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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講課

這天清晨,林枝和剛從食堂打完早飯回來,劉雨言竟然已經不在屋內了。

葉靜宜還在床上呼呼大睡,透過上次的事件,她整個人都變得不太一樣了,以前張揚高傲,現在沉穩了許多。

也不太提起她的家人了,其實林枝和想過處理葉秀宜,她曾旁敲側擊的問過葉靜宜。

她對葉秀宜和葉家已經很失望了,但是終歸是家人,所以她只能放在心裡,並不會真的去對她們做些什麼。

她已經明白這麼多年葉秀宜不過是把她當做一個寵物罷了,隨意逗一逗,葉秀宜最大的理想是不過拿下葉家主之位。

林枝和決不會讓她得逞,她不會動葉家更多是因為上次的事件明顯是葉秀宜個人的行為,為了上位,選擇和黃家合作罷了。

既然如此,林枝和打算將她和黃家一起處理了,只不過關於葉秀宜的事情,私家偵探也還在查。

她環視一圈,偌大一個宿舍,竟有兩個人都已經出去了,這兩個人到底是有什麼要緊事大清早就出門。

——

劉雨言最近一直在忙碌於準備考試,不過,她常去的地方更多的是陳博安的辦公室。

她今天一早出來,是因為前段時間,為了補充論文,她查閱了很多歷史資料,可並不是很全面。

陳博安經常私底下給她補課,講解難點,還答應她會給她試著找找文獻,所以她一大早就過來了。

她剛一進門,陳博安已經在位置上坐著,一身簡單的白色襯衣搭配了一條麻色的毛衣,釦子嚴謹的扣到了最後一個,黑色的風衣在門口掛著。

陳博安抬起頭,臉上掛著一個清貴淡雅的微笑,“來了,坐下吧。”

劉雨言順手將門關上好,揚起一個靦腆的笑容,“陳教授,吃過早飯了嗎?”

“嗯,吃過了,論文帶過來了嗎?”

“帶了,麻煩你幫我看下哪裡有問題,真的太感謝你了。”劉雨言雙手合十,嗓音帶著撒嬌的意味,眼睛明亮的像顆星星。

陳博安眼眸微動,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聲音難掩一絲沙啞,“不必客氣,坐下來吧,我給你講解做一下批註。”

“嗯嗯。”

兩個人的頭湊的很近,近到陳博安聞到她身上若有若無的玫瑰香味,她的呼吸甚至拍打在他的手上。

女孩子毫無防備的靠近,她低著頭一直認真的聽著他的話語,他的身子比她高了大半個頭。

劉雨言今天穿了一件領口較低的毛呢裙,身體的曲線被很好的勾勒出來,他輕易就可以看到她的洩露的春光……

陳博安不自在的別開了目光,耳廓微微泛紅。

瞬間覺得空氣都熱起來了。

劉雨言乖巧的聽著講解,偶爾抬起頭來,對上他的眼神,莫名的她覺得臉上有些滾燙。

他的眼神裡帶著她看不懂的情緒,好像一閃而過的帶著狂熱的暗芒。

她絲毫沒有察覺到兩人的距離已經非常近了,近到只需要一低頭,他就可以吻到她。

陳博安這些天來一直在竭力剋制自已的感情,起初,他只是對她印象深刻罷了。

再見面也只是覺得很像只害羞的貓咪,所以有空的時候逗逗她,他讓她來做自已的助教。

每一次都故意安排給她比較難的工作,她從一開始的害羞尷尬,不敢來問他,到最後的無計可施,只能巴巴的找他。

她每一次的反應都令他感到很愉悅。

閒暇時間,他就會教給她很多東西,她也很認真的對待,佈置的功課從未落下。

她性格看似開朗跳脫,和誰都可以成為朋友,實則單純敏感,重情重義,和她明媚靚麗的長相形成一個極大的反差。

不過,她那個整天待在一起的朋友,好像叫林枝和,此人心思深沉,看似平靜無波,實則暗藏玄機,是一個很難看透的人。

若不是從小一起長大,或許,兩個人很難成為好朋友。

陳博安察覺到了自已不一般的心思,今天更是加深了自已的念想,這樣是不對的,他想。

劉雨言不過才20歲,她的年紀還很小,她涉世未深,甚至從未交過男朋友,而他呢,已經27歲,馬上就要到而立之年。

兩人之間的年齡差,將來面對的家境差,思想上的碰撞,很容易帶給她傷害。

這樣的念頭浮現,他就明白,自已不應該再和她接觸下去了。

“陳教授,這裡是怎麼理解的?”劉雨言一無所知,她認真的研讀,不帶有一絲雜質。

陳博安將腦海的思緒甩掉,詳盡的分析給她聽,還不時的在書上寫下註解。

一上午的時間就這樣悄然溜走了,劉雨言都覺得自已學的腦袋瓜子暈暈的了,腹中飢腸轆轆,她有氣無力的說,“陳教授,都中午了,太餓了,我們去吃飯吧。”

他輕笑一聲,“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別呀,你教了我一上午,務必讓我請你吃飯。”她說罷掏出手裡的飯卡,“這裡有的是錢,我帶你去三樓隨便點。”

食堂的三樓都是高階食材,專門給富家子弟準備的。

他被她的反應逗笑,“知道你有錢,我還不太餓,你就快去吧。”他不太習慣飲食的時候身旁有太多人,所以一般不去食堂,家裡的傭人每天都會送餐。

劉雨言失望溢於言表,“那好吧,有機會一定要讓我請。”

“好。”他的聲音裡有著自已都沒有察覺到的寵溺。

劉雨言出去後,他閉上雙眼,一臉疲倦的靠在椅子上,揉了揉泛疼的太陽穴,嘴瓣發出一聲嘆息。

他真的該做出決定了,不然他害怕自已貪戀越多越無法脫身,這樣做對她不公平。

也許,這個寒假,整個新年,就是一次很好的契機。

兩個人誰也沒注意,在辦公室的轉角,吳瑤在角落裡待了很久,久到她的雙腳麻木,眼神呆滯,直到劉雨言從裡面出來,她才回過神來。

她本來早上只是起來方便的,見劉雨言打扮的鮮亮,她鬼使神差的就跟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