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老王的話,張靈玉也不再糾結這些問題了,既來之,則安之吧。
既然他來到了這裡,又附身了小哥的身體,那就讓他代替小哥好好活下去吧,什麼盜墓終極的,與我何干。
想到這裡,突然身體一陣輕鬆,靈魂也昇華了。看來這具身體現在才是徹底和自已融合了,“你放心,我會好好活下去的。”
“對了老王,現在終極沒了,這個青銅門後面有什麼?”
“這我怎麼知道,只是在我的感應中,這個門後面有一股空間的力量,可能開啟後會是另一個世界,也可能是什麼都沒有。”
“你的意思是這後面可能是一個空間通道?可以去另一個世界?那會不會是我來的那個世界?”張靈玉有些激動了,要是能回去就更好了。
“我說了是有可能,就算是你原來的世界你回去也沒用,在那個世界你都已經是個死人了。”
被潑了一盆冷水後,張靈玉也冷靜了下來,反正都是孤家寡人一個,回不回去又能如何。
調整好心情,張靈玉對著老王說道“老王你就不好奇嗎?要不我們進去看看,看看門後面到底是啥?”
“你先能開啟這道門再說吧。”老王翻著白眼說道。能看到一把手槍翻白眼,也是很神奇。
張靈玉走到門前,在巨大的青銅門面前,他就像一隻小螞蟻一樣,毫不起眼。使出吃奶的力氣,都沒讓門動哪怕一絲一毫。
就在張靈玉想要放棄的時候,老王說話了,“用你的血試試。”
想著張啟靈的麒麟血,張靈玉毫不猶豫的咬破手指,把血塗抹在門上,然後深吸一口氣後,再次推起青銅門。
沒想到還沒怎麼用力,門就開啟了能讓人透過的一條縫。“這是怎麼回事啊老王。”
“那東西自爆的時候,所有相關的東西都沒有了,你的血脈是從這裡來的,現在你的血就是鑰匙,只有你的血能開啟這道門。”
聽著老王的解釋,張靈玉也明白了,不管以後會怎樣,這道門就相當於是他的退路了。
“咳,咳。”這時一旁躺地上的那人發出了咳嗽聲。嚇得他一激靈,急忙把門關上,接著看向老王“你不需要躲躲嗎?這人就要醒了。”
“不用啊,別人又看不見我,你只需要在腦子裡想著我倆就能交流,不需要說出來。”
聽老王這麼說張靈玉是徹底放心了,不然讓人看到一把會說話的手槍,還真有點驚世駭俗。
沒一會兒眼鏡男就醒了,慢慢爬起來後,看向張靈玉說道“我說啞巴,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門都還沒開就暈在門口了。”
聽到他的話,再看著熟悉的裝扮,張靈玉也想起來他是誰了。人稱黑爺的黑眼鏡,黑瞎子,名字不知道,只知道是姓齊。就是不知道兩人到這裡是來幹嘛的。
張靈玉想了想,他沒有小哥之前的記憶,以前看的電視劇和小說什麼的也忘的差不多了,只能裝失憶了,反正原身也是經常失憶的。
“你是誰?我們怎麼會來這裡?”聽見張靈玉說的話,黑瞎子張大了嘴巴。
“不是吧,啞巴你又失憶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不知道,我醒來後就是在這裡,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你是誰?我又是誰?”張靈玉繼續裝著。
“哎,你叫我瞎子就行,你叫張啟靈,我一直是叫你啞巴的。”黑瞎子有些無奈,也搞不懂好好的怎麼就又失憶了呢?
“張啟靈?這個名字不好,以後我叫張靈玉。至於以前的事情,既然忘記了,那就算了,從現在開始重活一世。”
聽完張靈玉的話,黑瞎子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用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沒發燒啊,這是咋了,怎麼開始說胡話了呢?”
一把拍開黑瞎子的手,“我沒說胡話,我現在很清醒,我以後叫張靈玉,不要忘了。以前的任何事,都和現在的我無關,從現在重新開始。”
看著張靈玉一臉的認真,黑瞎子也正經起來,說道“啞巴,我怎麼感覺你像是換了個人一樣。不過這樣也好,以前的你揹負了太多,既然忘了,那就忘了,重新開始。”
“謝謝,你就當我是換了個人吧,以前的張啟靈已經死了,現在活著的是張靈玉。”
“對了啞巴,我們還進去嗎?沒鬼璽也進不去啊。”黑瞎子結束了那個話題,說著還推了推青銅門。
“不進去了,鬼璽又是什麼?”我能告訴你鬼璽沒了嗎?所有青銅門相關的都沒了,也不知道那個萬奴王還在不在。
“鬼璽就是這個青銅門的鑰匙啊,你沒有嗎?”黑瞎子解釋道。
張靈玉從身上拿出一個布袋子,裡面的東西已經變成了粉末。“這裡面應該就是你說的鬼璽,只是現在沒了。”
黑瞎子看著袋子裡的粉末,很是疑惑,搞不懂好好的東西怎麼會變成粉末,他從沒懷疑過張靈玉會撒謊。
“瞎子,你還沒說我們來這幹嘛呢?”張靈玉問著黑瞎子,他是真想知道兩人到底是來幹嘛的。
“我怎麼知道來幹嘛?是你說你腦子裡有個聲音讓你來這裡,我是跟著你來的,剛到門口就暈了。你現在腦子裡還有那個聲音嗎?”說到這裡黑瞎子就是一臉的無語。
張靈玉搖搖頭“我腦子裡沒有什麼聲音,不知道就算了,我們出去吧。”
黑瞎子也沒說啥,帶頭先走了。路過那個石臺的時候,張靈玉特意去看了看,結果什麼都沒了,全部變成了粉末。
“我去,這萬奴王怎麼也變成粉末了?”黑瞎子一臉的懷疑人生,感覺自已從醒來後,世界都變樣了。
“你管他怎麼變的,走了。”張靈玉現在是徹底相信與青銅門相關的都沒了。
一路上黑瞎子都在嘰嘰喳喳的說著,萬奴王為什麼會變成粉末,想了各種原因都沒有想明白。
“啞巴,你是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嗎?我現在心裡像貓爪子似的,搞不清楚我心裡總是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