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公公搜走三個公公的身上的值錢的東西,衣裳都燒了,屍體留著喂野狗。
“小姐,他們一定飛鴿傳書回京了,西邊我們去不了,這幾匹馬還能賣些銀子。”
“那去哪裡?現在估計全國的縣城都貼了我們的畫像,那麼多賞金獵人,我們往哪裡躲。”奶孃摟著受驚嚇的桔子。
“現在的樣子,只有認識我們的人才能認出來,不如反其道而行之,我們往回走,沿途看看有沒有合適地方藏身,這個老東西早就應該死了。”楊桃踢了程公公的屍體一腳。
“張大哥,他們會不會通知了官府,你們仨的假戶籍不能再用了!”
“差點兒忘了,小姐,這下可怎麼辦!哪裡也去不了。”
幾人圍著篝火,唉聲嘆氣。
何小魚想起來什麼,從馬車的包裹裡翻出一塊金牌子,遞給張公公。
張公公看到令牌,喜笑顏開:“天無絕人之路啊!小姐,泰王的令牌有大用了。”…….
四個月後。
“三成,訊息來源哪裡?”
“王爺,最早的訊息來源於蜀州,我們的人一路追查到南都,就沒了那對主僕的影子。”
“何人敢用假的令牌冒充本王微服私訪?”金遠端緊鎖著眉頭。
“南都縣衙送來的令牌圖紙,王爺你過目,好像是你放在二成身上的那塊。”三成小心的提到。
“二成!”
“王爺,還有一事,宮裡遞出來訊息程公公帶著兩個小太監消失了幾個月了。”
“程公公?又出去幹什麼勾當去了,死了才好。”…….
康泰宮
“姑姑,我大哥只是喝多些酒,失手打死一個小兵,三哥他就,就把我大哥送住進刑部的大牢裡,還撤了他主帥的職。”泰王妃哭哭慼慼地求情。
“曉得了,你們兩人要爭氣的,給本宮生個男娃娃,個個都是閨女。”皇后娘娘一臉嫌棄。
“姑姑,我們也想生男娃呀!王爺不進我們的院子,肚子怎麼能大起來!”側妃小聲的嘀咕著。
“沒用的兩個東西!李嚒嚒昨來信了,你們的小表妹懷孕三個月了,明就接進宮來安胎,她這胎要是個帶把的,我答應她明年將她遠在西域的二哥調進京城當官。”
兩位王妃心裡妒忌的翻江倒海,面上卻是喜氣滿面。
“姑姑,小表妹這胎一定是個男娃。”
“是呀?姑姑,不過,她怎麼三個月才說呀!”
“小云年紀小,老三就進她房二次,平時月事也不準時的。你們五個都是表姐妹,要齊心協力地打理好泰王府,給皇家多多開枝散葉,膽敢有人背後捅什麼害人的小把戲,絕不輕饒,聽到了!”皇后娘娘一路走來,女人們的背後的一套了如指掌。
“姑姑,我們兩不是那樣的人。這回兩個孩子可以讓我們帶回府了嗎?”側妃賠著笑。
“等你們什麼時候懷上男娃娃,再接回兩個丫頭。”
“姑姑,我大哥的事?”
“我答應老三不插手兵部的事,放心死不了的。”…….
兩位王妃走後,王公公進入康泰宮。
“王公公,讓你物色的人找到了嗎?”
“娘娘,鬼手花山,一手技藝精湛絕倫呀!兩個女子身型,五官本就有三分像,經他手那麼一捯飭,居然有七八分像了,十日後,可送到泰王府。”
“哦,太醫們一直也查不出太子的身體到底怎麼了,哪些妃子們這些年一個懷不上。”一提到太子皇后娘娘的臉上露出母愛的光芒。
“娘娘,這兩個女子,一定不會讓您失望。”……
泰王派人接回皇上,安置在自已的府上。
“父皇,兒臣無能,讓你遭受這麼大的罪,你能告訴我,為什麼母后這麼恨你,恨何家?從小到大母后一直偏心二位哥哥,只有你疼我。”
“何家?你叫何家。”皇上目光呆痴。
金遠端淚水不止,撲進皇上的懷裡,放聲痛哭起來。
三成小跑來到荷花居。
“王爺,不好了,皇后娘娘要給何小姐賜婚。”
金遠端來不及擦眼淚,叱責到:“人都丟了,怎麼賜婚,這次又賜給誰?”
“您二舅母家的一個遠房表弟,在宮裡當侍衛,平時喜歡和宮女們勾搭在一起,不是個好人。”
“殺了,什麼東西也敢娶小魚。”金遠端冷酷地說道。
“王爺,殺了,他做的哪些齷齪事,不就沒人知道了嗎?卑職去搜集證據,抄了他的家,這次可以安插不少人進宮當差。”
“你看著辦,二成出去半個月了,怎麼一點訊息沒有?”
“王爺,這次他一定不敢再有什麼事瞞著你了。”
“再敢瞞著我,直接讓他滾回老家去。”…….
許府今日喜氣滿滿,高朋滿座,許長恆娶了太醫的小女兒。
喧譁散去,許長遠腳步匆匆地來到清雅居。
“今日是你四哥的大好日子,你為何如此鬧人,想餓死是不是,六郎呀!從小到大,我們沒有打過你一巴掌,可你為了何小魚,和家裡幾個哥哥都鬧翻了,膽子越來越大,老五的頭都給你開瓢了。”
許長歌腳上鎖著粗粗的鎖鏈,左邊胳膊用紗布纏著木板,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一言不發。
“那麼好的媳婦給老四娶了,六呀!二哥再給你…….”
“不需要,你自已這麼大年紀怎麼不成親,少管我,出去。”餓了一天的聲音很小。
門口頭上包著紗布的許家老五,端著碗肉粥進來。
“六郎,五哥昨喝高了,沒輕重的,五哥給你喂碗粥。”
“你滾,你滾,你自已娶四個西域女子都行,為何攔著不讓我去找何小魚。”許長歌看都不看他一眼,抬手打翻肉粥。
“那個丫頭有什麼好?”
“比你要娶的四個女子都好。”
“六郎,何小魚現在有什麼?家世,美貌,金錢,權利,一樣都沒有,他大哥現在是一個縣的縣令,二哥在康王手下就是個七品官。你娶她能得到什麼?弄不好她都不是完璧之身了。”許五郎忍著怒火,破口大罵。
“就算她是寡婦我也娶。”許長歌平靜地說著。
許二郎和許五郎震驚地看著捧在手心裡弟弟。
“六朗,大哥說了很清楚,許家誰都可以娶她,唯獨你不行!”
“呵呵呵,我看你們誰敢娶她,她也看不上你們。”
“二哥,那個死丫頭給六郎餵了什麼迷魂藥,能把他迷成這樣,是不是中邪了。你也是,直接把她拖到你房裡,事辦了不就萬事如意了,還選日子,正月十六,屁。”許五郎一腳踹飛一張椅子。
“少說一句吧!六郎,除了何小魚,別的什麼二哥都答應你。”許長遠的望著弟弟油鹽不進的樣子,心裡難受呀!
“除了何小魚,我什麼都不要。”
“二哥,我把他右胳膊也打斷算了。”許五郎暴怒。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