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基地建立在一個小區上,外圍建立起了高大的城牆,連彈跳能力最強的喪屍都無法從上面跨越。
粗略一看,這牆起碼有兩米厚。
也不知道是哪些能人異士能鑄造出這銅鐵般的城牆,進可擋喪屍,退可避風。
基地大門有關卡攔著,想要登記進去的人排了長長的兩個隊伍,都在側門處等待檢查登記。
祁逸沒有食言,帶他們從另一邊的小門進去確認身上沒有傷口就簡單做了登記。
資訊一欄還要填是否有異能以及異能型別和等級。
有異能的人能享受到更好的待遇的同時,需要參與到日常的基地巡邏任務中。
算是強制性要求的。
沒辦法,普通人和喪屍對上勝算太低,只能在基地裡打打雜,搞後勤。
季舒涼想了想,隨便填了個力量型。
正想問問身兼數異能的祁晝打算填什麼,轉頭一看,對方填了個重力操控。
季舒涼:“?”
這不就是祁逸的那個異能嗎?
等在一旁的祁逸顯然也看到了,表情驚愕。
他緊緊地盯著桌子上的登記表。
在看到祁晝寫到異能等級那塊時,他的表情儘管在極力強裝淡定,但似乎已經有了要裂開的趨勢。
季舒涼猜想,祁逸應該是被反派給打擊到了,畢竟作為基地裡唯一一個異能能達到八級的人,平時應該不少人巴結著,處處巴結恭維。
現在突然多了個比他還高兩個等級的祁晝,且兩人還是同一個異能。
做不成朋友,那就只能做敵人和競爭對手。
也許是原劇情裡出場沒多久就死得過快的原因,祁逸被設定為邊緣人物,系統給的關於他的那份資料也就兩行字。
一個是身份說明,一個是怎麼死的。
被反派廢了異能,掏了腦子裡的晶核喂喪屍。
有點慘。
祁晝一出現,頗有種死神上門來敲門的感覺,想想祁逸離他要殺青領飯盒的日期也不遠了。
季舒涼呼喚系統:“統子。”
【不在。】
“別調皮,看一下黑化值還有多少。”
【百分之五,宿主加油,離成功就差臨門五腳。】
季舒涼有種一路過來都是在划水摸魚的感覺,這也太好降了點。
【你是覺得任務難度不夠高嗎?】
季舒涼:“這倒沒有……”
【那就是覺得還不夠刺激。】
季舒涼認真想了想,他一個普通世界過來的人,一下子直面喪屍,如果沒有異能還是個普通人類,也許這個世界給他的難度還是挺大的。
但是他一來就變成了喪屍,遮擋住喪屍的特徵,除了高階喪屍,那就沒有其他威脅他生命的存在了。
季舒涼因為生病被醫生叮囑切忌情緒過度波動,很長一段時間他都在儘量保持心情平和,不看喜劇,不看驚悚片,更不會看煽情片。
差點沒把自已鬱悶死。
來了這個世界後,沒有疾病折磨,一言一行都很自由,除了喪屍有點噁心,其他的都還好。
祁晝也沒有他想象中的凶神惡煞,以前的季舒涼以為身為反派的這一類人都是什麼陰險狡詐無惡不作,各種壞。
瞭解了身世背景和劇情設定後才發現,其實是他想的片面了。
腦洞放開想,也許搶了主角老婆的人也能算是反派。
季舒涼說:“刺激點好啊,我就喜歡挑戰高難度。”
【你確定?等級高的世界積分能獲取的積分是很多,但失敗率也很高。】
當初選這個世界是因為看到難度等級低,很適合宿主這種看起來容易被騙的。
季舒涼:“試試嘛,反正失敗可以重來。”
系統嘖了聲,小夥汁年輕心態就是好。
【等你結束這個世界,我就幫你物色好下一個。】
季舒涼提醒:“記得找長得帥的反派。”
【你怎麼知道反派還能選?】
“我就隨口一要求……怎麼,還有長得醜的嗎?”
【不僅有醜的,還有的長兩根。】
季舒涼呆滯臉。
放不進去的吧……
【哪有人像你攻略反派還專門挑著長相的,要不是我們和諧規定不嚴謹,正常來說宿主是不能和任務目標進行不和諧運動的。】
系統偷感十足小聲道:【你要謝謝我。】
它說了要給宿主送物件,可沒說攻略目標可以作為物件人選。
結果倒好,季舒涼一路遇到的人,除了男主,愣是沒有能和反派顏值一較高下的人了。
系統當初說優質男人挑到手軟,現在看來完全打臉。
季舒涼也沒和他計較,一個世界能有一個就行了,他要的不多。
“嗯嗯謝謝你,所以千萬一定要記得給我找帥的,只要顏值高身材好,人設不是問題。”
“就算兩根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季舒涼小臉蝗蝗。
沒見過,純好奇。
系統看著外界轉接屏,站在季舒涼身邊的反派依舊俊美如畫,此時正眸光沉沉地盯著看似發呆實則在和它私聊的宿主。
此刻的他怕是沒想到自家媳婦就在自已眼皮子底下開始預約下一個男人了。
【……你悠著點,下個世界的體質就沒有喪屍這麼耐搞了。】
明明長的一副純潔乖寶寶模樣,腦子裡一天到晚儘想些少兒不宜的東西。
季舒涼:“沒關係,沒有愛愛的生活是不完美的,要是頂不住大不了我躲著唄,還能把我鎖住不成?”
系統心想,誰知道呢。
“抬腿,注意腳下。”祁晝突然出聲。
季舒涼回過神來,下意識抬高腿,結果剛屈膝就被男人順勢一把抱了起來。
對方只用一隻手臂託著他的膝蓋彎,懸空感讓季舒涼一驚,不得不雙手抱住男人的脖子。
祁晝轉身,毫不猶豫地將門鎖上。
門一關,擋住了走廊外幾個人莫名其妙的表情。
餘璐剛想趁這個機會問一下祁晝之前答應她的事,見狀只能再另找時間了。
季舒涼雙腿合攏到一塊沒幾秒,又被男人強硬地擠開,架在腰胯處。
他被重重地抵在門板上,迎面是粗.重的氣息和鋪天蓋地的吻。
季舒涼愣了一瞬,反應過來立馬尋找配合。
被他弄得險些招架不住,迷迷瞪瞪地問:
“怎、怎麼了?”
祁晝舔了舔唇:“想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