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和軒轅吉在草の舞戰火連天地時候,楊戩、孔宣和土行孫已經來到了櫻花酒店。
楊戩抬頭看了看酒店地招牌,癟了癟嘴說道:“這群倭奴一看就沒什麼文化,妄自受我華國千年教化,奴就是奴,就算教化千年也只能學些皮毛!”
孔宣聽到這話笑了笑:“你越不看看這群矮子是誰的種?那條小爬蟲都能做他們的信仰神,還有天照那個小屁孩也是,當年要不是西王母勸我一句,我當時就把小爬蟲當辣條吃了,再把天照一巴掌滅了,沒想到留下他們反而成了禍端!”
土行孫瞥了一眼孔宣:“沒事兒,現在咱們在他的地盤上,先把他的徒子徒孫你和血脈淨化了,他們自然會出來,到時候辣條是烤著吃還是燉湯,我都幫你燒火!”
“那可就說定了哈!”孔宣哈哈大笑道。
這時候酒店的服務員眼見這三位不是什麼好人就走過來詢問:“3人は予定がありますか?”
三位大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的莫名其妙!這是什麼鳥語?
“說人話!”楊戩橫了服務生一眼。
“ばか、急いで行って、私たちは華國人を歓迎しません!”服務生橫眉怒眼的對三人吼道。,說著還推了土行孫一下,別問為什麼不推楊戩和孔宣,因為他要是推二人的話只能推到二人的襠部。
“他說啥?” “不知道啊!” “老孔,讓他說人話!”
孔宣一隻手提起服務生,另一隻手一巴掌扇在他臉上,正當服務生看向孔宣的眼睛時,孔宣眼中金光一閃,只見服務生眼睛內一片混沌,接爾恢復清明。
孔宣把服務生扔在地上,服務生不顧身體的疼痛感,立馬翻身五體投地的跪在地上:“主人!”標準的華國話從服務生嘴裡說出,沒有一絲違和感,反而還帶著一點東北口音。
“嗯!帶我們去水口組舞會的地方!”孔宣命令道。
“好的,主人,請跟著我!”服務生謙卑地說完,便轉身弓著腰在前面帶路,楊戩三人跟著服務生乘坐直達電梯來到了舞會舉辦地頂樓。
門口站著穿黑色西服地六個大漢,看到服務生領著三個人過來,便走上前要求三人出示邀請函。
還沒等三人回話,只見服務生跳起來就給了帶頭地黑西裝一大耳巴子:“バカ!これは私の尊敬する主人です!とっとと消えろ!”(蠢貨!這是我尊敬地主人!趕緊滾開!)
帶頭地黑西裝被突如其來地一耳光抽懵了,直愣愣地看著服務生,服務生見西裝男愣住了,火氣一下就上來了,啪啪啪,左右開弓,連續三個耳光抽在西裝男臉上,這三耳光也把西裝男抽醒了,抓著服務生衣領就提了起來,重重地摔在地上,眼看被摔在地上地服務生進氣少出氣多,帶頭的西裝男冷冽地看著楊戩三人。
這次用不上孔宣了,只見楊戩跨步上前,一個左勾拳把帶頭西裝男腦袋打的脫離身體,緊跟著一個鞭腿踢在左邊西裝男地腰眼上,左邊西裝男親眼看見了自己從來沒見地屁股,沒到兩秒鐘,六個西裝男無一倖免,最好地下場就是左邊地西裝男從中間分成兩半,其他的要麼腦袋爆了,要麼整個人爆了,黃色、紅色還有白色、黑色(衣服碎片和頭髮)灑了一地,同時也讓雪白地牆面佈滿了櫻花!這下櫻花酒店更加貼切了。
一個擺滿了美酒和美食地會場內,水口能活和詹姆斯·歐文正在玩兒花活,如果我在這兒的話一定會驚喜地認出來這就是身高有著一米七五的倭奴國新生代夢中情人--明日葉三葉。
只見水口能活對著詹姆斯·歐文說道:“歐文桑,對在下的安排還滿意嗎?”。
詹姆斯·歐文滿頭大汗:“水口桑,你的大大的良民,我的大大的滿意!”
得到了詹姆斯·歐文的表揚,水口能活高興的歪了嘴了,一雙豌豆大的眼睛環視了一圈,滔天的戰火蔓延了整個會場,劇烈的呼吸聲和嚎叫隱隱有壓過音響內的高聲DJ。
水口能活看著這一切,滿意且驕傲的笑了,只要這群漂亮爹滿意了,那麼水口組就有可能走出倭國!別看水口能活眼睛小,可是卻有一顆猶如野獸般的內心!
正當水口能活還沉浸在衝出倭奴,走向世界的幻想中時,突然會場的大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踢開,所有人循著聲音統一向門口望去,一臉的驚訝,彷彿死了老爹一樣,還有不少受到驚嚇,估計這輩子都不能人事!
無錯書吧隨著會場的實木門破開,兩高一矮的身影走了進來,個子最高的那個漢子還用手用力的扇了扇面前的空氣,彷彿要把這惡臭的味道驅離身邊。
正當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對的時候,只見孔宣一個跳躍就上了舞臺,搶過果體DJ手中的話筒,然後一腳踹飛:“牲口們,玩兒的挺花啊!”
“八嘎!中國人!上!弄死他們!”水口能活一聽到孔宣的話,也反應了過來,惡狠狠的說道,然後從桌上拎起一個酒瓶就往前衝,剩下的水口組員有扛著椅子的,有拎著酒瓶往前衝的,最厲害的時一個猶如相撲一般的胖子,拎起還在自己身前的妹子就往舞臺上的孔宣扔去。
只見孔宣不緊不慢的揮了揮手就把衝得最快的幾個水口組組員扇飛,土行孫也不甘其後,猶如一條魚進入大海一樣,在人群中穿梭,沒挨著一個人就看見這個人要麼飛起來,要麼倒下去。
唯有楊戩抱著手臂,靠在門口的牆邊,面帶微笑的看戲。
這次孔宣和土行孫沒用力,都沒下死手,所以倒下的人只是失去了行動能力,倒在地上不停的哀嚎。
不到10秒鐘,場地內所有的倭奴人都蜷縮在地上,詹姆斯·歐文看了倒了一地的小矮子,也沒有表現出一絲的可憐,就吊著話筒和一對音響,用自以為最優雅的步伐走到了楊戩的面前,微微鞠躬道:“我是漂亮國的詹姆斯·歐文,不知道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楊戩看都沒看他一眼就把眼睛閉上,眼看楊戩不理他,詹姆斯·歐文也不氣惱,因為他知道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氣惱是最愚蠢的。
就在他準備繼續說什麼的時候,孔宣開口了:“那個誰!”
詹姆斯·歐文循聲望去,孔宣繼續說道:“對,就是你,掛著香腸的那個白皮豬!”
要不說還得是漂亮國的人啊,至少他能聽得懂華國話,於是詹姆斯·歐文繼續晃盪著話筒和音響謙卑的走到孔宣面前:“先生!請吩咐!”
“抬起頭來,看著我的眼睛!”孔宣說道。
雖然不知道眼前的這位戰力超群的男人為什麼要讓他看著眼睛,但是現在恐懼已經佔據了詹姆斯·歐文的心,於是便抬起頭向著孔宣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