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再傻,也不可能會被這種小伎倆所束縛住。上面躲著的那兩個人,估計此時已經沒有勇氣跳下來,再喊出口號。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多麼經典,可惜沒有機會了。
這個女人被我弄暈了之後,我把它平放在地上。沒有很暴力,相反我很溫柔,將他放平之後,我向著江可兒的方向走去。
江可兒看到此等場景,又看了看自己命中的那兩個人,逐漸的放下心來,也開了車門走了下來。
我以為危險已解除,剩下上面那兩個拿著冷兵器怎麼跟我鬥?
如果他們有弓箭的話我還會有一點兒敬畏之心,可惜了,拿著那種大片兒刀,就算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上面蹦下來,江可兒也能一槍把他撂倒。
“躲在上面那兩位兄弟是否可以下來了呢?如果你們選擇在此刻露面,也許我還不會生氣。”我拿著大喇叭裝作一個很和藹的一個人大喊的說道。
過了幾秒,上面的人不為所動,而身後被姜可兒打中的那兩個人好像並沒有打中他們兩個人的要害。
其中一個人流血嚴重,但是沒有死,另一個好像只是打中了肩膀而已。
我剛要說話,那個被打中肩膀的突然向江可兒衝了過來。彷彿下一秒他手中的利刃就要將江可兒而“繩之以法”。
只是可惜了,他做的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江可兒倒是沒有反過來我快走兩步,一把把江可兒拉在了自己身後。
猛的抬起腳一記正踢,他直接被我踢的。一個踉蹌,隨後栽倒在地,慣性使他向後又衝了兩米左右。
那人滿臉恐懼的看著我,他不會在想我是什麼怪物吧?
真是可笑呢。
江可兒,抓住我的衣角。現在的他很緊張,可以感覺出來他好像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雖然我也沒有經歷過,但是我就是有自信。
我慢走兩步走到那個男人的面前,看著旁邊他流血的那個同伴,微微一笑,從江可兒的手中接管了手槍,一槍送旁邊的人見了上帝。
他也很很恐懼。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不停的向後面爬去,我伸出腳一腳狠狠地踩在了他的腳踝上,他倒是很爺們兒,一聲都沒吭。
“是有人故意為之在這裡讓你們等我來,還是你們在這裡打劫很久了呢?”
我說完將目光看向了旁邊,發現公路上有很多的血漬,想必已經有很多的人遇害了。
對此等人渣絕不姑息,但是話又說回來,在末日之下,不把別人當做食物,別人就會把你當做食物都沒有錯,錯的只是立場不同而已。
“你在說什麼?”這個男人很慌張的看著我開口詢問:“你已經殺了我們一個人了,現在算是扯平了,放了我們吧,我們保證下一次再也不會了。”
“放了你們?”我仰起頭,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那你們就沒有想過被你們偷襲的那些人的下場,他們是否也求饒過呀?”
被我這麼一問。這個男人陷入了沉默之中,可能他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栽了跟頭。
也曾經設想過帶著自己家人過上好日子,也許是受別人的壓迫很長時間,直到自己出來壓迫別人。
這就像是高年級的學長為什麼要欺負低年級的,因為高年級的學長曾經也是低年級的,也被別人欺負過,所以他當上了高年級的就一定要欺負低年級的。
陷入了死迴圈之中,這可不好辦吶。
“我承認我確實殺了人,但是我們也是為了生存。”
他說話的時候眼神帶著堅毅,彷彿他做的這一切事情都是對的,他沒有錯。只是遵循了動物界的本能規矩辦事而已。
“你們為了生存?如果剛才你不偷襲我身後的女孩兒,也許我還會考慮給你們留一條活路,甚至還會給你們留下一些資源,可是你依舊是選擇了偷襲。”
“那你殺了我吧,但是請放過那個女人,還有山坡上的那兩個孩子。”
我滿臉疑惑的看著他,轉頭又望了望山坡上隱藏著的那兩個人。
有點兒無語的說:“你說刪不刪的那兩個人是孩子,誰的孩子?”
這個男人此時就不慌了,他竟然掏出了一根褶皺的煙,猛吸了兩口道:“你知道那麼多有什麼用嗎?要殺要剮的就來吧,我這有那一個請求。”
說實話,現在我根本不知道這個人是否在跟我裝可憐。
隨即腦海中響起了系統的聲音。
【根據基因匹配顯示確實是他的孩子,但是此人的可信度不高,建議立馬殺死。】
有了系統的建議,我緩緩的舉起了右手,槍口對準了他的腦門兒,下一秒就想送他去往極樂世界。
但是他的這一套說辭沒有感動我,但是實實在在的感動了旁邊的江可兒。
那簡直鼻涕一把淚一把的,看見我舉起了槍,對準了面前的男人,姜可兒拉著我的袖子小聲的說:“要不我們上車走吧,他也對我們造成不了什麼威脅了。”
“你不說末世不聖母嗎?”
“我這只是有一點憐憫之心,不算聖母吧。再說了,如果你把他殺死了,他的孩子和他的老婆怎麼辦?難道他們要接著等死嗎?感覺這樣太殘忍了。”
“那你說如果我把他放了以後再禍害別人怎麼辦?”
“惡人自有惡人磨呀,跟咱們有什麼關係?”
聽著姜可兒的話語,我也感覺確實沒有必要,因為這一個人渣從而浪費一顆寶貴的子彈,而且看他現在的樣子,並不能對我們造成威脅。
我笑著又把槍收了起來,看著面前詫異的男人,無奈的搖頭說道:“你很幸運。我有一個慈愛之心的女朋友。而不是你單獨遇見了我,希望你以後做點兒好事兒,可別讓我再發現了,你在這裡燒殺搶掠。不然我的槍口不長眼,一下就能打碎你的腦袋。”
說完這話。我拍拍衣袖,領著江可兒向著吉普車的方向走去,也沒有回頭,就感覺有點兒深藏功與名的樣子,耍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