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流到底是什麼,竟然真有這樣強悍的效果?!”
蕭風對此非常好奇。
前身是雲河縣出身,根本接觸不到這種層次的資訊。
無錯書吧哪怕到了安陵郡,也只是瞭解到一鱗半爪。
旁邊正在調息的李景中,解釋道:
“心流,是三階十重武者,明悟自身武道後,才能進入的一種忘我的特殊狀態。”
“在此狀態下,悟性和直覺都會成倍提升,更是可調動天地之力,戰力暴增數十倍。”
“所以四階實力,才會被冠以宗師稱謂,前三階都只是統稱為武者。”
“戰力暴漲數十倍,怪不得能造成這種天災一樣的場面,可是......”
蕭風瞭然,又皺眉問道:
“這個雜毛老鳥,最開始動手的時候,怎麼沒有這種聲勢?如果他第一次動手,就這樣強悍,雖然我能自保,但也絕對沒有餘力救下你和王漢。”
李景中苦笑一聲。
好傢伙,二階武者就敢說能在宗師全力動手下自保,也能算是天下獨一份了!
但他也沒有否認蕭風的話。
就從剛才的表現來看,蕭風沒有說謊!
嘆了口氣,李景中才解釋道:
“進入心流狀態,對宗師的心神消耗也非常大,每次動用,都需要一段時間調養心神,耽誤修煉。”
“尤其是這位宗師妖王,剛晉級宗師之境,更是不會輕易動用。”
蕭風眼中精光一閃。
這樣說的話,宗師常態戰力並不是這樣逆天?
所以,或許可以......他腦海中蹦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李景中見狀,連忙又說道:“哪怕只是剛晉級的宗師妖王,使用心流也只是感到疲憊,最多耽誤修煉,並不會損耗實力!”
“而且隨著宗師對心流的掌握加深,心神也會迅速壯大,可以維持心流的時間,以及對實力的提升,都會有所增長。”
“這樣啊。”
蕭風有些遺憾,收起了腦海中大膽的想法。
李景中見狀,心中暴汗。
如果宗師動用心流損耗實力,難道你還真打算去磨死一尊宗師妖王不成?
但一想到蕭風彪悍的行事作風。
好像也不是做不出來這樣作死的事情!
就在他們交談的時候,兩邊又各有新的宗師趕到。
“哈哈哈哈,兩位施主都是有身份的人,何必這樣打打殺殺,坐下來相談,豈不妙哉?”
一個身披袈裟的熊妖趕到,閃身出現在林副總兵和鵕鷹長老戰場中央。
輕鬆愜意的擋下兩位宗師的攻擊。
身上袈裟映襯出無量佛光。
仔細觀看,能見到袈裟好似自成一界。
其中有萬千信徒禮讚頌佛,彷彿淨化心靈的聖地。
是一件難得的法器!
林副總兵卻冷笑著道出實情:
“將數以十萬計的生靈血祭成法器,又把活人泯滅靈光,變成只知誦經的活死人收入其中,你這種妖魔,還真把自已當真佛不成!”
熊妖也不氣惱,行了個佛禮,道:“施主不是本佛信徒,如何得知他們不是樂在其中?”
“荒謬!”
林副總兵怒不可遏,恨不能用手中黃金長槍,在熊妖身上捅出幾個血窟窿。
正欲動手,又有數尊妖王宗師趕到。
玄天國這邊的宗師也一同出現,讓尚未出現的爭鬥平息。
熊妖看了眼身上毛髮散亂,猶如斑禿的鵕鷹長老,對著玄天國這邊淡淡道:
“林勝龍,你無故傷我族人,是不是應該給個說法?”
“說法?”林副總兵冷哼,“這老雜毛對我國小輩動手,我還想找你要個說法呢!”
鵕鷹長老:“胡說,分明是那幾個小輩,貪圖我發現的秘境,我才對他們動手!”
兩邊的宗師都是因為秘境趕來的。
立刻就要因為秘境歸屬吵起來。
忽然,一道喝罵聲出現:“無恥的雜毛老鳥,竟然在這裡顛倒黑白,搬弄是非,分明是我們先發現的秘境!”
一眾宗師紛紛看來。
就看到蕭風雙手叉腰,立在一位乘坐船型法器的宗師身旁。
“柳宗師,這是你家小輩?”有宗師詢問。
柳宗師搖了搖頭。
此時她的表情也非常精彩。
剛才她只是路過的時候,看到這幾個小傢伙,乘坐巨樹在秘境周邊漂流,才順手撈了上來。
沒想到竟然還和秘境的出現有關?
蕭風不管那麼多,指著鵕鷹長老的鼻子就開罵:
“你個雜毛老鳥,仗著一把年紀,比小爺多修煉幾十年,就來騙,來偷襲,欺負我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真是不講武德,臉都不要了!”
“有本事同階一戰,或者等小爺在修煉一年半載,到時候把你骨灰都給揚了!”
“小輩,竟然如此辱我!”
鵕鷹長老無能狂怒。
其餘聖天國的妖王宗師也都怒視過來。
宗師氣勢壓了過來。
蕭風根本不帶怕的,體內武道之種爆發,更是使用方寸碎空舞調動天地之力護持已身,直接瞪了回去:
“瞅啥瞅,你們是一夥的,到時候小爺把你們也全都宰了!”
看的一眾宗師紛紛側目。
不僅驚訝蕭風敢指著妖魔宗師的鼻子罵孃的勇氣,更是驚訝於蕭風此時展現出的東西!
武道之種!
地階武技大成!
在蕭風這個年紀,無論哪一種拿出來,都稱得上是南州數一數二的天驕!
更何況兩者疊加!
“怪不得鵕鷹長老要打破潛規則,對小輩出手。”
“說得對,如果是我,同樣也會動手!”
“不過鵕鷹還真是廢物的啊,這個小娃娃哪怕再有天賦,也不過才二階武者,他一個妖王竟然殺不掉?他是幹什麼吃的!”
聖天國的宗師惡意滿滿。
玄天國和他們敵對,出了這樣的天驕,對他們來說,不是好事。
與之相對的,玄天國宗師又是另一番景象。
“這小娃娃天賦真是好的嚇人。”
“容貌英俊,膽氣沖天,老夫有一孫女,年芳十四,或許可介紹兩人認識一番。”
“這樣的後輩要好好看護,可不能讓人害了,得挑選一位護道人。”
而同樣在這艘船上的李景中,腦瓜子則是嗡嗡的。
他腦中此時只有一個想法。
蕭兄,你就莽吧,誰能莽的過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