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還是不放心,她看了一眼正在宮門口澆花的趙楚楚。
“楚楚,你進來,姑母有話對你說。”
趙楚楚聽到太后的呼喚,放下手中的水壺,走進宮中,行禮道:“姑母,喚楚楚何事?”
太后拉著趙楚楚的手,說道:“楚楚啊,眼看陛下如今身體明顯好轉,你是陛下的趙貴妃,現在陛下到底行不行,沒人知道,姑母想讓你去探探虛實。”
趙楚楚面露難色:“姑母,我不去,陛下他……我不要去他那裡守活寡。”
太后拍了拍趙楚楚的手:“別怕,有姑母在,你只管去。”
趙楚楚無奈,只得應下:“那好吧,楚楚明日就搬回香泉宮住。”
楊雄美美地睡了一覺,等他睜開眼,發現天已經黑了,皇后正坐在面前望著他。
“惜惜,你什麼時候來的?”
楊雄揉了揉眼睛問道。
“沒多久,臣妾今日包了餃子,陛下快起來嚐嚐!”
楊雄坐起身來,笑道:“還是朕的惜知道疼人,朕正好餓了。”
王惜惜親自夾起一個餃子遞到楊雄嘴邊,楊雄張口吃下,連連點頭:“好吃,皇后的手藝愈發精湛了。”
王惜惜嫣然一笑。
“陛下要是喜歡,臣妾天天給你做。”
楊雄皺了皺眉。
“惜惜的餃子雖然做的好吃,但如果天天吃也會膩的。”
王惜惜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又恢復了溫柔的神情,說道:“陛下說得是,是臣妾考慮不周了!”
吃完餃子,王惜惜指著桌上的六碗湯藥說道:
“陛下,該喝藥了!”
楊雄看著那一碗碗黑乎乎的湯藥,眉頭緊皺:“朕早上已經喝過六碗了,晚上不喝行不行?”
王惜惜輕輕搖頭,說道:“陛下,良藥苦口利於病,您還是乖乖把藥喝了,臣妾才能放心。”
楊雄無奈地嘆了口氣:“好吧好吧,朕喝就是了。”
王惜惜端起一碗藥,遞給楊雄。楊雄捏著鼻子,一口氣將藥灌了下去。
“哎呀,苦死朕了。”楊雄吐著舌頭。
王惜惜連忙遞上一塊蜜餞:“陛下,吃塊蜜餞壓一壓。”
楊雄喝完藥,感覺肚子脹的厲害。
“惜惜,宮裡太悶了,陪朕去宮外走走吧。”
王惜惜應聲道:“臣妾遵旨。”
二人換上便裝,在馬忠及四名羽林衛的陪同下出了宮。
京城的大街華燈初上,熱鬧非凡,楊雄和王惜惜漫步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王惜惜的目光被一個賣糖人的小攤吸引。
“陛下,臣妾小時候最喜歡糖人了。”王惜惜眼中滿是歡喜。
楊雄笑著對攤主說道:“麻煩師傅參照我娘子的樣貌,捏一個最美的糖人。”
攤主趕忙應下,不一會兒,一個像極了王惜惜的糖人遞到了楊雄手中。
楊雄仔細一看,這師傅手藝真是絕了,連王惜惜臉上的笑容和頭上的髮絲都刻畫得栩栩如生。
王惜惜接著糖人,滿心歡喜地說道:“多謝郎君!這糖人簡直是太逼真了。”
楊雄笑著說:“惜惜喜歡就好,朕看著這糖人,也覺得如同真人一般靈動。”
兩人繼續在街頭走著,路過一家女衣店,楊雄被店裡擺著的一件性感肚兜所吸引,立刻停住了腳步。
“惜惜,你這身材穿上這件肯定很好看。”
楊雄一臉壞笑的說道。
王惜惜頓時羞紅了臉,嬌嗔道:“郎君,您怎這般不正經,這大庭廣眾之下,可真是羞死人,再說了,這個胸口這麼低,我可不敢穿。”
楊雄哈哈大笑起來:“朕不過是實話實說,走,進去瞧瞧。”
說著, 楊雄一把將王惜惜拉了進去。
進了店,楊雄拿起那件肚兜在王惜惜身前比劃著,王惜惜更是羞得低下了頭。
這時,店老闆走了過來,滿臉堆笑:“這位公子,您真是好眼光,這肚兜可是剛從西域進來的新款,您夫人身材這麼好,穿上這個,包你夜戰三回。”
楊雄被老闆的虎狼之詞逗得哈哈大笑:“老闆可真會說話,給我包起來吧。”
王惜惜紅著臉拉了拉楊雄的衣袖:“郎君,還是算了吧,這個我真穿不了。”
楊雄卻不理會,付了銀子,拉著王惜惜便走出了店門。
剛出店門,楊雄看了看王惜惜那凹凸有致的嬌軀,笑著說道:
“朕迫不及待想看到惜惜穿上這個的樣子,走,回宮!”
王惜惜嬌嗔道:“陛下,您就別打趣臣妾了。”
楊雄心情大好,牽著王惜惜的手加快步伐往皇宮走去。
剛回到寢宮,楊雄便迫不及待的讓王惜惜換上肚兜。
王惜惜拿著肚兜。一臉嬌羞的說道:
“陛下,那臣妾去內室換吧,陛下先喝杯茶等我一下。”
“不用這麼麻煩,就在這裡換吧,朕閉上眼睛,保證不偷看。”
說著,楊雄便閉上了雙眼。
“那好吧,你可不準偷看哦!”
說完,王惜惜便脫去外衣,露出了潔白無瑕的玉肩,接著,她輕輕解開小衣,一對傲人的波濤洶湧像脫韁的野馬一樣露了出來,而這一切正被楊雄偷眯著看在眼裡。
很快,王惜惜便換好了肚兜。
“陛下,好了,你可以睜開眼睛了。”
楊雄睜開眼睛,瞬間被眼前的景象所驚豔,只見王惜惜身姿婀娜,一對波濤洶湧若隱若現,楊雄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楊雄走上前,輕輕摟住王惜惜,在她耳邊低語道:“惜惜,你真美,朕心都醉了,今晚就在朕的養心殿睡吧!”
王惜惜羞紅了臉,靠在楊雄懷裡,輕輕地點了點頭。
第二天早上,楊雄和王惜惜正在用早早膳,突然,李公公喜出望外地跑了進來。
“陛下,趙貴妃回來了,人就在殿外!”
楊雄怔了怔,說道:
“趙貴妃,哪個趙貴妃?”
“陛下,您忘啦?太后的親侄女,趙楚楚啊!”
楊雄迅速在腦子搜尋原主關於趙楚楚的記憶,很快,他想起來了,這趙楚楚的確是原主的貴妃,和原主大婚後沒幾個月就因為嫌棄原主不舉就搬到太后那裡去住了,第一年還偶爾過來看看原主,見原主已經病入膏肓,索性就不來了,所以原主對她印象也不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