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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奴隸要翻天5

農奴們的心情逐漸放鬆了一些,但他們仍然不敢完全放下心來。他們依舊會去地裡辛苦勞作,彷彿只有透過勞動才能證明自已的價值。發給他們的新衣服,他們也都小心翼翼地放在屋裡,捨不得穿,彷彿那是某種珍貴的寶物,而不是日常的衣物。

系統這個冷冰冰的機械存在,從未想過櫻會如此仁慈。它原本以為她這種不近人情的惡鬼會將這些奴隸無情地拋棄。

當它試圖理解櫻的動機時,它聽到了櫻的冷笑聲。“呵呵,聽說過救世主的遊戲麼?”她的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彷彿她已經看透了這個遊戲的規則,並且準備按照自已的方式來玩。

當宅子曾經的女主人,在黎明的曙光中緩緩睜開雙眼,她發現自已被粗大的繩索緊緊捆綁,懸掛在破敗不堪的屋樑之上,四周是斑駁的牆壁和散落的瓦礫。她低頭一看,不禁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尖叫——底下躺著一具令人毛骨悚然的屍體,那正是她丈夫的遺體,他的頭顱與身體分離,血跡斑斑,顯得異常恐怖。

這位女主人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憤怒,她開始大聲呼救,聲音在空曠的屋內迴盪,卻沒有任何回應。她開始歇斯底里地咒罵,用盡了所有惡毒的詞彙,威脅著要將所有反抗的奴隸們碎屍萬段,她無法接受這樣的侮辱。

與此同時,在不遠處的馬廄裡,一位馬伕正在忙碌地餵食著馬匹。他聽到了女主人的尖叫聲和咒罵聲,心中不由自主地一緊,感到一陣寒意。儘管他只是負責照料馬匹的馬伕,地位略高於那些辛苦耕作的農奴,但他同樣身為奴隸,從未被當作人來對待,內心深處對女主人的恐懼根深蒂固。

然而,馬伕的心中也湧動著一絲微妙的變化。他想起了最近發生的事情——這座宅子已經易主,他們有了新的主人。新主人的出現帶來了一絲希望,給了他勇氣去面對過去的恐懼。馬伕深吸了一口氣,決定裝作沒有聽到女主人的叫罵聲,繼續他的工作,不再像以前那樣戰戰兢兢。

馬伕的內心鬥爭是複雜的,他既害怕女主人報復神靈降罪,又渴望新主人能帶來改變。他回憶起過去,所有人對待他們這些奴隸都如同牲畜一般,隨意打罵有的甚至被做成了東西。如今,女主人的呼救聲在他耳邊迴響,但他卻選擇了沉默,這沉默背後是長久以來被壓抑的憤怒和無奈。

馬伕繼續餵馬,馬匹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不安,輕輕地嘶鳴著。馬伕輕撫著馬兒的鬃毛,試圖讓自已平靜下來。他知道,這座宅子正在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而他,一個卑微的馬伕,也許正站在歷史的轉折點上。

……

“主人,目的地已經到達。”馬伕以一種充滿敬意的語調報告著,同時他恭敬地跪在地上,雙手撐地,形成一個臨時的臺階,等待著櫻優雅地踩著他的背下車。

櫻穿著精緻的白色裙子,裙襬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她選擇從馬車的另一側跳下去,動作流暢而優雅,宛如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

櫻轉過身來,對著仍然跪在地上的馬伕,揮了揮手,示意馬伕可以先行離開,不必再等待。馬伕恭敬地點頭,然後緩緩起身,退後幾步,再次鞠了一躬,這才轉身回到馬車旁,駕著馬車緩緩駛離。

在這個熙熙攘攘的集市中,熱鬧非凡的氣氛幾乎讓人忘記了一切煩惱。陽光透過五彩斑斕的遮陽篷,灑在了石板路上,映照出一片繁忙的景象。小販們叫賣著各種各樣的商品,從新鮮的水果蔬菜到精美的手工藝品,應有盡有。孩子們在攤位間穿梭嬉戲,他們的笑聲和叫喊聲充滿了整個空間。

然而,在這熱鬧的集市中,也存在著鮮明的對比。在一些陰暗的角落裡,你可以看到一些戴著鐐銬、衣衫襤褸的奴隸。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與周圍歡快的氣氛形成了強烈的反差。這些奴隸被束縛著,無法自由行動,只能在狹小的範圍內做些簡單的勞作,如搬運貨物或清掃街道。

集市的一邊,是一群穿著光鮮亮麗的人們。他們身著華麗的服飾,佩戴著昂貴的珠寶,悠閒地漫步在攤位之間,挑選著自已中意的商品。他們的談笑聲中充滿了自信和滿足,完全無視那些奴隸的存在。這些富有的顧客們享受著集市帶來的樂趣,而對那些不幸的靈魂視而不見,甚至還會出手摺磨。

櫻的眼神中充滿了不解。她看著周圍的人群,他們有的穿著華麗的服飾,有的則衣衫襤褸,但每個人都有著相同的生理特徵,都是兩個眼睛一張嘴,怎麼分出誰是奴隸誰是主人?

在她看來,他們都是同樣的人類,擁有著相同的身體構造和情感。

“賤豬,賤豬!”

幾個小孩朝著一個搬運貨物的小奴隸丟了好幾塊石頭,把他砸的頭破血流,但他不僅不能生氣還要跪下道歉,因為自已惹的他們不快。

櫻撿起沾著血的石頭,她臉上和手上觸目驚心的疤痕讓路過的人不禁多看了她兩眼,想確認一下是不是奴隸偷穿了主人的衣服。

她兇巴巴的說道:“再看我挖了你的眼睛!”

她這番話就不像是一個奴隸敢說的,於是偷瞄她的人尷尬的收回目光走了。

而嘻嘻哈哈還在用小鞭子打小奴隸的幾個小孩突然被憑空出現的石頭砸的同樣頭破血流,他們大叫著害怕的尋找自已的父母。

小奴隸被打的躺在地上發抖,感覺到有新的腳步聲他忍痛趕緊起來跪好。

一雙精緻的白色小皮鞋率先映入眼簾,他以為又是來打他的人,他閉眼做好捱打的準備。

“睜眼。”

沙啞的女聲令他不敢違抗,他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害怕對方像那些人對待母親那般刺瞎自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