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我可是進退兩難,下我也下不去,上我也上不來。
可是敢知道外面的人拿著槍一直在瞄著我的地方,只要我露出任何蛛絲馬跡。一定會被一槍撂倒。
在此之前我一直在施展預知下一秒的事情,可是我一直趴在這裡,預知的結果也是趴在這裡。
我的腿剛伸到管道那裡想要下去,預知下一秒事情的能力就展開,預示的結果是我的額頭,在他的視角露了出來,一槍被爆頭,我就不敢動了。
我就一直趴在那裡,也不是長久之計。
正當我一籌莫展的時候,江可兒站在下面喊著問道:“我聽見槍響了。看你的樣子應該是沒有事情,外面什麼情況?”
“情況很不好,你千萬不要上來。”
江可兒倒是很聽話,沒有選擇上來,如果她上來了,那可真就麻煩了。
我腦子中飛速旋轉,該怎麼脫離這個困境。智力點了很高的,我竟然在這件事情上怎麼想都是死路一條。
我甚至不知道外面的人是誰。為誰效力是什麼勢力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有點太難為人了吧。
但是我也沒有坐以待斃,從那界之中召喚了一把弩,還有十幾根的箭,箭在弦上,手拿著弩,時時刻刻的等待著,有機會就把他一舉拿下。
弩的殺傷力比槍還要強,但是在特殊的環境之下確實是這樣。在某些特定的時候下,弩才是最佳的暗器。
我又召喚出了一個小鏡片,又召喚出了口香糖,放進口裡猛的嚼了兩下,把它粘在了一根弩箭之上,經過視角差我看到了那個瞄向我地方的狙擊手。
該怎麼說你這個人?他沒有參與爆破行動,就一直瞄著這塊兒等著我出來。
哪裡來的狙擊槍?難道他也像我一樣是個天選之子,我並不是這個世界唯一?
想了想就立即否定了這個想法。
也許他在末世來臨的時候洗劫了軍火庫,或者他是倒賣軍火的,恰好家裡有很多的槍支彈藥,這些事情都說不定。
他躲的地方有點刁端,我只是看到了狙擊鏡的反光,我也不確定它是否在那個位置上。
對面那棟樓的5樓窗戶裡。
這個房間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消防通道吧,窗戶那麼小。
那棟樓距離我不遠,也不近,弩箭是指定飛不過去的。
一時間也沒有什麼好方法才能把它拿下。
突然,系統的提示音在我腦海中響起。
【智力點了那麼多,白點了嗎?拋物線!弩平行於地面,然後角度是85度,就可以了。】
“這麼肯定的嗎?”
【放心,我也是專業的。】
“好,我信你。”
我根據系統所說的真的把你這麼擺放,下一秒扣動扳機,弩箭如同雷電一樣瞬間發射出去。
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可是看角度好像並沒有打中啊經過短短的幾秒鐘之後,我再伸出鏡子一看,五樓的反光已經沒有了。而上面的玻璃已經被弩箭射掉了大塊。
因為有預知下一秒的能力,所以我清楚的知道了,我已經把他打中了。
【命中,但未死亡,危機已經解除,目前存在危險情況僅限於外面的人。】
我剛想下去,目光卻瞟見了我房子後面的一個人影我眯眯的眼睛一看。
“啥?怎麼是江可兒?”
我小聲的嘀咕,卻又不敢大聲喊。但是可以看得見,她手上拿著一把槍。
還好那個狙擊手被我幹掉了。如果那個狙擊手現在還沒被我幹掉,估計江可兒兒早就命喪黃泉了。
她匍匐著前進,慢慢的摸到了正面那幾個人還是沒有發現。
可能是因為江可兒本來長得就嬌小,穿的衣服又融入了環境,很難讓人發現。
他趴在地上顫顫巍巍的舉起手槍,瞄準了距離自己最近的那一個人。但是如此距離扣動扳機發出的響聲必然會驚動其他的人,他能打死一個,可之後的那些人一定會把他弄死
況且,我也不清楚,那些人手裡是否也有武器?
“系統快想想辦法。”
【我只是起到一個輔助作用,又不是神仙這種時候,自己想辦法呀。】
“你平常啥也不幹,就知道睡懶覺,任務也不發,啥也不幹,到了緊急時刻忙你也不幫?”
【哎呀,別吵別吵!那個戴著圍巾的那個人揹包裡全都是雷管兒。】
“所以呢?”
【我檢測到裡面的炸藥都是活性炸藥,只要有明火就都能引燃,但是書包做了隔熱處理,你的弩箭正好能穿透,如果在弩箭上點起火。在射過去,只要打到揹包,那麼它附近的人都會被炸死。】
“那豈不會波及到江口兒?”
【在江可兒開槍的一瞬間,你也發生弩箭,之後你大喊讓姜可兒低下頭躲起來就好了。】
聽系統這麼一說,確實是個法子,我瞬間從納戒之中召喚出了一些布條,再把汽油在裡面浸溼。
點燃了火,等待著江可兒扣動扳機。
槍響的一瞬間,我也扣動了扳機,這一次的弩箭真就像是一個火蛇一樣,飛了出去,劃破長空,發出一絲空鳴。
“快趴下!”
江可兒抬頭看了我一眼,瞬間縮成了一團。
那一槍精準的命中了一個人的腦袋。而我的怒劍也恰恰好好的打中了那個揹包,瞬間火光沖天。
震耳欲聾的響聲,把我震的一個踉蹌。
我家的門口升起了蘑菇雲。
但是有一些比較幸運的人,只是被炸飛了出去,但是還沒有死。
好在江可兒並沒有被爆炸所波及,爆炸結束之後,她立馬返回了住所,而我也返回了下面,直接開啟了前門。
端著弩走到了那個還沒有死的人面前,質問道:“給你個機會,然後你不死,是誰派你來的?”
那人明顯是被炸傻了,他還以為是包的隔熱做的不好,自爆了。
“是是刀疤讓我們來的,呃,強哥把你的訊息賣給了刀疤,刀疤派我們來弄你,”
“現在我這裡都被誰盯上了? ”
那人明顯是有點兒迫於我的威壓,迫不得已才說出了實話,看來他也是不想死。並不是一個忠誠的狗。
他捂著被燒傷的地方,表情滿臉的痛楚。
喘了兩口粗氣才緩緩說道:“西方麻子北方刀疤,包括一些財閥都盯上了你。”
“刀疤已經聽你說過了,這個麻子是怎麼個情況?”
“他是僱傭兵的頭子。你的訊息已經遍佈了整個市區。所有有權有勢的人都想把你搞定,聽說你的物資能足夠養活很多人。”
“還有什麼你還知道什麼?接著說下去。”
“我只是一個打工的,我還聽見刀疤打電話,他們說有人出了,一卡車的物資要你的命。”那人說出這話的時候明顯有些忐忑。
我滿臉疑惑的盯著他,但是依舊是平和的冷靜的詢問:“我沒有得罪你們任何人,只想獨自過自己的生活,為什麼?會有人買我的命。”
那人接連的搖頭。
“這個我不知道,這個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發出通緝令的人,叫做顧北!”
“顧北?”
這個名字聽起來好熟悉呀,好像在上一次這個人到了最後成為了一方霸主,確實有些實力在的。但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是顧依依的堂哥,那就一切都解釋得通,為什麼這個顧北對我敵意那麼大了。
而且據我所知,顧北對顧依依有著禁忌之愛。
他不會還以為顧依依在我這裡吧?
那如果讓他知道了,故意被強哥現在霍霍的不成樣子!那麼接下來又能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呢?
“你還知道什麼?系統檢測此人說謊成分。”
【0%】
那能看著我正在對空氣說話,露出滿臉的疑問,緊接著非常誠懇的說:“我知道的,已經全部告訴你了,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了。”
“好的,那送你歸西!”