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許岩心中驚呼,所有的驚恐與不解化作了一聲未出口的吶喊。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他意識到,所謂的“女鬼”並非只存在於夜深人靜時的想象,而是真真切切地站在了他的面前,以一種超乎常理的方式。
正當許巖的大腦試圖理清這混亂的一切,身體卻已先於意識做出了反應。他猛地一揮手,手中的木棍如同脫韁的野馬,直奔那女鬼而去,卻奇蹟般地穿透了她的身形,彷彿觸碰到了虛無。這一擊非但沒有讓許巖感到解脫,反而讓他更加迷茫與恐慌。
然而,更加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當女鬼那冰冷的手指輕輕觸碰到許巖的手背時,一股前所未見的能量在兩人之間爆發開來。女鬼瞬間被電光籠罩,身體扭曲,發出淒厲的慘叫,彷彿是被無數條看不見的電流無情地撕扯著。空氣中瀰漫著燒焦的味道,以及那不可思議的震撼。
許巖驚愕之餘,本能地向後跳去,目光緊鎖在那掙扎中的女鬼身上,心中滿是困惑與不解。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身影如同救世主般出現在火光映照的邊緣——九叔,他手持桃木劍,左手緊握著一張金光閃閃的鎮魂符,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決與威嚴。
“孽畜,今日便是你的末日!”九叔一聲怒喝,彷彿宣告了這場非人之戰的終結。原來,這一切的轉折,並非偶然,而是九叔精心佈局的一部分,他利用許巖身上的特殊氣質作為誘餌,設下天羅地網,只為將這作惡多端的女鬼一舉收服。
夜色依舊深沉,但火光中的這一幕,卻成為了許巖一生中最難忘的記憶。他終於明白,在這個看似平凡的世界裡,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與力量,默默守護著每一個無辜的生命。
在昏暗的夜色中,一幕超乎尋常的景象悄然上演。只見地上,一個身形扭曲、面容扭曲的女鬼正痛苦地翻滾,其淒厲的慘叫如同撕裂夜空的利刃,讓周圍的空氣都為之震顫。
而站在不遠處的許巖,目睹此景,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愕,彷彿連時間都凝固了片刻。
“孽障,受死吧!”隨著一聲威嚴的喝令,九叔的身影瞬間變得莊嚴而神聖。他手中緊握的桃木劍,在月光的映照下泛著淡淡的金光,其上赫然貼著一枚古老的鎮魂符。
隨著九叔手腕輕輕一抖,桃木劍彷彿被賦予了生命,化作一道凌厲的劍芒,劃破夜空,精準無誤地刺穿了女鬼的靈體。
女鬼的慘叫聲驟然拔高,如同被狂風捲起的落葉,在絕望中顫抖,直至被鎮魂符的火焰徹底吞噬,化作一縷嫋嫋黑煙,消散於無形,只留下那把孤零零的桃木劍,深深釘入大地,見證著這場非凡的戰鬥。
九叔並未立即理會地上的劍,他的目光如同鷹隼般銳利,猛地抓住了許巖那隻因驚嚇過度而顫抖的手。只見許巖的手背上,細細密密的劃痕如同蜘蛛網般交錯,那是剛才慌亂中木棍甩出無意間留下的“勳章”,鮮紅的血液如同細流,緩緩滲出,為這驚心動魄的夜晚添上了幾分悽美。
“這……這怎麼可能……”九叔的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他喃喃自語,彷彿在探索一個未知的謎團。
就在此時,許巖的腦海中突兀地響起了一陣清脆的電子音:“叮!滅殺女鬼,獲得功德一百點。”這聲音如同晨曦中的第一縷陽光,穿透了許岩心中的迷霧,讓他恍然大悟——原來,自已那看似平凡無奇的金手指,竟是連線著另一個世界,與捉妖抓鬼息息相關的奇妙存在。
“師傅,您怎麼了?”許巖從震驚中回神,看著自已手上的傷口,心中充滿了疑惑。九叔的舉止太過異常,讓他不禁猜測這傷口背後是否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別動。”九叔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他從衣袋中抽出一張散發著淡淡紫光的符籙,輕輕貼在了許巖的傷口上。瞬間,奇異的景象發生了——紫色的符籙彷彿活了過來,與傷口接觸之處竟閃爍起絲絲電弧,連九叔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顯然是受到了電流的衝擊。
“這……這是什麼符,竟然帶電?!”許巖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
而九叔的臉上卻綻放出了前所未有的笑容,那是一種釋然,也是一種激動:“果然如此!你的體質,竟是如此罕見……這張雷火符,本是為更強大的妖邪準備,卻不料在你身上產生了如此強烈的反應。你的命運,遠比我所想象的更加非凡!”
女鬼的孱弱,或許只是命運對許巖的一次小小考驗,而真正的冒險,才剛剛開始……在這場充滿未知與奇蹟的旅途中,許巖將如何運用自已的金手指,揭開層層迷霧,書寫屬於自已的傳奇篇章?
一切,都才剛剛拉開序幕。 在那電光火石之間,女鬼的陰魂彷彿被晨曦的第一縷陽光徹底吞噬,她的存在彷彿從未在這個村莊留下過痕跡,只留下村民們心有餘悸卻又漸漸放鬆的面容。
他們開始著手處理那些不幸的亡魂,每一口棺材都被精心裝殮,內壁之上,九叔親繪的靈符如同守護神般熠熠生輝,確保亡靈得以安息,不再禍及人間。畢竟,在這片土地上,未經妥善安置的冤魂,往往會化作更深的陰霾。
酬勞,三個沉甸甸的大洋,在陽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平日裡足以讓九叔的嘴角勾起滿意的弧度。但此刻,他的眼中卻彷彿只有更深遠的東西,拉著年輕的許巖,步伐匆匆,彷彿有某種不可抗拒的力量在牽引著他前行。
許岩心中暗自納悶,這位平日裡不苟言笑、行事嚴謹的師父,今日為何頻頻展露笑顏?那笑容中,似乎藏著難以言喻的秘密與喜悅,讓人既感溫暖又略覺神秘。
夜未盡,天已破曉,兩人如同一道劃破黑暗的光影,悄然回到了義莊。此時,文才正巧揉著惺忪睡眼,從廂房走出,連門都懶得敲,直接迎上了這對歸來的師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