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寒曾經對她的才華和努力感到驕傲,但現在,他只能嘆息,心裡希望肖如音能夠真正地悔過自新。
肖如音站在洛寒的面前,低著頭,但眼中充滿了恨。她輕聲說道:“大師兄,我已經知道錯了。待我從思過崖出來後,我會向師妹道歉,盡我所能去贖罪。”
洛寒看著肖如音,心中五味雜陳。他不知道肖如音的悔過之心是假是真,他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肖師妹,你的話我會轉告給師妹。但你要記住,悔過不僅僅是言語上的道歉,更重要的是要透過行動來證明你的改變。希望你能在思過崖這段時間裡,真正地領悟到這一點。”
肖如音抬起頭,目光堅定:“大師兄,我明白。我會用實際行動來證明我的悔過,絕不會再做出嫉妒之情。”
洛寒點了點頭,他希望肖如音能夠真正地理解到,門派的和諧與團結,遠比個人的榮辱更為重要。他的背影在思過崖的石階上逐漸遠去,每一步都顯得沉重而緩慢。
只留下肖如音一人,孤零零地站在那空曠的洞府之中。四周的寂靜讓肖如音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孤獨,但同時也給了她一個難得的機會。
她從懷中掏出那塊鳳凰木,嘴角不禁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面壁思過,這在別人看來或許是一種懲罰,對她來說卻是一次難得的機遇。在這無人打擾的環境中,她終於可以靜下心來,仔細研究如何將這塊鳳凰木鍛造成一件無與倫比的神器,如今外面那些蠢貨也不會找到自已。
在上一世,這件神器落在了上官曦兒的手中,那個被她視為廢物的女孩。每當肖如音回想起這件事情,心中總是充滿了惋惜和不甘。但現在,鳳凰木屬於她了,她發誓要讓這件神器重現輝煌,甚至超越上一世的成就。
“等我出去,我一定要重新殺了你……”肖如音在心中暗暗發誓,她的眼中閃爍著堅定而冷酷的光芒。
與此同時,在思過崖的山頂,櫻正躺在那裡享受著溫暖的陽光。她嘴裡叼著一根野草,一副悠閒自在的模樣,彷彿一個小流氓。
“到底是什麼上古禁術,竟然能夠逆轉整個小世界?”
[抱歉宿主,我這裡並沒有關於那個陣法的記載。]一個機械般的聲音在她腦海中響起,系統在回答她的問題。[但小世界太多法則也都各不相同,逆轉重來也不是不可能。]
“閻王那個傢伙回來了記得通知我,敢騙我的話,我就去你的總部毀了全部系統。”櫻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威脅,她知道系統瞭解她的手段,只有她想不想,沒有她做不做得到。
[好……好的宿主。]系統的聲音顯得有些顫抖,它知道櫻是認真的,她真的做得出來。
櫻閉上眼睛,享受著片刻的寧靜。
就在這時,一陣微風拂過,帶來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直覺告訴她,這不是普通的風,而是某種力量的波動。她迅速坐起,目光銳利地掃視四周。
“看來,有不速之客來了。”櫻輕聲自語,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然後邁開步伐,朝著波動傳來的方向走去,正好也該好好看看得意忘形的如音師姐。
在思過崖的另一邊,一個神秘的身影正悄然接近肖如音。他身著黑袍,頭戴兜帽,遮住了面容,只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睛。他的步伐輕盈,幾乎不發出任何聲響,顯然是一位訓練有素的高手。
“你是誰!”肖如因沒想到有外人能進入元清山,她警惕的看著對方,他身上散發出的氣息,讓她感到一種莫名的威脅。
黑袍人沒有回答,只是緩緩地抬起手,手中突然出現了一道暗紅色的光芒。他將光芒凝聚成一把長劍,劍尖直指她。
“我來取回我的東西。”黑袍人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彷彿是從地底傳來,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線中顯得格外神秘,彷彿是夜色中的一道幽靈。
肖如音站在他面前,心中波濤洶湧,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但很快被她強行壓制下去,當看到那熟悉的武器,她渾身顫抖,是他! 劍身上的鳳凰圖騰在微弱的光線下依舊熠熠生輝。
肖如音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悲傷,她似乎明白了為什麼鳳凰木最後還是被上官曦兒所得。上官曦兒,那個賤人!
她努力控制住心裡痛苦的情緒,如今的他們還不相識,她不能被識破自已是重生而來。她必須要假裝不認識他才能隱藏自已的過去。
“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肖如音的聲音儘量保持平靜,她試圖用冷漠來掩飾內心的波瀾,“竟敢擅闖元清山,你可知這是何等的罪過?”她的目光堅定,直視著黑袍人,試圖從他的眼神中尋找一絲熟悉,但那雙眼睛被黑暗的陰影所籠罩,讓她無法看清也無法猜透他內心所想。
黑袍人沒有回答,只是緩緩地向前走了一步,他的腳步聲在空曠的山門前回響,如同死亡的鐘聲。
肖如音深吸一口氣,儘量不去想過去的點點滴滴,她必須做好準備,和這個曾經讓她失去一切的人戰鬥。
兩人正準備展開一場激烈的對決,突然,一陣鼓掌聲從黑衣人身後響起,打破了緊張的氣氛。這突如其來的掌聲讓兩人都一驚,不約而同地轉頭望向聲音的來源。
身穿粉衣的櫻腳步輕盈地從陰影中走出,彷彿是夜色中的一朵盛開的櫻花。她那優雅的身姿和從容不迫的氣質,讓人無法忽視她的存在。
“真是有趣啊。”
當黑衣人看到她的出現,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儘管他努力想要掩飾,但內心的波動還是難以完全隱藏。他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已保持冷靜,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為她的到來而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