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件事,大家就這麼預設了,之後村裡人看他們也沒解釋啥的,就心裡認同了王媒婆的話了。
這兩天,李家的人暗地裡找李大江,找了兩天,發現壓根沒找到人。
“怎麼回事?兒子這是去哪了?”李母曹曼香擔憂的看著李父。
“這個混髒東西,也不知道去哪鬼混了?”李兵氣憤的說。
“孩他爹,大江不會出啥事了吧?”
“哼,都說慈母多敗兒,你看看你,把人都慣壞了。”李兵嘴裡不饒人,心裡也著急。
李家就這麼一個命根子。
“要不去找找村長,想想辦法?”
“行啊,我去,你趕緊做飯去,都什麼時候了?”
孫覺看到來人,面上一沉,“李兵,啥事?不會你兒子又捅婁子了吧?”
“不是,村長,我兒子都兩天沒回來了,您能不能幫幫忙,叫人找下?”李兵附小。
“兩天都沒回來?是不是去了縣裡?”孫覺知道李大江喜歡賭博。
家裡的錢都被他賭的差不多了。
“不,沒有,家裡早就沒錢了。”
“那他去了哪裡?窯子裡找了嗎?”
“啊?我兒子怎麼會去那裡?”李兵臉上害臊,紅了。
“你兒子是什麼德行,村裡人誰不知道,趕緊去那種地方找找看?可別染了髒病?”孫覺看著好他,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李兵夫婦太老實了,把兒子從小慣得不像樣子。
現在好了,壓根管不住了。
“誒,好,我現在就去找。”
李兵回去後快速的吃了飯,就出了門。
李母似乎想到什麼?連忙跑出了門,來到王媒婆家。
“你怎麼來了?”王媒婆正在家裡啃大骨頭。
“那個王大姐,你知道我兒子大江去了哪裡嗎?”
“李大江啊,他去哪了我怎麼知道?他答應給我的銀子還沒給呢?當初說好沒有成功的話,也要給二十兩的跑腿費的。”
“啊,還有這樣的事嗎?現在我兒子不見了,要錢也得找到人啊?”
“這好找啊,你盯著江家那賤丫頭,說不定就能找到你兒子了,你不知道你兒子看她的眼神啊,著迷的喲。”
“這?”曹曼香不知所措,這樣真的能找到兒子嗎?
“趕緊去吧,那死丫頭藏了男人在家裡,說不定你兒子看見後幹傻事也說不定。”
李母一聽,更加擔憂了,自已兒子是什麼德行還是知道的,尤其是看到漂亮的女人,壓根就走不動路。
但他那長相,好吃懶做,壓根沒有女孩看得上他。
這次,本來是看在江家小女兒是寡婦的份上,家裡人都動了心思,兒子總得娶親。
就算是寡婦也行,兒子一看滿意的不得了,說多少彩禮都行。
哎,現在好了,沒想到人家壓根沒看上自家兒子。
王媒婆啃完手裡的骨頭,“很舒坦,咦,你怎麼還在這裡,還不趕快去,要是你兒子看到他們苟且,不得去殺人?”
李母一聽,心慌了,快速的跑了出去。
江羨妤沒想到家裡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心裡猜測,他們不會懷疑到自已身上了吧。
“咳,曹大娘,你來是有什麼事嗎?”
江羨妤按下心裡的一點驚慌。
此時凌易在後院練武,聽到動靜,走了過來。
李母曹曼香看到他,心裡猜測這就是那個野男人吧。
鬍子拉碴的,比自已兒子差多了。
聽說是沒有家的到處流浪,這都沒有根,江家人是怎麼想的?
“曹大娘?”江羨妤看她發呆,又叫了一聲。
“啊,哦,我就是過來問下,你們有沒有看到我兒子大江?”李母眼裡帶著一絲譏諷。
“沒有。”江羨妤站起身,擋在了凌易的面前。
這老女人什麼眼神,真以為自已看不出來。
“哦,沒有看到啊,好的。”曹曼香點了點頭,隨後看向凌易。
“這位是?”
“我家親戚。”
“哦。”李母欲言又止,最後實在忍不住又問了句,“那個小江啊,我兒子是真心喜歡你,你要不再考慮下?”
江羨妤聽後和凌易對視了一眼,這人怎麼的?給自已兒子配冥婚嗎?還有一個大活人。
“不好意思,曹大娘,我沒有看上你兒子。”
“你?”
“你先把你寶貝兒子找到再說吧,說不定在哪個溫柔鄉里。”
心裡擔憂嘴上又說不過,惡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走了。
看到她走遠了後,江羨妤把人拉到了裡屋。
“喂,幹嘛?男女授受不親。”凌易離她三丈遠。
“別開玩笑了,你說他們現在發現人不見了,會不會報官?”江羨妤擔憂會不會牽連到自已。
雖然殺人是不對的,但當時情況特殊,不殺他自已就會被毀。
本來自已就不是什麼好人,睚眥必報。
說讓他那麼倒黴,看上了自已,要是在現代,早就被送進大牢了。
凌易看出她眼裡的擔憂,走過去,拍了下她的肩膀,“不會有事的,跟你沒有關係,再說他們壓根找不到。”
因為此時人都死無全屍了,燒成了灰。
昨天晚上半夜,他趕了回去,把人挖了出來,最後燒了。
如今一點痕跡都沒有了。
“哦,好。”
“嗯,你不要自亂陣腳,很快就會過去的。”找不到人,就會不了了之。
接下來三天,江羨妤沒有出門,在家裡吃香喝辣的,指揮凌易做好吃的。
自已當軍師。
很快一盤子好吃的端上桌。
剛開始周婉看不下去,說了閨女幾次,最後看凌易很願意,也就沒有再說了。
會做飯的男人也不錯,至少以後要是便宜的自家閨女,那不就是賺到了。
沒想到她想的一語中的。
到那時她就笑的合不攏嘴,對小女兒佩服的不行。
論高瞻遠矚,誰都比不上小閨女。
江羨妤不知道老孃的心中所想,此時正美美的享受美食。
“啊, 凌易啊,你太有做飯的天賦了,以後你妻子有福了。”
凌易涼涼的看了她一眼,要不是她的合約約束著,自已早就跑路了。
一個大男人洗手作羹,看著拿劍的手,默默捏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