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紀錦舒還是回了家,儘管過程實在算不上好,紀父紀母一人一句,全都是勸紀錦舒回老宅那邊,和他們一起住,不過都被紀錦舒拒絕了,好歹是回到家了。
“這幾天都不適合自已洗澡呢,老婆你想幫我嗎?”窩窩囊囊的被安置在床上後,紀錦舒一臉可憐兮兮的表情,就差哀求她了。
“不想,不洗澡自已睡。”沈意安當然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什麼問的她想不想,明明就是紀錦舒想自已幫她洗。
“我不要,那我自已洗。”紀錦舒臉一偏,傲嬌的不行,不洗就不洗,她自已洗。
沈意安忍不住笑,逗逗都不行了嗎?有這麼傲嬌的嗎?
“幫你洗的,你自已摔倒了怎麼辦,我就是逗逗你。”沈意安捏捏她的臉,誰說紀錦舒好哄的,都是假象,全都是。
“我就知道,你肯定會心疼我的。”紀錦舒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簡直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少貧了,我之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嬌?”沈意安捏捏她的臉,紀錦舒受傷唯一一點好的就是,她只能任她擺佈了。
“什麼叫嬌?”紀錦舒不服,她怎麼看也不嬌吧。
“就是,嬌啊,怎麼說呢,要讓人哄著的嬌。”沈意安皺眉思索片刻,這還真的很難形容啊。
“哦。”紀錦舒動了動唇,想反駁,結果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只好作罷。
“好了,你好好躺著休息吧,儘快把傷養好,能走走總比你躺在床上要好一點。”
“可是我很無聊耶,你可以把我的平板拿過來嗎?”這才幾點,她哪裡睡得著。
“你很無聊啊,那就順便給我玩玩吧。”哪有人休息了還不肯消停的,不愧是CEO,簡直是工作狂。
“什麼,我還是個傷患!”聽著這意味不明的話,紀錦舒臉上還是一陣驚恐,似乎是很不可置信。
“臉啊,你想到哪去了,我有這麼離譜嗎?”沈意安也突然轉過腦筋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誰會對一個傷患下手啊?
“臉有什麼好玩的,我不好玩嗎?”
“你怎麼滿嘴胡話的?”
“沒有啊,這不是人之常情嘛,誰會不喜歡和喜歡的人蹭蹭貼貼的。”紀錦舒說的理所當然,她就喜歡一直貼著沈意安。
“那也是,我也很喜歡和你貼貼,身上香香的,像貓薄荷。”沈意安也認可著點頭,每次在紀錦舒懷裡都很舒服啊。
“為什麼我自已聞不到呢?”
“心理學中有一個‘嗅覺印記’的說法,當人們對某人產生情感依賴的時候,會對她的氣味更加敏感。”雖然但是,她也不知道怎麼一開始就能聞到,她還以為是紀錦舒的香水,可能就是純顏控到沒邊了。
“哦,那你是檸檬味的。”
“為什麼你說的出來?我只能知道你香香的,描述不出來。”
“因為我變態。”
“一會我就把你的嘴封上。”沈意安看她一眼,這人的嘴怎麼就這麼不著邊呢?
紀錦舒笑笑,她才不信。
最後沈意安還是折騰了她的臉,除去各種搓圓摁扁外,還把各種風格的妝都化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