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婦人緊緊抱著胸前的十字架,嘴裡唸唸有詞,祈求神靈的庇護。
“有豬混進來了!!!” 突然,一個男人憤怒的聲音劃破了緊張的氣氛。
剛剛一個壯碩的男子衝上前去,一把扯開馬伕的衣服,露出了一個侮辱性的烙印,這讓在場的信徒們感到無比的憤怒。
信徒們抓著馬伕,情緒激動,他們的眼中充滿了殺意。馬伕被嚇得臉色蒼白,他想反抗,但憤怒的人群根本不給他機會。他們認為馬伕侮辱了大法師,這是對整個信仰的褻瀆。在他們看來,馬伕的行為已經觸犯了神明,必須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把他綁起來!” 一個聲音高喊著,人群中的幾個壯漢立刻響應,他們粗暴地將馬伕的雙手反綁在身後。馬伕掙扎著,但無濟於事,他的反抗只會激起更多人的憤怒。
“燒死他!” 又一個聲音響起,帶著一種歇斯底里的狂熱。這個提議立刻得到了許多人的支援,他們開始四處尋找柴火,準備執行這個殘酷的判決。馬伕的臉上露出了絕望的表情,他知道自已已經無路可逃。
突然間,空氣中傳來一聲詭異的噗呲聲,彷彿有什麼東西被撕裂開來。緊接著,一個沉重的物體滾落到地面,發出沉悶的響聲。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一跳,紛紛轉頭望向聲音的來源。
一個女人站在那裡,她的目光呆滯,臉上寫滿了驚恐。她看到一個圓滾滾的東西滾到了她的腳邊,定睛一看,竟然是一顆人頭。她的心臟猛地一跳,恐懼瞬間蔓延至全身,她認出了那張臉——那是大法師。女人嚇得尖叫起來,聲音尖銳而刺耳,她無法接受眼前的現實,恐懼讓她失去了理智,她眼前一黑,直接昏死過去。
櫻從宮殿走出,冷靜而從容。她手中提著另外兩個大法師,他們的身體軟綿綿的,顯然已經昏死過去。她毫不費力地將他們丟在地上,彷彿丟棄兩件無用的破布。她環顧四周,看到一群驚慌失措的人們,他們手中舉著柴火,顯然是準備燒死自已的馬伕。
櫻看著他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正好,不用我自已動手。”她的聲音冷酷而無情,彷彿在宣告著某種不可逆轉的命運。
現場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之中,只有風聲和遠處傳來的鳥兒叫聲。眾人都震驚地看著那顆人頭以及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兩個大法師。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不解,彷彿在這一刻,整個世界都變得扭曲和不真實。
櫻的聲音再次響起,打破了這死一般的寂靜,“不是要用火燒麼,給我燒。”她的命令簡潔而有力,眾人被她的氣勢所震懾,紛紛回過神來,他們顫抖著身體,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時不知什麼時候馬伕和人頭換了位置,突然出現的火苗逐漸吞噬了柴火,發出噼啪的響聲,火光映照在每個人的臉上,將他們的表情扭曲成各種怪異的形狀。火勢越來越旺,最終將那大法師的人頭完全吞沒。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焦臭的味道,伴隨著火焰的噼啪聲。
尖叫聲此起彼伏,迴盪在每個人的耳邊,彷彿是一場無法停止的噩夢。
人們驚恐地睜大了眼睛,看著櫻,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恐懼和絕望。心中充滿了擔憂,害怕自已也會成為這個惡魔的下一個犧牲品。
他們曾經以為,三個大法師的聯手足以保護他們免受任何威脅,但現實卻給了他們沉重的一擊,他們不明白這個看似年幼的孩子究竟擁有怎樣可怕的力量,竟然能夠輕易地擊敗三位大法師。他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也不知道自已能否倖免於難。
櫻之所以還留著兩個大法師,是要他們把掩藏了不知多少年的真相全部說出來,好讓這些忠實的蠢信徒和已經被馴化的奴隸們聽聽,他們所信仰的“神的使者”,不過是群騙子。
當兩位飽受冤魂折磨的大法師終於從昏迷中甦醒過來時,他們發現自已置身於一個熟悉得令人不寒而慄的場景之中。
他們被牢牢地綁在了木樁上,木樁矗立在他們最熟悉的行刑場上。四周的景象讓他們的心沉入了谷底,周圍已經站著密密麻麻的人群圍觀。
人群中有穿著華麗服飾的貴族,也有衣衫襤褸的奴僕,甚至還有許多髒兮兮的農奴,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好奇。
奴隸主們雖然心中充滿了不滿和嫌棄,他們不願意與這些低賤的奴隸站在一起,但他們的臉上卻不敢流露出任何不滿的情緒。他們深知,只要主位上坐著的那個人一個不悅的眼神,就足以讓他們丟掉性命。因此,他們只能默默地站在人群中,儘量保持低調,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在人群的最前方,有一個特別顯眼的高臺,顯眼的黃金椅上坐著一個看似嬌小的身影。
櫻坐在主位上,俯視著下方的一切,她外表看著嬌小瘦弱,但她的存在感卻異常強大。她所坐的黃金椅子閃耀著耀眼的光芒,瘦小的她身體只佔了椅子的三分之一,這讓她看起來更加弱不禁風。然而,沒有人敢直視她,畢竟她在所有人心裡是惡魔的化身。
事實也是如此。
“既然醒了,就開始你們的表演。”
她稚嫩的童聲,在兩個大法師耳裡如同惡魔低語,他們害怕的顫抖,卻也不敢說出真相,怕那些奴隸來撕碎他們。他們的心跳加速,冷汗順著額頭滑落,彷彿被無形的枷鎖束縛,無法動彈。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卻也透露出一絲絲的不甘和掙扎。
可不知為何他們的嘴不受自已控制,開始噼裡啪啦說出了所有的一切。就像是被某種神秘力量操控的傀儡,他們無法抗拒,只能任由自已的嘴巴吐露出那些深藏心底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