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王惜惜看著楊胸這戲精附體的樣子,差點沒笑出聲來。
太后見楊雄如此情真意切,連忙將楊雄扶了起來。
“兒啊,你的一片心意哀家收下了,你快起來。”
接著,太后輕輕的將楊雄扶回床上。
“兒啊,你好生修養,哀家就不打擾你了,哀家改日再來看你。”
楊雄望著太后那雙慈愛的眼睛,重重的點了點頭。
“母后慢走!”
接著,太后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轉身離開,幾個太監小心翼翼地抬著虎骨緊跟其後。
見太后走遠,楊雄從床上坐起,長舒了一口氣:“好險,多虧了惜惜機智。”
此時的王惜惜因為憋的太久,已經笑得前仰後翻,連眼淚都要笑出來了。
邊笑邊道:“陛下,你剛才演的實在是太逼真了,臣妾差點被你笑死。不過陛下剛才上演的這出母子情深,估計夠太后消化一陣子了。”
楊雄望著王惜惜那因為大笑而輕輕抖動的36D,頓時來了興致,一把抱住王惜惜就開始狂吻起來。
王惜惜知道暴風驟雨又要來了,她身子一軟,便任由楊雄擺佈起來……
第二天上午,太后下朝回到慈安宮,望著眼前昨日楊雄送的虎骨出了神,昨日楊雄上演的這出母子情深,把太后攪得有些心煩意亂,她回想著過往的點點滴滴,陛下一直是個懂事孝順的孩子,送她虎骨也算合情合理,不過一想起玉鐲的事,心裡忍不住還是有些擔憂。
正想著,忽然有宮女來報:“太后,趙貴妃求見。”
太后面露喜色:“快讓她進來。”
趙楚楚進來連禮都沒行,就徑直撲在太后的懷裡哭了起來。
“姑母,求求你別再讓楚楚回去了,楚楚真是受夠楊偉那個軟貨了。”
太后輕輕拍著趙楚楚的背,說道:“楚楚莫哭,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
趙楚楚抽泣著說道:“前日陛下突然來我宮中,撞見楚楚正在洗澡,可他剛親了我幾下,就突然跑了,害得楚楚慾火焚身,難受了一夜。”
太后假裝關心,道:“竟有此事?”
趙楚楚抹了抹眼淚:“姑母,您一定要替楚楚做主啊。”
太后安撫道:“放心,姑母不會不管你的,哀家聽說昨日陛下昨日斬殺一隻猛虎,想必身體已經大有好轉了吧!”
趙楚楚抬起頭,一臉嫌棄地看著太后說道:
“姑母,他那是外強中乾,昨日他打完獵,一回來就暈倒了,今天早上楚楚好心去看他,就用手輕輕摸了摸他胸口的爪印,沒想到竟被他趕出來了。”
太后聞言,差點笑出聲來,但還是安撫道:
“楚楚,你且再忍耐些日子,你還是先回去替哀家盯著,時機到了,自會讓你回哀家身邊。”
趙楚楚見太后不同意,心中暗喜,然後又開始哀求起來。
太后又是好一陣安慰,趙楚楚才不情不願地離開了慈安宮。
趙楚楚走出慈安宮,立刻擦了擦眼淚,便直奔養心殿而去。
“怎麼樣?”
楊雄和王惜惜看見趙楚楚滿臉淚痕地走進來,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趙楚楚自顧自地倒了一杯水便咕嚕咕嚕一飲而盡,興奮道:
“臣妾按陛下說的,把眼睛都哭腫了,不過看到太后那若隱若現的笑意,她應該是相信了。”
楊雄聽完,高興得一把將趙楚楚抱起來。
“想不到我的楚楚演技也這麼好,今年的奧斯卡歸你了。”
趙楚楚一頭霧水,眨巴著眼睛問道:
“陛下,啥是奧斯卡?”
楊雄頓了一下,知道自已又說錯話了。
“這奧斯卡是朕最近剛學的新名詞,就是演技超好的意思。”
趙楚楚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隨即又開心地笑了起來。
“臣妾多謝陛下誇獎。”
用完午膳,王惜惜和趙楚楚各自回宮,楊雄閒來無事,便隨手拿起一本奏摺看起來,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是兵部尚書陳玄的陳病折,大意是說自已病得很重,乞休七日病假,楊雄看完心裡一樂,看來這裝病的陳玄真的被自已嚇出病來了,看來自已得去給他壯壯膽,隨便看望一下想要以身報恩投懷送抱的陳圓圓,想到這裡,楊雄突然又感覺一陣燥熱起來。
“李公公,拿上虎膽,叫上馬忠,隨朕去兵部尚書府。”
李公公趕忙應道:“遵旨。”
不多時,楊雄一行人便來到了兵部尚書府。
陳玄聽聞皇帝駕臨,匆忙帶人出來迎接,跪地行禮:“微臣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楊雄緩緩走下馬車,想到畢竟陳府人多口雜,做戲就要做全套,於是故意乾咳了兩聲,然後有氣無力地說道:
“都平身吧!”
“謝陛下!”
眾人紛紛起身。
楊雄看見陳玄,連忙上前笑著說道:
“朕聽聞愛卿這次真的病了,特來探望。”
陳玄誠惶誠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勞陛下掛念,微臣惶恐。”
楊雄走進府中,說道:“陳愛卿不必憂心,朕說過不追究就不追究了,放寬心就好。”
陳玄連忙道謝:“多謝陛下隆恩,陛下寬宏大量,微臣沒齒難忘。”
楊雄笑了笑:“昨日朕斬殺一猛虎,今特送來這虎膽,愛卿既然是被朕嚇病的,那這虎膽剛好對症。”
陳玄又擦了擦汗,不過已經沒那麼緊張了,只是不停的向楊雄道謝。
不一會兒,陳圓圓款款而來,行禮道:“臣女陳圓圓拜見陛下。”
楊雄看著陳圓圓,想起那日她胸抱自已大腿為父求情的場景,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楊雄連忙上前扶起陳圓圓,兩人四目相對,陳圓圓的臉上泛起陣陣紅暈。
很快,陳圓圓便看到了楊雄脖子上的爪痕,頓時心痛不已。
“陛下,您脖子怎麼了?”
看到陳圓圓那著急的眼神,楊雄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沒事,昨日朕斬殺了一隻猛虎,被它撓到了。”
陳圓圓大吃一驚。
“陛下,這老虎的爪子很毒的,不能大意,走,臣女那裡有祖傳的金瘡藥,臣女給您擦擦。”
說著,陳圓圓就拉著陳雄的手往閨房走去,楊雄心中一陣狂喜,想不到幾日不見,這陳圓圓已經這樣急不可耐了。
陳玄見狀,想說點什麼,但終是沒有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