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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十七章

第二天醒來後,幾人聚在方正房間商量著接下來的對策。

邵微:“兩位大哥,昨天我們去探查了知縣李軒文,發現這個人平時很謹慎,基本要麼在縣衙要麼在家,很少外出走動。”

聽聞情況後,雲河眉頭微皺開口:“謹慎獨行,要麼有秘密要麼怕仇家。我看不管哪個都值得下手仔細查查。”

邵微點點頭接話“是的,這個人能打探到的訊息很少,只知道家中上有一對老父母,下有一個女兒李幼娘。”

“對了兩位大哥,昨晚我看你們鬧出的動靜不小,發生了什麼事?”

“嗨,你問這個啊,昨晚我跟雲河去查探法覺廟,遇到一堆妖僧,結果就幹起來了。差點回不來了,還好最後我倆跑得快。”方正撒謊都不帶打草稿忽悠著邵微。

“那然後呢?發生了什麼”吃瓜果然是女生的天性,邵微一聽立馬雙眼放光盯著方正提問。

“那還能有啥啊,那群妖僧可兇殘了,吃人還帶吐骨頭的,廟裡埋了好多被他們吃完的白骨,都堆成了山。”

聽到方正的忽悠,邵微被嚇得連連拍胸引起陣陣晃盪,惹得三位男士忍不住瞄了過去。

“咳咳,我提議。”雲河打破了這氤(wen)氳(mang)之息,“晚上我跟方正再跑一趟,目前任務二還沒提示,我感覺線索應該就在李府。”

“對,既然劇情NPC都說是這個知縣有文圖,那我跟雲河肯定要去查清楚的。”方正表示贊同。

剩下兩個小卡拉當然也想跟著去,但是又不敢反駁兩人的威嚴,尤其是方正,剛才一臉猥瑣樣盯著球看,惹到邵微心裡嗤之以鼻。

幾人正在熱火朝天的商討後續對策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小生叨擾了,幾位少俠,你們在裡面嗎?”是趙道梅。

方正眼神一挑,示意趙偉去開門。趙偉看到眼神後低著頭也不說話,唯唯諾諾的去開了門。

一推門,趙道梅就一臉驚訝:“小生見過幾位少俠,不知雲河兄弟現在方便嗎?”

一聽是找他的,雲河連忙裝作剛看見:“趙兄,有事找我?快進來說。”

趙道梅進屋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喏喏半天,張口來了句:“這···昨日是在下貪杯失禮了,讓幾位少俠見了笑話,我今日來。一是為了昨日的失態道歉。”

雲河聽完,維持著大大咧咧的人設,毫不在意擺擺手。“哎~你我二人兄弟相稱,何至在意這些小節,再說了昨天趙兄你也是酒後吐真言,說明真心把我當兄弟了。”

“有一就有二,趙兄的道歉我們就接受了,不知道還有什麼事嗎?”

聽到雲河發問,趙道梅梗著脖子半天吞吞吐吐一句:“其實,昨天我說的也是氣話,那知縣李軒文以前不是這樣的。”

“哦?什麼意思?”八卦臉x4。

看著四人圍上前來,一臉好奇寶寶,趙道梅悠悠嘆了口氣說道:“那還是我小時候了,家父與李知縣共同為官,兩家關係也算是交好,那時的李知縣,還算是廉潔奉公的好官。”

“當時李知縣本是要升遷調任的,結果就在臨調任前,縣內來了個紈絝子弟,據說是朝中大員的遠侄,當街調戲民女不成,改為明搶,鬧出了人命。”

說到這,趙道梅一陣唏噓感嘆:“可惜世間多不公,那紈絝被抓後,李知縣本是秉公辦理,結果半途卻被上級施壓,被迫放了人不說,還差點被貶。”

“自從那之後的李知縣,就開始變了,沒有之前的明鏡高懸,開始慢慢趨炎附勢,阿諛逢迎,就連家父多次勸阻都沒用,可惜後來出了那檔子事,我跟幼娘也······”

“細嗦你跟幼娘。”聽到驚天大瓜眾人豁然開朗,幾人一臉急切,隨後連忙追問。

“這···”趙道梅更加囁嚅,半響小聲冒出一句:“家父尚在時,從小便與李家定了親,可後來出了那趟事,此事也就不了了之,可憐我那幼娘妹妹,自從李知縣變了後,也是多次勸解,最後竟被禁足閨房。”

“趙兄,吾有一事不明,還請不惜解惑。”雲河聽完後,眼神深邃而平靜開口問道:“既然從小定了親,而且李家也沒有反悔,那為何趙兄不親自去李府提親呢?”

聽到雲河的發問,趙道梅一臉羞澀:“雲河兄弟,這且不提家母藥方被奪之仇,單說現在家尊家母長輩皆故,吾一小輩,如何去提及婚事。”

【系統提示 觸發隨機任務 真愛無悔】

任務要求:撮合趙道梅與李幼娘比翼雙飛

任務獎勵:視任務完成度結算獎勵

“哈哈,有意思。”方正聽到隨機任務,嘴角微挑,掛著一抹輕蔑:“你看,你居然會跟一個好意思為難你的人感覺到不好意思。”

“那這個事情就很有意思了。”說話間方正還輕輕鼓了鼓掌,也不知道是在稱讚些什麼。

來自方正的靈魂發問給予趙道梅一頓暴擊,呆若木雞般愣了半天,半響緩緩開口:“你···這···”

看著那木然痴愣的趙道梅,方正上去一把摟住,拍了拍肩膀表示:“趙兄弟啊,你聽我一句勸,喜歡就大膽的追,別等了後悔再去聽反方向的鐘。”惹得幾人哈哈大笑,房間內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入夜後。

雲河方正二人故技重施,再次出現在趙府門口。

望著依舊全身黑的方正,雲河再次感嘆:“所以說,我們這樣真的很像大反派啊。”

“你懂個錘子,這個叫逼格!逼格懂嗎?我一個魔修不穿黑我穿一身花啊?走了走了。”

方正抬腳開始大步趕路,留著身後的雲河搖搖頭獨自嘆氣。

兩人趁著黑夜摸到李府跟前,環顧四周無人後翻牆入室。

來到後院,兩人躡手躡腳,靠近了一間還未熄燭的宅院,遠遠聽到似乎有人在爭論交談。

“近幾日法覺廟的供奉怎麼越來越少了?”一老者聲音傳來。

一老嫗作答:“還能是怎麼回事,那些泥腿子們,一個個都只嚷嚷著符水太貴,卻捨不得掏銀子出來。”

“哼,那些賤民,還是不急,真著急了賣他十兩銀子也得給我乖乖掏錢出來。”老者似乎有些氣憤。

老嫗語氣也有些憤慨:“說的對,就該提提價,讓他們更急,今兒聽軒文說昨夜法覺廟遭賊了,我看哪有什麼賊人,就是那些賤民不想掏錢,去盜竊符水罷了。”

雲河方正兩人聽了個大概,明白這應該是李知縣家中長輩,但是談話內容卻是令人火冒三丈。

方正咬牙切齒,對著雲河點點頭,眼神交流一波。隨後上前一腳踹開了房門,一臉怒火:“好你們兩個老東西,一把年紀了還真是毒如蛇蠍。”

老者似乎很驚慌,連忙開口大聲呵斥:“你是什麼人,吾兒乃是本縣縣令,爾等膽敢私闖·····嗚嗚”沒等他說完,方正就招手祭出黑霧捆綁住二人堵住了嘴。

拖死狗一般運起黑霧把兩位老人扯出了屋內:“兄弟,這兩老不死我是看不下去了,今天不動手我道心不穩,你怎麼說?”

雲河面無表情,雖然保持情緒穩定。但內心也是一陣反感,求財之心可以理解,但用這種法子害人,還是害的無辜百姓,雲河自問自已做不出來。

對著方正揮了揮脖子,然後轉過身去,懶得再看地上掙扎求饒的兩個老禍害。

辦完事後,方正一陣意念達通,神清氣爽對雲河吐槽:“這兩老貨真是該死,我一個魔道中人都覺得噁心。”

“聽他剛才的話,應該就是這縣令的老父母了,接下來去哪?”

雲河思索片刻,覺得既然家中長輩的宅院在這邊,那縣令自已房間肯定也不會離太遠,跟著兩人就開始摸黑繼續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