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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夢境(二)紅髮女人

1991 年 10 月 30 日

萬聖節前一天,大家都對明天感到興奮。

隨著每個人忙於自已的事情,德拉科大部分時間都在整理他的行李箱裡的東西。

他拆掉了自已的倉庫,並將其移到其他地方,以便開口變得更大。

然後,在他積累的材料的幫助下,他利用一個陣法創造了一個可以變成滑梯或隨時移除的樓梯。

由於沒有人幫助他,他不得不獨自完成所有事情。

“唉!下次我會帶一些家養小精靈一起。”德拉科心想。

經過一天痛苦的清理和製作樓梯,德拉科回到床上,剛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

德拉科睜開眼睛,他發現自已身處另一個地方,正是此刻。

“這是清醒夢嗎?”德拉科環顧四周,發現自已身處一個從未見過的森林中。

德拉科低頭看著自已的衣服,發現自已穿著的是他睡覺時的長袍。

“我忍不住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當德拉科思考發生了什麼時,他突然聽到了一聲低吼。

德拉科回頭看到身後有一隻巨大的動物,它的大小和外貌像一隻普通的美洲獅或美洲豹。

但它有三對腿而不是兩對,黃色的眼睛似乎令人著迷。

“天哪!!那不是一隻貓豹嗎。”德拉科驚訝地說,他之前見過貓豹的照片,但從未見過活生生的。

“太美了!”德拉科低聲說道,目不轉睛地看著它,但貓豹又開始咆哮,這次聲音更大,看起來很兇猛。

德拉科開始稍微退後,\"這到底是什麼鬼。\"

“咕嚕……”貓豹小跳了一下,試圖嚇唬德拉科。

德拉科跳了回來,開始奔跑。

“這不是夢吧,為什麼感覺這麼真實。”德拉科能感覺到自已的心跳加速。

德拉科停下了,因為豹貓已經在他面前。

“糟糕!我忘了貓豹又快又強,幾乎不可能被殺死,它的黃色眼睛有催眠的力量,還有一種心靈感應的能力。”

“這意味著它可以讀懂我的心思,猜測我接下來的動作。”

德拉科隨意低下眼睛,不去直視貓豹,因為它具有催眠的能力。

德拉科開始朝隨機方向奔跑,以迷惑貓豹,但它仍然不顧一切地追著他。

“逃避它是不可能的,即使我試著跑,但我的心靈感應能力也沒有那麼發達。”

德拉科怒視著正在追逐他的貓豹,“等一下!也許它只是想玩。”

但就在德拉科想到這一點時,貓豹向他撲來。

德拉科試圖躲避,但它的爪子還是劃傷了他。

德拉科感到左臂劇烈的疼痛,傷口在流血。

“該死!為什麼這麼疼。”

德拉科咬緊牙關,感覺到自已的長袍,想要拿出魔杖。

但令他驚訝的是,魔杖不在那兒。

德拉科不知道該怎麼辦,於是他開始慢慢向後退。

那隻貓又向他跳來,但這次他勉強躲開了。

“你到底怎麼了!”他大喊。

“這隻貓真的是想把我玩死嗎?”

德拉科現在陷入了深深的麻煩,因為他沒有任何東西可以保護自已,而且他身處未知的領域。

“也許如果我死了,我可能會醒來。”德拉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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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能冒這個險,因為我手臂上的疼痛感覺非常真實,我可能會死得很痛苦。”

貓豹現在顯得無聊,它兇狠地盯著他,目光就像獵物一樣。

“該死!”德拉科心想,貓豹向他跳來,張開嘴巴,準備咬住他。

德拉科害怕地閉上了眼睛,但那隻貓豹從未出現。

他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貓豹,那隻貓豹的胸口被格蘭芬多的劍刺穿,而那把劍正是神奇地出現在他的手中。

德拉科站起身來,把貓推到一邊。

這是一個瞬間的殺戮,德拉科環顧四周,看到沒有人後,他從胸口抽出了格蘭芬多的劍。

德拉科看著它,嘆了口氣:“我終於明白了,這和上次是一樣的,不是嗎?”

德拉科第一次將劍視為有用的東西,他轉向那隻鬍鬚微微顫動的溫普斯。

德拉科感到內心湧起巨大的憤怒。

他拿起劍,一次又一次地刺向那隻貓。

“愚蠢。”

*刺*

“廢物!”

*刺*

“你想和我玩。”

*刺*

“你想折磨我到死。”

*刺*

“該死的傢伙!”

*刺*

*刺**刺**刺**刺*

“哈!!”德拉科喘著粗氣,終於平靜下來。

他從未對任何人感到如此憤怒,這次腦海中沒有任何聲音,他只想親手殺了那隻貓豹。

如果那隻貓豹攻擊他,他也無所謂,但它卻試圖把他玩死,甚至在殺死他之前給他一些生存的希望。

看到有人如此輕易地掌控生命,讓他感到非常惱火。

“你還好嗎?陌生人。”一個甜美的女性聲音響起。

德拉科轉過身去看聲音的來源,他愣住了。

聲音的主人是一位美麗的女人,火紅的頭髮披肩。她身穿盔甲,腰間掛著一把劍。

她向他走近。

“你還好嗎?你不能說話嗎?”她又問。

德拉科反駁道:“你怎麼能…… *咳* 我是說,我很好。”

德拉科想問這個女人怎麼能看到他,但他忍住了,因為這會是個奇怪的問題。

女人看了他一會兒,拿出一個小袋子。

從中她從一個瓶子裡抽出一種像藥水的液體。

她把手舉到他面前,彷彿在索要什麼。

德拉科困惑地歪著頭,想知道她在要什麼。

“唉!手。”她嘆了口氣說。

德拉科下意識地把手伸給了那位女士,她用力拉住他的手,將瓶中的液體倒在他的傷口上。

傷口一陣灼燒,但癒合的速度肉眼可見。

德拉科看到這一點感到驚訝,雖然有咒語可以封閉傷口,但快速癒合卻是不可能的。

但這劑藥水讓他的傷口癒合,疼痛也隨之消失。

很快,他的手臂恢復了正常,連傷疤都沒有留下。

“完成了。”女人說道。

“謝謝。”德拉科仍然驚訝地看著自已的手說道。

那女人好奇地看著德拉科,說:“治療藥劑很貴,但你不需要為它付錢,把它當作你殺死溫普斯的佣金。”

“什麼?”德拉科困惑地問。

“哦!你是新來的嗎?”那位女士問,德拉科點了點頭作為回應。

“這裡的貓豹一直在恐嚇附近的村莊,殺死了很多人,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但它開始喜歡人肉,所以不停地殺戮。”女人說道。

“我被皇家衛兵派來殺死它,但你替我做了,所以我會把治療藥劑作為酬勞給你。”

德拉科正在處理所有的資訊,

“別告訴我這還不夠!”她說,臉上帶著一絲憤怒。

“對不起!”德拉科迅速說道。

“我並不需要佣金,但還是謝謝你,我只是因為它想殺我才殺了它。”

她點了點頭,顯得很滿意,“雖然你看起來不怎麼樣,但你還是很強。”

德拉科被她剛才說的話噎住了。

“通常你需要仔細設定很多陷阱,因為貓豹很難殺死,因其天生的能力。”女人繼續說道。

“不錯的劍。”

德拉科看著他的劍,撿起它,\"是的!這可算是個好東西。\"

那女人看了他一會兒,然後又點了點頭,“既然工作比預期完成得早,我現在就離開。”

德拉科點了點頭,“你能告訴我去最近村莊的路嗎?”

她指向相反的方向,“那裡有一個小村莊。”

“謝謝。”德拉科再次說道。

女孩點了點頭,撿起了貓豹的屍體,把它放進一個小袋子裡

哦!一個被施了魔法的袋子。

德拉科確信這個地方存在魔法。

“如果註定會再相見,我們就會再見。”女人說完,開始朝著她所指的相反方向走去。

德拉科嘆了口氣,“我的生活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突然被送到了哈利·波特的世界,而在哈利·波特的世界裡,我又被送到了這個奇怪的地方。”

“好吧,至少這個地方很熟悉。”德拉科說道。他確信有著貓豹和魔法的他仍然在哈利·波特的世界,但似乎回到了過去。

隨著那位女士提到皇家衛兵,德拉科知道自已身處一個王國,還有村莊……他確信自已在過去。

該死!我甚至沒有問那個美麗女人的名字。

德拉科拍了拍衣服,把劍放進長袍裡,開始朝那位女士指的方向走去。

德拉科試圖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沒有任何事情可以解釋。

德拉科已經走了超過兩個小時,但他並沒有到達任何地方。

“我迷路了嗎?”他想。

突然,他感到胸口一陣刺痛。

德拉科低頭一看,發現一支箭刺入了他的胸膛。

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時,又一支箭飛來,刺入了他的腹部。

“啊!!”德拉科痛苦地喊道。

“我們抓到他了,老大。”灌木叢後傳來一個聲音。

“哈哈哈……走吧。”另一個聲音說道。

不久,大約十個人從灌木叢中走了出來。

德拉科憤怒地看著他們,“你們是誰?”

“我們是誰?”走在其他人中央的一個大漢說道。

“我們是你的末日,來殺你的。”

“所以是強盜啊!”德拉科咕噥著,箭頭的疼痛讓他痛苦不堪。

“哈哈哈……沒錯。你看起來像個富有的貴族,你一個人在這裡做什麼?”他問。

“關你什麼事。”德拉科回答道。

“哈哈哈……聽到了吧,兄弟們。”那人說道,身後其他人也開始大笑。

人們將他包圍,拔出了他們的劍。

“如果我要死,我至少會帶你一起去。”德拉科說道。

“你說什麼,孩子?”

“我說去死。”德拉科用盡最後的力氣站起身,拔出劍刺向面前的男人。

當他感到劍穿透了那個男人的身體時,其他剩下的強盜也刺向了他。

很快,黑暗降臨。

“啊!!”德拉科尖叫著,睜開了眼睛。他環顧四周,發現自已又回到了床上。

“唉!”就在他鬆了一口氣之前,一個枕頭飛到了他的臉上。

“閉嘴!!”西奧多說著,又躺回去。

“我又有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德拉科想著,德拉科看著自已的手臂和身體。

沒有任何疼痛,彷彿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個普通的夢。

德拉科看著手中的格蘭芬多之劍,因為它又一次神奇地出現在他的床上,甚至在他的夢中。

劍依然閃亮,身上沒有一滴血。

德拉科回到他的手提箱,把劍再次放回它的房間裡。

“這些夢與魔杖有關。”德拉科心想,除了這根神秘的魔杖,別無其他能引發這些夢境的東西。

說到魔杖,德拉科迅速檢查了自已的長袍,鬆了口氣。

魔杖還在。

德拉科接著開始冥想以平靜他的心靈,他在夢中差點被一隻貓豹殺死,然後又被一群強盜殺了一次。

也許因為他的腦子把殺貓豹和那個強盜的事情都當作夢來處理,德拉科對此並沒有感到任何情緒。

事實上,他甚至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如果德拉科回過頭來再看自已所做的事情,那種經歷就像是在看一部電影,而他正是那部電影中控制演員的人。

德拉科拿出一張紙,開始寫下之前的夢和今天的夢中發生的事情,以看看這些事情是否有聯絡。

德拉科在寫夢的時候終於意識到了一些事情,那就是那個女人。

今天他夢見的女人正是那個男人哭泣的畫像中的女人之一。

“所以這些夢真的有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