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齡應該比婁曉娥還小,跟自已差不多,不急!
53年7月份戰爭結束,到那時候,自已幹什麼也來得及。
婁振華讓司機拉著自已,跑了一趟軋鋼廠,按人名登記了手續,秦淮茹,秦二虎就成了軋鋼廠的一員了。
等秦二虎捎來他們的戶口,在做安置戶口的事宜。
現在zf工作還沒有特別詳細化,以工廠特招兩位工人藉口,辦個戶口不難。
秦二虎身強力壯,路程不是很遠,如果有腳踏車,每天騎車上下班也是一樣。
他考慮了很久,秦壽還不能住在婁家,如果將來有什麼變動很意外,自已女兒的名聲就毀了。
既然秦淮茹進了軋鋼廠,也報了辦城裡戶口,那就給他們姐弟分一套房子,這樣會一舉兩得。
他真認為秦壽跟秦淮茹是什麼親屬關係,本來就在一起,又都姓秦,在一般情況下,誰都會這麼認為的。
他從工廠裡打回去了電話,讓秦壽接,他要問問,他喜歡住在哪塊,要什麼樣式的房子,既然想女婿給自已當擋箭牌,那不還好生照應著?
婁振華做事雷厲風行,那效率和速度,槓槓的!
秦壽說了,要南鑼鼓巷95號大院裡的房子。
他就是想給自已找個事幹,等自已退伍了,就等著看戲就好,不然這個年代,連個娛樂專案也沒有,你說去幹啥。
這也沒難倒老婁同志,房子很快聯絡好了,打電話回來讓她們去看房,還讓人給她們送來鑰匙。
一大一小兩間房,門口還可以搭建一個小廚房。
就這樣,一行三人又去了南鑼鼓巷,去看房子去了。
有婁曉娥當嚮導,很快就到了,剛進門,就聽到中院裡殺豬般的叫喚聲:
“傻柱,你個沒娘教的玩意,我兒子跟你們一起出去的,現在都躺醫院裡了,尼瑪比如果不負責,我跟你沒完!”
秦壽暗樂,終於找到組織了,他將來不會缺房子,看戲就過來住,想清淨了就搬出去,何樂而不為?
這不,剛來就趕上了。
傻柱在屋裡不敢出來,這會他爹已經跟著白寡婦跑了,就剩下兄妹倆相依為命。
此時的小雨水傻愣愣的站在門口,也不敢跟賈張氏說話,只知道掉眼淚。
秦淮茹跟在秦壽身後,到了她曾經相親的中院,她很詫異,為什麼秦壽會選擇這裡。
正在罵街的賈張氏一看進來的人,頓時捂住了自已的嘴巴。
秦淮茹來了,這可是他兒子想要結婚的物件,如果讓她知道自已這樣,把她嚇跑了,那兒子問起來可不好交代。
“淮茹啊!你來了,快,家裡坐,你是來看東旭的?”
秦壽看著一臉尷尬的秦淮茹,臉上的戲謔之色盡顯。
秦淮茹看了他一眼後,若有所思,他這是在笑自已目光短淺嗎?
來不及多想,對賈張氏道:
“不!我跟賈東旭不熟,我是來看房子的!”
賈張氏“……?”
無錯書吧怎麼就不熟了,不是說等你老秦家回信嗎?答應了就結婚?這轉眼兒子沒了蛋蛋,你就說不熟了?
屋裡的傻柱也看到秦淮茹了,還看到秦壽了,可把他高興壞了。
賈張氏從醫院回來,就沒停的罵他,自已又解釋不了,這會可好了。
他從屋裡從裡竄了出來,大聲喊道:
“賈大媽,證明我清白的人來了,我跟許大茂跟著賈東旭去打獵的,是他自已不注意,被野豬撞傷的,礙著我啥事嘍?不信你就問問這位小兄弟,當時他也在場。”
秦壽覺得這件事根本就不能怪誰,賈東旭年齡最大,他應該保護別人,而不是兩個未成年的孩子保護他。
再說了,如果這事出在別家,賈家不會賠一點錢,還會幸災樂禍。
這賈張氏就這麼個德行,指望著她能做好人,除非太陽反過來轉。
賈張氏算看明白了,秦淮茹根本就不承認是跟東旭有什麼關係。
或者說人家根本就不同意這門親事,當然跟自家一點關係也沒有了。
那她還顧忌什麼,傻柱不賠秦家也不賠?
呵呵!門都沒有。
一個也跑不了,她還要找許家,許大茂也跑不了。
“好!我不管你們誰誰誰,今天正好都在,我就問我兒子受傷了,誰負責吧!”
她這滾刀肉的口氣說的霸氣凜然,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家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秦壽在秦淮茹耳邊說了幾句,秦淮茹聽了眉開眼笑,暗道秦壽一肚子壞水。
“這位大媽,你兒子去打獵,受傷了礙著我們什麼事了?還有他從我們家拿了一根繩子,還沒有還回來,他現在在哪,我去把繩子要回來!”
賈張氏被她一賭,頓時語塞,不過滾刀肉就是滾刀肉,她沒有對秦淮茹這個外來人使用招魂大法,而是跳著腳罵道:
“你個不要臉的女人,勾引我兒子去你們秦家莊,不然我兒子怎麼會出事?都怪你,你傻柱,許大茂都跑不了,都得賠我們家錢。”
秦淮茹一個大姑娘,被她罵不要臉,頓時臉色鐵青,不過她記得秦壽的話,不能急。
秦壽也有些愕然,他已經把賈張氏想的很誇張了,沒想到更誇張,把不要臉演繹到了極致。
“好啊!你個老太婆汙衊人,那好,我們去街道評理去,看你這老虐婆能折騰到哪?”秦淮茹道。
說完,她轉身就走,可把賈張氏嚇了一跳。
這年頭,招惹官家的事還是謹慎點,一旦坐實了自已是胡鬧,弄不好蹲號子裡頭去。
這時候,一箇中院的門簾開啟,易中海慢慢的走了出來。
如果猛一看,這位一大爺相貌堂堂,憑樣貌還真看不出,他骨子裡是一個善於道德綁架他人的傢伙。
賈張氏早就跟易中海商量好了,等她把傻柱罵出來,易中海再出來當和事佬。
現在突發意外,跟東旭相親的物件也來了,這下正好,讓她們兩家都出點醫藥費。
賈張氏一見易中海出面了,頓時坐在了地上,嚎啕了一嗓子後,就拍著大腿哭訴道:
“天殺的,你們把我兒子弄殘廢了,不但不管,還要報官,這到底還有沒有天理啊!”
“老天爺啊!你讓我這個老婆子怎麼活啊!”
易中海嘴角抽了抽,他對賈張氏這一套習以為常,不過有秦淮茹在,你也不能把路堵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