吞入腹,從此我命由我不由天!
“師弟,可惜這一次你沒辦法跟我們同行了。”
皇族殭屍已經變成了骨灰,而小王爺也讓侍衛將其收斂了起來,準備帶回京城,送入皇陵之中安葬。
不過既然殭屍已經被處理,也就不需要千鶴道長他們的幫忙了。
小王爺和吳管事帶著幾個侍衛前往京城,去安葬老王爺,而其他的侍衛則是拉著銅角金棺材返回邊疆。
因為陳玄和千鶴道長他們幫忙挫敗了科勒比大師的陰謀,而且還救了小王爺。
所以小王爺非常慷慨的給了千鶴道長兩倍的錢,而且還送給了陳玄還有四目道長他們每人幾枚大金元寶。
“我那一箱子金條是我這些年辛辛苦苦攢的,沒想到他給了我幾枚大金元寶,直接趕上我一輩子攢的錢了。”四目道長忍不住吐槽道。
“好了,師兄,他都敢用金子打棺材了,你想想他手裡能有多少金子?”陳玄也是忍不住吐槽道。
萬惡的封建主義剝削者,太特麼的豪橫了!
四目道長無奈地搖了搖頭:“小師弟,你是明天就要出發了嗎?”
千鶴道長此時也是望向了陳玄,他們師兄弟幾人剛剛重聚,沒想到又要分離了。
陳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明天我就啟程趕往茅山,千鶴師兄還有四目師兄,我們今後有機會再見。”
...
“嗷嗚嗷嗚……”
溪水潺潺,茂密的森林之中,陳玄和金剛這一人一妖,行走在狹窄的小路上。
“我這是教給你好東西,你竟然還不肯學是吧?”陳玄沒好氣地說道。
“這都三天過去了,你還是沒有領悟這一套棍法,沒見過你這麼笨的猩猩!”
在臨走之前,陳玄問一修大師要了一套佛門的降魔棍法,隨後又在前面的鎮子,用上好的精鐵給金剛打了一根重達一百多斤的渾鐵棍。
對於體修來說,兵器就是身體的延伸。
而金剛如今的力量已經足夠了,還掌握了金光化形,可以將金光咒附在手中的武器上面,所以學會使用武器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不過金剛這小子的天賦似乎都點在熱武器上了,無論是各種槍械還是炮之類的熱武器,拿過來就用,幾乎都不需要學習。
但是讓他學這套棍法卻是千難萬難,怎麼學也學不會,差點兒給陳玄氣死。
現在的陳玄,頗有一種輔導小學生家庭作業的家長的感覺。
就這麼簡單的題,但是怎麼教也教不會,真的要讓他崩潰了。
“嗯?以這片山的形狀,聚陰藏煞,似乎是一片上佳的養屍地啊?”
陳玄的雙眼之中金色火焰一閃,感覺到周圍的陰氣竟然越來越旺盛。
“塵歸塵土歸土,陰人上路,陽人迴避!”
突然之間,不遠處傳來了一聲叫喊,頓時吸引了陳玄的注意力。
他向著聲音的來處望去,發現前方一個身穿黃袍的道士,手拿紙錢向天上揮灑,在前方開路。
而後面則是兩個年輕人一同抬著一個死屍,在向前面緩緩走著。
“寧做太平狗,莫做亂世人,埋怨也沒用啊……”
“小蝶,不是我不想幫你伸張正義,只是我自己也是人微言輕,希望你不要怪我。”
聽到後面那個年輕人的話,架子上屍體臉上覆蓋的白布突然掀起了一角,露出了一個清秀的少女的臉龐。
不過下一瞬,少女的面容卻是突然變得猙獰了起來,整個臉逐漸變得扭曲恐怖。
“陰邪煞氣入體,只怕要發生屍變。”
陳玄眉頭一皺,雖然這種屍變對他來說只是小case,揮手就能將其解決。
不過按照剛才那個年輕人的話,這個少女似乎是冤死的,那麼自己也不能隨意毀壞別人的屍身。
但是一旦成了殭屍之後,就永不入六道輪迴之中了,受天地人神所厭,是最慘的事情。
好在臨行之前四目師兄給了他一些黃紙還有硃砂,被他帶在隨身的包裹裡。
此時他翻開包裹,拿出黃紙,毛筆飽蘸硃砂,直接寫了一張鎮屍符,拿在了手裡。
而正在他上前的時候,抬屍體的一行人身前的樹上,突然跳下來了一個留著八字鬍的中年人。
“這個女孩怨氣這麼重,一定是枉死的。這片山是養屍地,你們把她葬在這裡,肯定會發生屍變的。”
“記住千萬不能讓屍體沾上水,否則的話必然會起屍!”
一行三人聽的迷迷糊糊的,但還是點了點頭。
而陳玄此時則是走了出來。將手中的鎮屍符貼在了女屍的眉心。
“放心吧,這樣就沒事了,我可以跟你們一起去將她安葬,並且為她超度。”
看到突然出現的陳玄,以及他身後那如同黑鐵塔一般的金剛,幾人頓時嚇了一大跳。
“煉氣高階的大妖,我的天!”八字鬍中年人驚歎著說道。
“不知道閣下是何方高人,在下青海,就住在前面的義莊。”
“青海?莫非這是《猛鬼食人胎》的劇情?”陳玄疑惑地想道。
隨後他向著青海法師行了個禮,笑著說道:“茅山派陳玄,見過道友。”
而青海法師此時則是連連擺手,滿臉紅潤地說道:“不不不,我一個法教弟子,不敢受您名門正派的禮數。”
“只要為了懲惡揚善,便不失為有道之士,道教法教又有什麼分別呢?”陳玄搖了搖頭。
“不過我看這女子的死因實在可疑,能跟我說說其中的情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