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酒我來倒吧!”
閆埠貴察言觀色,哪裡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小姑娘不願意給別人倒酒。
倒上酒後,見婁曉娥出去了,易中海才對著秦壽道:
“剛剛那位姑娘是?”
“哦!我的訂婚物件!婁曉娥!”
“訂婚物件?婁曉娥?”
三個男人都有點吃驚,秦壽訂婚了,這小子行啊!這麼早就定親了,還是個這樣漂亮洋氣的一個小姑娘,一看對方就不是普通家庭出來的孩子。
“小壽!這姑娘姓婁,跟婁董有沒有關係啊?”
易中海也隨著傻柱,稱呼上親近了不少。
“您老說對了,這就是婁董的女兒!”
三人同時驚訝,這小子太有福了吧?
婁曉娥去得快回來的快,聽他們說自已,傲嬌的抬著頭,一副我就是大小姐的樣子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讓秦壽很頭疼,你就不能低調點?整得跟二五八萬似的。
“娥子,給兩位長輩、柱子哥倒杯茶吧!這是咱院的一大爺,這位是三大爺,柱子哥!”
本來看她那個樣子,三人以為秦壽說了也不見得好使,誰知道婁曉娥聽完後,馬上拿起茶壺,挨圈倒了一個遍。
然後她對著門口道:
“雨水!進來啊!”
三個男人同時看向門口,只見何雨水怯生生的站在那裡,不敢進門。
秦壽直接站起來走過去,拉著她的手,讓她挨著婁曉娥坐下。
小姑娘一副不敢見人的樣子,傻柱道:
“小壽,這不好吧……”
“打住,該吃吃,該喝喝,”
心裡卻說,“你過來了,雨水吃什麼?有娥子在,雨水一會就熟了!”
易中海三人對秦壽的印象更加深刻了,這秦壽不但有愛心,還把婁董的女兒娶了。
婁曉娥還這樣聽話,了不起。
自已三個男人兩個半都在婁家手底下吃飯,對大小姐給自已倒水都已經受寵若驚了。
婁曉娥給雨水添了一副碗筷,還給她夾了不少菜。
這時候傻柱心思更盛了,她一個小孩都能娶到這樣的老婆,自已還比不上秦壽?
這時候三人都不誇秦壽了,全是恭維婁曉娥的話語。
只不過婁曉娥聽好話聽得多了,臉上的表情越來越不耐煩。
易中海、閆埠貴都是老狐狸,自然看得出來,連忙改變了話題。
“小壽啊!不知道你現在幹什麼營生呢?有工作嗎?”
秦壽暗自忖道:
“來了,這就來了,反正我的事是不能跟任何外人說的,太高調了不好!”
“一大爺,我現在沒個穩定的事幹,去哪都嫌棄我年齡小,不過生活也能過得去,不是有我姐呢嗎?”
婁曉娥聽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差點沒笑噴,只能低頭強忍著。
“本來呢,我還想著跟柱子一塊努努力,給你在軋鋼廠找個臨時工的活呢,不過現在用不著了,婁董的女婿,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這話是真的,婁曉娥的到來,直接打破了他們倆原有的計劃。
人家老丈人是婁董啊,還用得著自已給人家介紹臨時工?
無錯書吧雖然說五幾年四九城的工作好安排,可也不是誰也能安排的了的。
“說的哪裡話,一大爺,您跟柱子哥有這份心我就感謝了,來,我先敬您,走一個。”
幾個人把原來的想法都放棄了,只剩下聊天喝酒了,氣氛也沒那麼拘謹了。
婁曉娥一直靜靜地守在秦壽一邊,很有眼色的給他添酒,不過只給他倒酒,給雨水夾菜,別人不管。
何雨水也慢慢的吃了起來,不過還是有些緊張。
易中海他們也不敢嫌棄婁曉娥不給他們倒酒,讓婁董的女兒給倒了一次茶,出去就夠吹半個月牛逼了,還等她給自已著倒酒?不可能,他們也不敢有那個奢求。
秦淮茹給她們每人做了一碗麵條,這個是婁曉娥幫她端上來的,吃完飯,三個人客氣了一番後,打著酒哏回家了。
易中海跟傻柱領著何雨水向中院走去,他眼中眸光閃爍不定。
剛才計劃有變,也不知道誰先引上了別的話題,喝著酒突然聊開了新奇古怪的事。
而秦壽卻對大家說,他聽說過一種新奇的玩意,這個新奇的玩意能用頭髮或血液鑑定出父子關係。
你說你說就說唄,說這事的時候,你眼珠子為什麼老盯著我易中海呢?
易中海喝了半斤,可他一點沒醉,不但沒醉,還很精神,被特麼秦壽嚇得。
他敢肯定,秦壽這小子這番話,絕對踏馬的衝自已來的。
難道他知道自已的事?
難道世界上真有這麼神奇的玩意?
秦壽那孫子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秦壽才不管他,雖然那玩意是二三十年後才有,不過不妨礙先拿出來嚇嚇易中海那老東西,防止他以後給自已使絆子。
等秦淮茹、婁曉娥她們倆吃完飯後,秦壽收拾碗筷,讓她們倆歇著。
看著秦壽熟練的收拾著碗筷,婁曉娥問道:
“淮茹姐,她平時都這麼勤快嗎?”
秦淮茹把別人用過的杯子收到了一起,聽到婁曉娥的話後,一股驕傲的神情油然而生:
“嗯!有時候我下班回來,飯都給我做熟了!”
“那他做的飯好吃嗎?”婁曉娥追問道。
”好吃!明天讓小壽做給你,你就知道了。”
秦壽把東西都洗刷乾淨,然後把茶杯放好後,道:
“娥子!這個是家裡人用的,這個是給客人用的,知道了嗎?”
婁曉娥一愣,疑惑道:
“這個為什麼要有分別啊!”
秦壽沒法解釋自已的想法,總不能告訴她,幾個大男人用過的東西,讓自已內定的女人用,不可能?只能敷衍道:
“這是咱們自已經常用的,怎麼能給客人用,這是對客人的不尊重,懂了嗎?”
婁曉娥機械的點點頭,她覺得今天學到的不少,跟秦壽在一起,好有新意誒。
“還有啊!你打算住多久?如果時間長,你要跟著淮茹姐學做飯,不然家裡剩你一個人了,那還不等著捱餓?”
婁曉娥撇撇嘴,可她沒反駁,因為秦壽說的都對,只不過她懶啊,再說就那破廚房,怎麼能進人呢?
不說話就是最好的抗議,不過估計在秦壽麵前抗議無效,她發覺,這個小男人很霸道,自已是來拉近關係的,又不是來抬槓的。
秦淮茹的嘴角微微翹起,形成一個美麗的弧度,
“惡人自有惡人磨,叫你壞人家好事,以後有你受得。”
今天秦壽睡得很香甜,新被子帶來的那股味道很好聞。
婁曉娥抱著被子搬到炕上去了,他一個人一張大床,能不舒服嗎?
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敲門,
“淮茹!你媽身體有點不舒服,你抽時間回家看看吧!”
“是二叔?”
秦淮茹還沒起來呢,跟婁曉娥聊天聊到了半夜,醒晚了。
“聽到了二叔!我這就起,請個假就回去!”
秦二虎聽侄女回話了,“嗯!那我先上班去了!”
秦淮茹應了一聲就起床,先上了個廁所,回來後就到了秦壽屋裡,
“小壽,我媽身體不舒服,我請個假回去看看,你自已照顧好自已啊!”
秦壽睜開朦朧的雙眼,他聽清了秦淮茹的話,連忙道:
“沒什麼大毛病吧,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回去?”
“不用!應該沒啥大事,不然二叔早就說了!”
“哦!那你多帶點錢,回來的時候給她們多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