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大無外,其小無內。
地球有經緯線和經緯度,透過經緯度,可以標識地球上的任何一個位置,人體也有。
人體的經度線就是中醫上的人體十二經脈。
緯度線則是密宗和瑜伽理論中的七脈輪系統。
兩者組合起來,形成完整的人體經緯度圖。
如同地球。
實際上不止地球,不止人體,大到太陽系,銀河系,乃至更大的宇宙,小到一草一木,一蟲一蟻,甚至一分子一原子,都囊括在各自的經緯度之中。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外界的山河星空雖大,也“五臟俱全”。
因此五臟可用肺金、肝木、腎水心火脾土,來一一對應表示。
太陽系裡的行星也可用金星、木星、水星、火星、土星等命名。
說得是一回事,用的是一個系統。
修煉就是要打通人體的經緯度。
每個穴位相當於宇宙中的一顆星星。
打通每個穴位與穴位之間的通道,氣血才能通達,人體這個小宇宙才能安康。
就如同宇宙之間,打通每個星辰與星辰之間的往來界線,管理有序,我們所生存的法界大宇宙才能安定。
在社會組織中,比如公司,每個人有每個人的位置。
在家庭與家族中也是。
就如同經脈裡每個臟腑,每個穴位,各自都有各自的位置與作用。
無有高下,只有分工不同。
各成員各部分之間融洽相處,互幫互助,搭配有力有節。
一個良性迴圈的“組織”完美呈現。
而對於人體修煉來說,每個臟腑,經脈與穴道都是你。
都貯藏著你的神。
你的每一念,無論當下還是過往,以及由念而來的所作所為,自已以及他人,與你的世界的全部緣分,無一遺漏地記錄其中。
統身口意於一體。
就修“此身”,此身便是此心所化。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空不二。
心與身的雙修,它們誰也離不開誰。
修身或許需要實修老師的近身指導。很多人不敢妄動。
但修心卻不用。
我們就從修心開始。
足矣。
時時刻刻我們的心念都在“動”,它就掌握在你自已手中。
而“心解脈開”,你但凡想通了一件事,豁然開朗,那麼你身體的某一處脈道一定會隨即解開。
如果只是修身修脈道,求師灌頂,加持,卻不從“心性”“道理”上通達,即便在灌頂下暫時通暢,也會在遇到人事糾葛時即而堵上。
這也是為什麼在山上待久了要下山。
“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
萬丈紅塵中歷練下來不堵不朽的才是真本事。
但是並非強求。
強求也是一種“淤塞”。
你明明可以在庭院中下棋飲茶,也沒人去請你,也無人需要,卻偏偏要去鬧市與潑皮鬥毆,又是另一種想不通。
“物來則應,過去不留”。
“下山”與否,要看機緣來沒來。有沒有必要。“道法自然”。
而其實有一個最根本的認知應記住——儘管分工不同,我們的本質是一樣的。
就好比一個家庭之中,也有廚房,我們每個人都會做飯,但我們懶得做,就外聘了一個廚師。
久而久之,我們忘記了我們自已會做飯,我們只是為了方便,把“做飯”這件事“外包”了。
與此同時,我們把很多事情和本領都外包了。
比如“飛”,我們外包給了飛機。我們本來都會飛,從光音天來地球的時候都會,但過了這麼多年,都忘記了。
比如生孩子這件事,男人外包給了女人。方便於男人出去狩獵。
又比如神通,其實我們的心什麼神通都有,卻把“看”外包給了眼睛,把“聽”外包給了耳朵,把“嗅”外包給了鼻子,把“說”外包給了嘴巴。
但其實我們的“心”,什麼都會,什麼都知道,都可以交流。外包得久了,用順手了眼耳鼻舌,忽略了用“心”。
而一個社會上,人越多,分工就越細化,“外包”的功能越多。自已會的越少。但其實我們原本什麼都會。
我們可以是廚師,裁縫,司機……
我們可以在地上跑,水裡遊,天上飛……
我們也可以自已就是“神”,卻把神外包給了“神像”,外包給了“高維的神”……
我們還會把“魔”外包出去,看見惡人惡事唾罵之,恨不得啖其骨食其肉,但實際上你的“恨”加強了“魔”的力,讓“它”更兇悍。等於你把力量外包給了它。
六祖說,
“何期自性,本自清淨;
何期自性,本不生滅;
何期自性,本自具足;
何期自性,本無動搖;
何期自性,能生萬法。”
我們本是佛,本是神,神通具足。
只是啥事都外包,外包的時間久了,忘記了這回事而已。
如今我們只需要想起來,找回來。
佛道賢聖們提醒我們的,除了如何維繫現實社會的安穩,就是去找回你本來具足的樣子。
它是你的本來面目。
清淨下來。就可以。
那些耳熟能詳的格言警句,比如“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無欲則剛。”
比如“寵辱不驚,閒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漫隨天外雲捲雲舒。”
比如“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
比如“滿招損,謙受益。”
每一句都可修心。每一句都可成道。只要我們真正入心,實踐。當歸後再來,外包就成示現,遊戲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