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都這麼晚了...”
我看著天邊沉下去的夕陽不由得提醒道....不過是對我自已說的。
“再招一個吧...希望那個小子爭點氣可以找到剩下兩個...”
在維洛救完小女孩後,人群如同海邊退潮的潮水一般散去了,只留下我們三人。
金黃的餘輝照在我們三人身上,將三人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
野犬開始吠叫,行人也逐漸減少了。整個貧民窟也變得死氣沉沉
在這裡生活的居民為了明天的工作只好早早地睡去,當然也不乏一些街溜子在遊蕩。在小巷子附件甚至還可以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不過在我看來這也是正常的。
誰叫這裡是貧民窟呢?
“鐺...”
一陣不同尋常的木棍敲擊聲傳來,我停下腳步望向一處空地,雖然視線被房屋擋住但是後面的敲擊聲提醒我房屋後面其實是塊空地...
而且...
還有人在打架....
“嗯?怎麼了?”
維洛似乎是注意到我反常的舉動也停下了腳步,回過頭問道。墨斯里也不由地停下看向我
“走,看熱鬧去。”
語畢,我快步穿過房屋之間的小道來到那篇空地,一個穿著落灰的華服,身形看起來些許瘦削的人和一個看起來人高馬大的人對峙著,兩人手裡都拿著木棍。
“喂!剛才那局我只是注意力有點分散罷了!這局...”
“免了,如果我們用真劍的話你已經死在劍下了。”
那名壯漢微微一怔,然後臉色大變,走到高草叢裡拿出來一把劍。瘦削的男子無奈地嘆了口氣,從身後的空地拿出來一把和壯漢手上差不多的劍。
我站在他們離稍微遠點的側面,靜靜地看著兩人的“決鬥”。兩人拿出真劍後,站到了彼此距離十步的地方。瘦削的男子單手持劍淡淡地看著那名看起來比他壯的多的男子,那名壯漢雙手高舉長劍眼神有些挑釁地看著他
“喔喔!”
僅僅是不到半秒的時間,壯漢突然發出一聲怪叫同時迅速接近瘦削的男子,男子只是身形微微向左傾斜,手中的利劍反握著。等壯漢的長劍劈下來離他的頭頂不到五厘米的地方時,他動了。
“噗呲...”
原本反握的手勢變成了正握,男子依靠前進的慣性和壯漢向前劈砍移動的慣性刺穿了壯漢的心臟。在他拔出劍後,那高大的身形如同斷線木偶一般向下趴去,僅僅幾秒鐘的時間,壯漢的生命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被奪去了
“打得不錯啊,老兄。”
我一邊誇讚著一邊向他走去。他只是甩了甩劍上的血跡插回了劍鞘然後對我微微鞠躬,表示對我的讚賞表示感謝
“你叫什麼名字?”
“叫我斯盧克就行”
他淡淡地回答道,正當我向繼續說下去時,一個男人向他跑來,然後朝他跪了下去。然後抬起頭,臉上滿是感激
“謝謝...謝謝大人救了我們一家!”
面對男人突如其來的土下座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然後行了個紳士禮
“不客氣”
然後我得知了那個向他“土下座”的男人的事情
十三年前那個男人因為兒子病重幾乎花掉了家裡所以的積蓄來治兒子的病,結果兒子不治生亡,同時也揹負了巨大的債務。在還完債之後,債主卻告知他沒有還完利息,並要求他的妻子每天晚上...懂的都懂。
最後男子無意間找上了斯盧克然後請求出手解決掉了那個惡霸
“事情就是這樣。”
我們三人聽完之後紛紛露出唏噓的神色。
我之前也有過類似的經歷,所以有些同情。
不過...
墨斯里這個傢伙共情能力也太強了吧...居然聽哭了...
維洛不知道是什麼反應,畢竟是帶著頭盔。
“好了...天色已經很晚了...咱得找個旅館住一晚上...”
——————
天色完全黑了下來。枯枝上的烏鴉也歸巢,原本安靜的街道變得死一般的寂靜。我們四人在大街上尋了好久的才找到一家旅館。不過....
不對勁...
十分有九分的不對勁....
“師...師父....這個旅館....”
我看著旅館視窗發出的帶著些許曖昧色彩的光亮陷入了沉思
這哪是旅館?
這TM就是吉原遊郭啊!!!
“就這家了。反正也找不到其他旅館了”
我硬著頭皮推開旅館的木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衣著暴露的棕發女人,東非大裂谷算是給她玩明白了。她穿著一件胸口開著V字的紗衣,吸著一根細的不行的香菸對著我們嫵媚地吐了個菸圈
“幾位帥哥是來訂房的嗎?”
“嗯。有四人房嗎?”
女人狐疑地看了我們一眼,斯盧克一看就是久經沙場的老兵,面不改色地看著招牌...上的字
墨斯里畢竟還是個小年輕,看著眼前這位大姐姐面色通紅,喉結不經滾動了幾下。
至於那個盔甲怪人...
算了,反正我也看不出來,畢竟他帶著個頭盔
“有的。四人房一共四十枚銀幣。”
誒?
我找找...
“那個...大夥兒...還有沒有...”
就這樣我們在她的略顯異樣的視線下集齊了四十枚銀幣成功住進了旅館
不過問題就是…
我們一整晚都沒睡好覺
BYD隔壁的動作敢不敢再大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