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我們過來也是有些事要處理的,也就跟你們走一程。”江羨妤說的是實話。
成婚後的凌易剃了鬍子,加上他本來長得很是俊逸,只是臉看著冷兒點,讓人不敢靠近。
如今一改之前的粗獷,給人另一種感覺。
江羨妤很喜歡他的長相,不陰柔,硬漢的氣質。
這次回來,凌易要把自已的家事一起解決了,之前就發現凌家人在找他。
“那行,等到了那邊,你們就去做自已的事,我去找那個叛徒。”漓落沒有再說什麼。
每個人都是個體,孩子大了,有自已的主意了。
很快過了沙漠,分道揚鑣了。
“我們走吧。”
“嗯,我會很快解決的。”凌易怕她擔心。
“沒事,我不急,母親應該不需要我們去幫忙。”江羨妤想到母親的決絕。
兩人不緊不慢的趕路,終於在十天後到了青城。
剛踏進城裡,凌家的管家就出現了。
“二公子,您回來了。”
“季管家,別來無恙。”
“呵呵,二公子,說笑了,屬下特意恭候您的。”季明小心翼翼的賠笑。
“找我何事?”
“請您跟屬下回去,家主找您。”季明恭敬的回答。
隨後看到江羨妤,眼裡帶著一絲疑惑。
“這位小姐是?”
“她是我夫人,江羨妤。”凌易冷冷的語氣中帶著溫情。
“二夫人好。”季明恐慌的看著他們。
心裡不斷的想,這怎麼辦?二公子都娶妻了,這齊家小姐這不就是成了妾嗎?
江羨妤看著他這表情,呵,有趣。
凌家人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凌易冷眼看了他一眼,拉著江羨妤走了。
回到凌家,凌家家主看著凌易好好的,放下了心。
一旁的範嫣當家主母風範,客氣的看著一旁的江羨妤。
剛剛她聽到季管家說她是二夫人。
“孩子,你跟阿凌的關係是?”
“我是他妻子,有問題嗎?”江羨妤像看傻子般看著她。
這人腦子有坑吧,剛剛季管家都直接說了。
“咳咳,姑娘說笑了,阿凌什麼時候娶妻了,我怎麼不知道?再說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不作數的。”範嫣平淡的說。
“是嗎?凌易,你說,我們夫妻關係作不作數?”江羨妤如今也不端著了。
總不能被人欺負了去。
“嗯,當然作數,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凌易配合她。
隨後冷眼看著那對老夫妻,“你們既然見到了,那我們就走了。”
說著就準備往外走。
“等等,阿凌,之前的事是父親考慮不周,但你性子也太倔了,既然回來了,就在家裡住著,你大哥三天後大婚,你作為他親弟弟,怎麼能不在場?”
凌決用這件事把人留了下來,全程沒有看江羨妤一眼,似乎他不承認她是自已的兒媳,就行了。
凌易聽他這麼說,回頭看著姜羨妤,“夫人,你說呢?我們是走還是留?”
江羨妤好笑的差點出聲,既然他們想玩,就留下好了。
“嗯,留吧,不是你親大哥嗎?我們就留下吧,總不能太不近人情。”
“好,夫人想留的話,那我們就留下。”
季管家聽到後,喜笑顏開的把人引到了凌易之前的屋子。
“凌易,沒想到你住的地方這麼破敗啊?還是說他們看不起我?”江羨妤一路走過來,發現了。
就只有凌易的院落最差,院子裡居然有一棵楊柳樹,還有一棵桂花樹。
這不都是屬陰的,尤其是桂花樹,聽說是招鬼的。
“嗯,你不喜歡,就砍了吧。”
“行啊,這兩棵樹挺敗人好感的,季管家,趕快找人砍了。”
江羨妤沒有客氣。
季管家一聽,要砍了這兩棵樹,一愣。
這可是家主夫人當年特意種的,這可如何是好。
“二夫人,這樹是家主夫人當年種的,不能砍。”
“什麼?為什麼?難道她這麼不待見自已的小兒子,還是說凌易不是她親生的,這麼盼著他不好。”
凌易聽她這麼一說,心裡早就留存的疑惑終於再次顯現出來。
一旁的季管家一聽,頭上的冷汗立馬流了下來。
“二夫人,怎麼可能?我這就去請示家主夫人。”
看他竟然跑了。
這事情也許是真的。
同情的看著凌易。
“咳,夫人,這麼看著為夫幹什麼?”凌易不自然的別過臉去。
“夫君,沒想到你從小就這麼可憐啊,比我還可憐。對了,你趕緊去把樹砍了,看著晦氣。”
凌易也不知道從哪個旮旯角落裡找到了一個斧頭,對著桂花樹就是一斧子。
桂花樹下一秒就被砍倒了。
老夫人過來時,正好看到樹倒下。
“你,你們?”手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凌易再次走到楊柳樹下,正準備對著樹一砍。
“停手,不能砍。”
範嫣氣急了,快步的走過去,正準備阻止,沒想到凌易快速的出手。
在她趕過來時,樹就被砍掉了。
“你,你?你竟然忤逆我?”範嫣不敢置信的看著凌易。
“娘,我是你親生的嗎?”
聽到他問的問題,範嫣一時間愣住了,眼裡的慌亂凌易看的清清楚楚。
原來如此。
“不,阿凌,你當然是我生的,你可別聽人胡說。”說著還特意看了一眼江羨妤。
“江姑娘,是吧,你應該知道,我們凌家不承認你,你就不是阿凌的妻子,你就不能住在家裡,你走吧。”
江羨妤聽後笑了笑,“我走當然可以啊,但是我的丈夫得跟我走,他當初跟我成親時,可是說自已無父無母的。”
範嫣聽後,恨恨的看著凌易,“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們那麼做還不是為了你好,你呢?從小就不聽話,為什麼?你要跟我們作對?”
“我又不是你的玩偶,為什麼要按照你的心意活著,我是活生生的人,怎麼你還要干涉我一輩子嗎?”
凌易冷冷的看著她,心裡有個猜忌等著自已去證實,看了一眼從小住著的院子。
從來就沒有一絲的感情。
這裡不住也罷。
拉著江羨妤的手直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