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耀在背後摟住許曼。
“其實這個錢不值我對你的愛,愛是無價的,而且是我想給你最好的,這些真的不算什麼。”
許曼感受著顧之耀傳遞胸腔的震動,也感受著他從心底傳來的愛意。
許曼捂上顧之耀的手臂,臉貼著顧之耀下巴。
“我給你的是我想給你的,不是為了從你身上拿到回報的。知道嗎?”顧之耀有耐心的開口。
“嗯,知道啦。”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明天要送我去機場不?”顧之耀黏著許曼一起坐到床邊。
許曼點頭,手指玩弄著顧之耀的大手。
顧之耀倒是摸到許曼手上因畫畫中指虎口上的繭子。
假裝不經意間摸過許曼的繭子。
其實仔細點能看見許曼左手的食指指甲也有點不對稱,因為握筆的姿勢導致食指有些變形。
顧之耀鬆開許曼的手。
許曼看著顧之耀,“你明天晚上能回來的話,後天我們就去看知知怎麼樣?”
顧之耀親在許曼臉上,“好。”
許曼扭頭看著顧之耀,“你今天有些不對勁。怎麼這麼黏人。”
顧之耀若有所思,“哪裡?”
“你今天親我親了很多次了我怎麼之前沒發現你這麼黏我。該不會做了什麼虧心事吧。”許曼眯著眼。
顧之耀被許曼的表情逗得眼睛都笑彎了。
“因為今天的我比曾經的我更愛你,更喜歡你,所以每次都想親。”顧之耀幫許曼蓋著被子。
“你想明天早上送我的話就早點睡,別睡過了。”顧之耀又親著許曼的唇邊。
許曼拉著顧之耀手腕,“你去哪?”
“我還要跟那邊開個會,半個小時後回來。”顧之耀幫許曼蓋好被子確保暖和。
顧之耀走到門口把燈光調到暗黃,燈光變暗的時候,聽見許曼小聲嘀咕,‘這個開關是時候要改了。’
顧之耀輕輕關上門,走到旁邊的書房。
半夜,許曼聽見一些奇怪的動靜,但只是以為顧之耀在身邊翻身。沒多想,繼續翻身睡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曼才感覺到身後溫暖的身軀。睡夢中自動的湊過去那人身上取暖。
顧之耀抱著許曼,許曼的腿搭在顧之耀的腰上,簡直考拉成精。
顧之耀只好保持一個姿勢入睡。
次日,許曼負責開車送顧之耀到機場,隨後回到工作室。
時間還早,工作室除了許曼就只有雯雯在辦公。
許曼先整理昨天收集的資料。
劇組裡,張星年正在焦急的拍攝,但有平臺媒體過來幕後採訪。
張星年作為男一必須參加採訪,等張星年拍攝完,準備到時間吃午飯了,可是媒體未經協調就擅自把張星年的午飯時間佔用。
張星年的助理過來溝通,但平臺以趕時間為由,讓張星年趕緊採訪。
最後以張星年拒絕採訪結束,平臺媒體只能先等一段時間再過來進行採訪。
張星年房車內,白芷茉等了差不多兩個多小時,剛才張星年拒絕採訪就是因為白芷茉來探班,還在等著他。
如果媒體那邊提前協商,張星年還能理解,但是本身就剋扣自已午飯時間,本來就等著午飯時間跟白芷茉過二人世界。
白芷茉雖然在房車內,但也聽見劇組的人的口舌,聽見張星年的做法。
“你這樣確定不會被他們抓住靶子打嗎?沒必要為了我去得罪媒體,不然到時候爆出去你又要捱罵。”白芷茉開啟盒飯。
張星年不足為懼,“放心,平臺的媒體不敢說我什麼,畢竟當初是他們費心想讓我留在這個劇組的。而且說出去,是黑是白網友們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就算罵我,這些年我被罵的還少嗎。”
白芷茉還是有些不放心,張星年看出來了,用手指蹭著白芷茉鼻尖,“快吃吧,一會還能有點時間陪你看會電視劇。”
下午,張星年再次投入緊張的拍攝,白芷茉閒的無聊,躺在張星年的房車上眯著。
大概是被單上有種張星年的氣味,白芷茉原打算眯一小會兒,沒想到竟然做著夢。
這個夢有些不可言喻。
屋裡只開了一盞燈,昏黃的光線暈散在臥室內。影影綽綽照出兩道緊緊糾纏的人影。
她眉頭輕蹙,五指探進他的髮絲裡。不疾不徐的梳理著,倏爾骨節屈起,貝齒緊咬下唇,昏昏然的光線裡一意識迷離。十指緊扣在雪白的枕頭上,腦子裡走馬燈一樣閃過光怪陸離的畫面。
是莽蒼草原的奔馬,有時是翱翔天際的雄鷹,有時是江南水鄉橋下游過的群鴨。瀕死的窒息感像潮水洶湧勢不可擋。他用盡全力擺脫這感覺,沒有成功。
只能任由著它將自已越推越遠,至暴風中心。狂風驟起,她連自已也感覺不到了。
月光安靜的照在上面,卻照不盡升騰的熱火與纏綿。
外面的雨勢漸大,隔了玻璃彷彿都能聽見嘩啦啦的水聲。玻璃窗上的水跡從絲絲縷縷變成磅礴的水幕。
天邊烏雲滾滾雷聲轟隆,暴雨傾盆。
猛地,白芷茉從夢中驚醒,臉上是褪散不去的紅暈。
明明天氣很冷,但白芷茉的臉蛋卻熱騰騰的像剛出爐的包子。
窗外確實下著雨,白芷茉看著窗外,有不少劇組的工作人員往回走。
看來是天氣原因,需要暫停拍攝。
不一會,張星年進來房車,身上被雨淋溼了一大片。
白芷茉顯然沒從剛才的夢境裡緩過來。
張星年看著白芷茉臉上不自然的紅暈,納悶開口,“你化妝了?臉上腮紅這麼重?”
白芷茉慌張的摸著自已的臉,還是熱騰騰的發燙,支支吾吾的開口,“沒,可能是剛剛睡覺捂的。”
說完舉起手扇風。她推著張星年去洗澡。
無錯書吧“你先洗澡吧,淋溼了一會要感冒不行,我給你煮點薑茶。”然後趕緊轉過身去找東西。
張星年還想關心一下白芷茉,但考慮到萬一自已感冒會傳染給她,還是乖乖去洗澡了。
白芷茉在洗手池邊慌張的切著薑絲,手上的動作都有些抖。
她看著張星年的床,大概是枕頭上的氣味惹她做了這種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